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之子于归，远送于野（2）

先进兵江州，并授陈霸先江州刺史。大宝二年六月，陈霸先发兵南康，沿赣江北下。八月，侯景废简文帝，陈霸先遣使到江陵奏请进军建康。十一月，萧绎授陈霸先东扬州刺史、都督会稽东阳新安临海永嘉五郡诸军事、平东将军、领会稽太守、豫章内史，征东将军王僧辩为江州刺史、总督讨伐侯景诸路军队。

大宝三年正月，陈霸先南路征讨大军从豫章出发[注：豫章，今江西南昌]，水陆俱下，另有前军五千人马由骁将杜僧明统领，已抵达湓口[注：湓口，今鄱阳湖入长江口]。二月，征东将军王僧辩等西路大军又从寻阳[注：寻阳，今江西九江]起行，在白茅湾与陈霸先会师[注：白茅湾，今安徽怀宁以东]。王僧辩与陈霸先，这两位当今新秀，登坛立誓，缔结盟约。征讨大军沿路攻克芜湖、姑孰[注：姑孰，今安徽当涂]，三月攻到建康石头城下，而此时我和何老板正被困城中。

城破那日，我真正尝到什么叫后悔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