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朦胧前事

地冷笑了几下,夏女见她这样,顿了一下,几是关切地又说道:“少夫人,你不要怪少主没能及时赶来,都是夏女的错,要是我早知道少主并没有在书房而是在偏厅的话,就不会那么久才赶到的。”

“我怪他做何?就是来了,又能怎样,那人,毕竟是他的母亲。”梅洛睛此时更觉得自己可笑了,与宋天昊两人可说得上是云泥之别,家族的血仇更如广袤无边无际的银河,将她与他隔在河的两岸,没有所谓的鹊桥,唯有血淋淋的血河水,无情地斥责着她们、撕裂他们的心肺、鞭策着他们的情爱。

夏女听后,先是吃惊,而后又一次轻笑,“少夫人,你误会了,夫人并非少主人的母亲,她只是养母。”

“养母?”这回换梅洛睛吃惊了,“那他的母亲呢?”

“夏女不知道,只是听说少主的母亲与族人早在前因为一出事,死在洛韵城中了。而现在的夫人与老爷,则原先是少主母亲的下人。”

梅洛睛一听,心猛的跳了一下,手不由得抽动。“是这样吗?”是因为这样,宋思玲的母亲才这样的恨不得致她于死地吗?

“夏女也不清楚,而且,少主很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的家事,所以……少夫人,你怎么了?”

夏女自顾自地说着,悠然抬头,发现梅洛睛面色凄厉惨白,似要晕阙过去,她忙着又扶住了她,紧张地叫了起来。

宋天昊才进了院子,刚好听到夏女紧张的呼叫声,他风一般冲了进来,推开夏女,自己轻轻将梅洛睛单手环抱住,让她靠自己的胸膛。

梅洛睛并没有晕阙,她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从梅洛兰那里,她得知了宋天昊与皇室有血仇,但从来都没有想过,这血仇来得如此的沉重,血淋淋。

“出了什么事?”宋天昊见她脸色惨白凄厉,心直揪痛,戾气骤升,寒冰逼人,直让夏女吓软了身子,扑通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奴婢不、不知道……”

“不关她的事。”梅洛睛手轻轻一扬,夏女会意,退了出去。她稍是一用力,试徒离开宋天昊的怀抱,宋天昊不允许,手臂一用力,将她压迫着靠向自己更紧。

梅洛睛挨到爱伤的地方,痛得轻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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