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

木硕打开的羊皮卷上面写满了如意不认识的字,但是那字却有一种熟悉感,但哪里熟悉,却又说不出来。

“木某也是前不久拿到羊皮卷才知道这个故事,这些字都是我苗族地古字,我也只能认识大半,驯服阴枭的方法就是从这上面学来的。”

如意点点头,那羊皮卷看来年代久远,里面肯定藏着许多古人与大自然相处的方法,说不定五百年前,阴枭和相繇都是寻常的动物,里面有驯服的方法也不足为怪。

“这本禁书是我族一个大巫师所为,里面却讲了一个女子的故事,那个女子是这位老巫师的女儿,从小就聪慧异常,族内巫术,不但样样精通,而且更神奇的是,还有与天对话的本事。具体方法就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个女子除了很聪明之外,还是一个绝色佳人,老巫师也希望自己死后可以传位给这个女儿,可是巫师的女儿却志不在此,这个女子长到十七岁后,就要求独自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老巫师隐隐觉得她这一去会出大事,于是夜间就占卦,天降霹雳将龟板劈成了碎片,老巫师以为是命中注定,于是也就不阻拦了。老巫师的女儿于是出去游历,两年半后,那个女子带着一个长的同样美貌的男子回来,对老巫师说他们已经成婚,那男子在苗寨一住就是半年,每天白天,他们两个人就跑到山里不知道寻找什么东西,直到半年后的一天,那个男子带回来一只巨大的鼎。”

“就是墓室那只鼎?”如意问。

木硕耸耸肩,继续道:“大巫师一眼就认出那只鼎,是埋在十万大山下聚集灵气化散戾气保苗族世代兴盛的宝鼎,但是大巫师的女儿说,只是借用一阵子,半年后就会还回来,苗族的人都没见过这个鼎,也不知道这个鼎到底有什么效果,加上那个男子又送来很多的金银和布帛,于是就让他们把那个鼎带走了。谁知道,他们这一走,就是五年,没有的了宝鼎,苗族的许多巫术都失了灵,不能抵御外敌的入侵,原本繁盛的苗族如崩溃的泰山,一夜间倾塌下来。”

如意听到这里,心里也不禁酸楚,轻轻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巫师的女儿回来了,那男子却没有回来,她带着一把巨剑,和那个鼎,在你们出来的那个山上,建了一个宝塔,日夜守护在那里,还用巫术招来了巨大的龙神和阴枭,保护那个宝塔的安全。大巫师以为从此,可以过上安静的生活。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一个将军带着大批的军队把苗寨全部包围了起来,向大巫师的女儿索要那把剑和鼎,巫师的女儿为了保全剩余的苗族,抱着剑和鼎跟着那将军走了。”

“再后来呢?”如意急切地问。

“再后来,老巫师说,没过多久,一个白发苍苍的男人带着他的女儿的尸体回来,在这座山上建了这个地宫。老巫师伤心欲绝,却无法进入那个陵墓。陵墓有龙神和阴枭保护,老巫师用尽毕生的心血,终于研究出如何驯服阴枭和龙神的方法,这才进入陵墓看见了自己女儿的尸体,而那个白发的男人已经站在那里半年有余,老巫师进去之后,那个男子才走,老巫师认出这个白发的男子就是当年和他女儿一起回来找鼎的那个男子,老巫师问那个男人他女儿是怎么死的,那个男人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走时留下那个鼎,和巨大的陵墓。”

“完了?”如意意犹未尽地问。

“完了!那个女子大概就是大巫师的女儿,但是叫什么名字都没有记载,而且残缺不全,也不知道她在外面那么久干了些什么。”木硕耸耸肩道,就他知道的这一部分故事来说,的确,对这个女子知道的太少。

可是对于如意来说是很大的收获,结合那些壁画,可以大概知道,那个男子多半就是传说中的龙帝,而这个女子大概就是她的爱人,帮助龙帝炼成九鼎之剑后,可能像壁画上那样,出了什么巨大的变故,所以这个女子就带着剑回到了苗寨,可能是想让这把剑再也不要复出。后来龙帝可能为了拿回剑真的动用了军队,至于那女子是怎么死的,就成了一个大秘密,壁画和羊皮卷都没有提到这件事情,只能凭空猜测,还有龙帝为什么最后怎么会变成白发苍苍,这也是一个问题。

了解了那女子的来历,对如意来说也多少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至于剩余的问题,她有一种感觉,那是最痛苦的一部分,而且总会被揭开,所以现在也不急,可是,那个苗疆女子怎么能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呢?一想到这里就让她浑身不舒服,仿佛自己的命运被谁已经设定好了,很奇怪地感觉。

回到自己的房间,如意把听到的故事给宇辰和阿穆尔一说,两人皆是啧啧称奇。特别是宇辰,他以前去过龙帝墓,陆云之曾说九鼎剑就在首阳山的龙帝墓中,现在在这个相隔万余里的苗疆小山谷,又找到九鼎的信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如果真的九鼎剑在首阳山中,那么这个鼎好像也是极其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作用呢?还有龙帝和这个酷似如意的女子到底有一段怎样的过往呢,那壁画上的龙帝倒有七分长得像陆云之,如意,陆云之,又被扯在一起,这一切好像是个什么东西的契机,却又让人理不出头绪。

看着皱着眉头的宇辰,如意扑哧一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爱皱眉,别皱了,我都没愁,你发愁什么?”

“我替你愁啊,你就少愁一会。。”宇辰无奈地摇摇头。

“看,大哥,有宇辰这样的军师,可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呢。”如意笑道。

阿穆尔翘起嘴角,很爽朗地哈哈大笑,宇辰看着阳光明媚的两个人,心中的伤痕,慢慢地在拉长,血渗出来,滴滴落在心上,嘴角却还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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