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龙沙宝石h

“呜呜呜……不要了。”她哭着开始挣扎,真的太深了,好恐怖。

男人完全不顾忌她是第一次,可能无法承受宫交这么激烈的性爱,他把她重新摆平,粗硕的阴茎顶端只顾往最深处顶。

在数百下持续不断的撞击后,花心终于被他凿出一道小口,他托着她的小屁股往往上抬,自己往下抵插,龟头微微抵进女孩稚嫩温烫的宫腔里。

“呃啊……”她的声音早已虚弱不堪,无助又可怜,女孩悬空的两条小细腿儿哆哆嗦嗦,腿心间深插着一根成年男性的巨大性器。

他抚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宝贝,是你太勾人了……知不知道?”

勾的他发了狂。

从海岛到现在。

从知道她差点出事到被林泽救下,看到她被搂到别的男人怀里哭,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推开她以后的绝望无助,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在此刻全部完完全全爆开。

那些肮脏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被释放。

她哭得快要缺氧,全身无力只能倒在爸爸身上,除了腿心深处的痛楚,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撞得她臀部犯麻,粗长的阴茎顶撞得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但一想到是爸爸的性器完完全全在自己的体内,她却甘之如饴地大口喘着气接纳他。

操干的速度被放慢,男人抽出一些,浅浅抽插着,痛楚渐渐散去,莫名的空虚感向她袭来。

她晕乎乎睁开眼,那张情潮满布的英隽脸庞,他不再如昔日的优雅禁欲,更像是一头脱缰发狂的野兽,她有些陌生和害怕,但一想到占有自己的是苏宴,是她的爸爸,她从小到大最爱的男人,他狠狠占有她的感觉仿佛有一种被人疼爱到极致的、被征服的情绪滋生在心口。

明明知道再刺激他,她的痛楚会大于快意,可她却渴望爸爸埋得更深。

她深呼吸着放松自己,用软嫩的穴道含住棒身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让巨物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发出细细软软像猫一样的声音,“爸爸……深一点……蔓蔓要。”

他打算放过她,但女孩的嘤咛让他眼底的血丝涨的快要让毛细血管爆裂。

带血黑眸一沉,他如帝王般强势霸道地重新开始高速驰骋,手臂死死抱紧她的纤腰快速操弄,凶狠而绵密的撞击接连而来,几乎要把女孩纤细的身子给冲撞出去,极大粗胀的肉刃再次在她细小的肉穴里高速驰骋。

被汗水染湿的黑色短发凌乱地贴着男人的额头,他低头一看,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女儿的肉瓣和穴口被他粗壮的阴茎拉扯到糜烂红滟,那个小肉口被操弄的完全合不拢,撑成了圆圆的O型,一张俊美的脸因为充满情欲而扭曲,充斥着男人的强势和占有欲,让人一看便知他此刻的沉沦和疯狂。

他眼底映红,掐着她的乳肉,“回答我,你现在在被谁操?”

“啊……是爸爸……爸爸在……”她呻吟着哭闹,脑袋几乎一片空白,身体被爸爸顶弄着颤动,连身下昂贵的床垫都开始发出声响,“慢一点……爸爸………呜呜呜。”

“蔓蔓没有说出来,要惩罚。”女孩的小屁股被他使劲往下按,男人精壮的下腹和女孩平坦的小腹严丝合缝。

“啊——不要!这样太深了……”她只觉得男人粗长硕硬的阴茎又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她哭得梨花带雨,哽咽道,“还是……刚刚那样……好不好。”

她怯怯地看了一眼爸爸,酸麻快慰涌上来的同时,夹杂淡淡的恐惧。

爸爸又要……

窗外闪过一道惊雷,响得像是不远处的爆炸声。

她吓得抱紧男人,而苏宴却乘机抱着她的腰背,猛然一挺,紫黑的粗长阴茎直接破开她的子宫口,“宝宝……就一次……就一次……原谅爸爸。”

她痛得连连摇头,完全无法思考爸爸在说什么。

窗外下起暴雨的同时,豆大的泪水从女孩的脸颊落下,至骨至血的快感夹杂着不适让她快要眼前一白就昏迷过去。

“不痛……宝贝会喜欢的……”他摸到她的阴蒂,揉搓着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啊……爸爸……”她颤抖着哭泣,“蔓蔓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他嘴上说着好了,身下却还是在抽插,数百下都不见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小腹一热,感觉自己身下喷出汩汩的水流,羞耻地快要昏过去,连抬手打男人的力气都一点没有,小脸潮红,哭到一张小脸都汗涔涔的。

男人额间滴落大颗的汗水,粗黑肉茎不断出没于女孩的白嫩的腿心间,囊袋撞击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粘腻逐渐变成白沫。

情欲倾泻,白灼浓稠。

他抵着她的宫口,在稚嫩的宫腔里绽放高温灼烫的白花,一股一股几乎射满了小小的子宫。

女孩的小脸蛋被泪水全部打湿,呜咽着把脑袋埋入爸爸的肩窝里,滚烫的精液烫得她的幼穴蠕动着吮吸发泄后仍勃发的巨物,她整个人都开始一抽一抽的痉挛的同时,似乎明白了他说的就一次。

“爱我吗?”

“……爱”

“你爱谁?”

“苏宴……唔。”

男人的唇畔勾出深深的弧度,他温柔地吻上她的眉心,“乖……我也爱你。”

她眼皮很沉,再也睁不开地昏睡过去,莹白的脚趾微微蜷缩,整个身子都是漂亮的绯红色,在他怀里呢喃着喊爸爸我爱你。

窗外暴风骤雨,屋内满室情欲。

男人和他的亲生女儿在翻雨覆云。

她的味道,几乎入骨入髓般让他着迷和失控,娇软的求饶和哭泣比春药更能让他的欲火燎原,让他想要彻彻底底占据她的每一寸,宣告自己独一无二的主权。

肉刃抽出的瞬间,浊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缓缓从女孩的腿心流出,他皱了皱眉,为她整理额间的碎发,把恢复硬挺的性器,带着那些浊液再次抵进。

他搂她入心口,相拥而睡。

两颗淌着相似血液的心脏,隔着两道胸膛,同频率疯狂鼓动。

他吻着她因为情欲而变得粉红莹白的娇躯,比白玫瑰耀眼,比红玫瑰清纯,像极他亲自栽种的淡粉蔷薇。

血缘和禁忌,终究敌不过人类最原始的情欲爆发和性爱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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