第八八章 我自成魔
不抬的掷出。
这些暗器仿佛长了眼一般,在四个侍卫逃无可逃的情况下,稳稳的扎在他们的要害处,紫黑的血流出,手上的力道松开,黑龙转眼软了下来。
琉璃抓住四条铁锁,呼一声连人带锁扔出窗外,只听砰砰几声脆响,四大高手被摔成肉泥,骨肉四飞,脑浆四溢,气绝身亡。
琉璃习惯性的拿出白绢轻拭着修长微冷的指尖,微微抬眼,冷冷地说:“既然来了,就一齐进来吧!”
斩波,斩羽对望一眼,一齐跃时内室。
“你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杂种,也配当妖澜的公主?哼,这王位是本王子的!”斩波叫嚣道。
琉璃冷冷的盯着他,眸中的冰蓝如两把利剑刺得斩波背后发麻,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琉璃邪魅的笑,丝丝幽冷之气如九幽的黄泉之水漫开,瞬间冻结了室内的空气。侮辱她不行,侮辱她的母亲更不行!
“我讨厌没教养的人!”琉璃冰冷地说完,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晶球掷向斩波。
啵一声,水晶球把斩波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他手脚麻痹,身子不能动,口不能言,急得出了一身冷汗。
斩羽抽出剑,欲引来闪电,琉璃忽然嫣然一笑,指着前方:“你瞧是谁来了?”
斩羽转头分神之际,琉璃快速的把一条蚕塞进他的嘴里,拍手轻笑道:“这天蚕冰盅听闻极毒,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早想见识见识,不料竟在叔叔身上得到验证。有趣。”
斩羽慌乱的抠着嗓子,一脸骇然地大叫:“妖女,你给我吃了什么?”
琉璃微笑着坐在一边看戏:“你们进来的时候,已经中了我放的无毒之毒,就是这根蜡烛所燃烧的气体,现在再加上冰蚕盅毒,啧啧,够你吃一壶了!”
斩羽只觉得全身被几千万只小蚕在啃食,几乎能听到血管爆裂的声音,皮肤下面隐隐的蚕在移动,正在贪婪的吃着他的血肉。
亲眼看着自己被虫吃掉,果然是人所能承受的极限!
他疯狂的倒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脖子狂叫着:“痒,好痒,冻,冻死了,好热,好热,救命啊”
琉璃缓缓的伸出右手,将缠在手中的天蚕丝挥出,缚住两人的手脚,脱光他们的衣服,倒挂在宫外的柱子上。
第二天,妖澜的百姓一起床就看到了令人惊讶而又可笑的一幕。一向不可一世的王子和王叔两个被绑成粽子,赤条条的挂在琉璃的行宫之外,顿时纷纷议论起来,可怜斩波和斩羽已经快被冻成冰人了。
一股肃杀之气传来,吵闹的人群突然一片安静。原来是大祭祀落叶台来了。
落叶台抬头看去,脸色微变,回过神时,才发现琉璃不知何时已出了行宫,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那讥诮戏谑的目光让落叶台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感觉像是敲山镇虎,或是杀鸡儆猴的感觉。而自己,正是那只猴。
斩星决也来了,看到这一幕已经明白发生了何事,斥责了斩波之后请求琉璃放了两人,毕竟有关皇家颜面。
琉璃一身白衣胜雪,黑发如墨,如一株出水的芙蓉站在微蓝的天幕之下,清丽的面庞在绿松石的映衬下美得容易幻灭。
她淡淡地说:“宁要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若放了他,等于纵虎归山,给了敌人喘息的机会,也给自己留下致命的隐患,我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斩星决堂堂一个国王,被当场说得老脸通红,欲言又止:“可是,波儿他总算是我的骨肉”
琉璃眉眼不动,淡淡地说:“你知道为何妖澜会成为今天这样的局面?正是因为你的软弱!”
琉璃蓦地张开眼,湛蓝的眼眸犹如碧晴的天空,那蓝纯净得让人眩晕,但又锋利的像刀锋一般刺眼,逼得斩星决无法面对这双眼睛。
“一个君王,不仅要有勇有谋,更要心狠手辣,才能坐上这万人望其项背的位置。试看历史上,哪一个君王不是踏着累累白骨站在权力的最高处!弑兄杀子的大有人在,当然我不是说非要杀,只是当这些所谓的骨肉已经和你离心背德,当你的臣子权倾四野,欲取你而代之的时候,你就要毫不犹豫的出手。不管他们曾经立下多大的战功,不管他们曾经如何承欢膝下,对于背叛自己的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当初若不是因为你的软弱,如何会置母亲于不顾,让她受尽折磨而死!我之所以没有和你算帐,完全是看在你是我父亲的份上。这两个人才能平平,野心勃勃,妄想当妖澜的国王,今天不杀,他日必要聚其党羽对王位进行威胁!”
一番话说得众位大臣暗暗佩服,这才是当王者的气质!而斩星决则茫然无策,落叶台身上的煞气不自觉的收敛,他得重新盘算自己的计划了,这个公主非常人也!
“放下我儿子/丈夫!”两声清脆的女声传来,两个打扮华贵的妇人怒气冲冲的向行宫跑来。
琉璃微微皱眉,看来下手慢了一些真是麻烦,谁叫自己这个笨蛋父亲心太软,要自己给他洗脑浪费时间呢!
“放开我儿子,否则咱们同归于尽!”头戴黑宝石的妇人正是斩星决的妃子,索月华,她手上拿着一枚妖澜独有的烈性炸药威胁道。
白皙手指轻弹,一道金光从琉璃指尖射出!
斩波和斩羽忽觉身上一松,捆在手脚上的粗绳已断裂开来。
“咚!”两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呲牙裂嘴。
索月华以为自己的威胁生效,得意地要上前替斩波解开天蚕丝。
琉璃冷冷地说:“你如果觉得威胁对我有用,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平生最恨有人威胁我,我会让他知道这是他这一生做过最蠢的错事,也是最后一件错事!
她一愣,显然还没有消化这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脖子是一凉,就有风由喉间灌入腹腔中,一瞬间,竟有种快意的错觉。
索月华倒地的时候,错愕的看着自己的血从身体里流出,张嘴喊了一个字:“鬼”还有一半没有说完,永远留在了她的脑子里。
斩羽的妻子吓得双腿一软,倒在地下,哆嗦不已,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太嚣张。
“母妃,母妃”斩波声嘶力竭地叫着,双眼喷血地怒视着琉璃:“妖女,我与你不同戴天!”
琉璃微笑:“你当然不可能和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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