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圣后
深呼吸了一阵平稳心情,她才慢慢从床上探出头去,一下子愣住了。
房内虽然漆黑,但是那人一头蓝黑色的长发很是显眼,这不是她那个圣君相公吗?他想和她亲热也不用弄的这么诡异吧?
“喂!”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看着背朝着他衣衫不整的男人,真想再揣他两脚。
等了半天,地上的人却一动不动。
她连忙跳下床,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肩,把他翻过来。
入目的就是蓝厉痕苍白如纸的俊颜,凤目紧闭,没有颜色的薄唇边还挂着丝丝血迹。
见到这宛如沉睡精灵的面容,慕纤舞心脏骤停了几秒,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有人要杀她?他救了她?
不会是那个伴月吧?她摇了摇头,觉的不可能。
“喂,你醒醒!”看着他的样子,她有点心急如焚,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蓝厉恨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着,终于轻启薄唇道了一句,“你这女人又惹了什么仇家?”
他真是败给这个女人了。总是天不怕,地不怕。
她才活过来几天,仇人竟然不要命的进了他的地宫,他真是不由的好奇起来,什么人敢有如此的胆量。
“我除了你还招惹过别人吗?”
慕纤舞白了他一眼,想冤枉她门都没有,这里是他的地盘,能顺利闯进她房间的一定也是他的人。
蓝厉痕吃力的张开双目,他的嘴角不断的涌现出鲜血,慕纤舞不情愿替他擦拭着。
“放……手!”
蓝厉痕气喘吁吁的想推开她,可惜力气明显不如人,只是挥舞了几下手臂。
“哼!你以为我想扶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要不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早把你扔出门去了。”她瞪着他,这男人一定不是她相公,如果是她相公就应该像那个自称是她狐狸相公的男人那样温柔对她才是。
蓝厉痕不服气的瞪了回去,绝美的脸尽力的往后仰去,坚持不让她碰他。
他满脑子都在想,究竟是什么想杀她?因为这世上除了那个人,只有眼前的她能伤的了他。他很担心她的安危。
“过来。”他以命令的口吻。
她看着他真想一飞脚把他飞出门,牛逼什么?把她当丫鬟对待?他是圣君,她还是圣后呢,平起平座。
她突然一笑,心里立即出现N种如何对付她的办法,她真怀疑她是不因为脑袋不清楚,被他拐回来的。如果是,为什么那些影像里他是那样深情,而她的笑容有那般的幸福快乐。
“你已经死过一回了,以后你别在妄想离开我一步。”他的语气异常的狠。
他就算用囚禁的,他也不要她离开他能掌握的范围。
慕纤舞刚把他扶到床上,门外传来一个娇媚声。
“圣君……”
一个无比妩媚的女人推门缓缓走了进来,这个女人正是一心想独占蓝厉痕的媚雪。
”谁让你进来的?”
媚雪迎上蓝厉痕那,冷冽如冰,邪戾似魔……的目光,不禁倒退几步。
“媚雪只是听见声响,担心圣后姐姐所以……”她看着慕纤舞微微福身行礼。
慕纤舞看着这个陌生又妩媚的女人,身上的华丽衣衫可见不是侍女,她搜寻着脑中残碎的片断,竟然没有,她有些不解,这女人究竟是谁?
她把脸转向一脸冰冷的蓝厉痕,“她是谁?”
………………………………
“圣后姐姐真是善忘。”媚雪的眼神带着一丝诡异。
蓝厉痕似乎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原来是她根本就忘记了他与她之间的一切,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她不是善忘,而是从不记不需要记住的人。”他收回之前的惊讶转脸看向慕纤舞淡淡一笑。
慕纤舞看着他突然出现的笑容,觉的如果她的美可以魅惑天下间的男人,那么眼前这个男人轻易的一个笑容就足以把世间所有女子俘获。
“圣君总是站在圣后姐姐那一边。”媚雪有些尴尬。
“媚雪,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蓝厉痕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双幽黑的瞳孔里却透着与笑容不符的邪戾。
“媚雪一定谨记。”媚雪没有习惯性地露出她必杀的笑容,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笑容即便再美在这位有这[绝艳]之称的慕容初舞面前也只能显得更低俗。
她知道即便这个女子妖冶妩媚至极也依然让人觉得高贵,即便冷若寒冰也只会让人觉得是理所当然!这是她这青楼出身的女子比不得的。
“那退下吧。”蓝厉痕的眼睛看着慕纤舞,话却是对媚雪说。
慕纤舞笑着看向媚雪,她从媚雪的眼中看见厌恶,她相信她们是的确认识的,只是她还没到残留在她记忆碎片上的资格罢了。
…………………………………
蓝厉痕再确定慕纤舞的失去记忆后,心中甚欢喜。
慕纤舞不知为何每当见到蓝厉痕,明明有不爽的感觉,可是脑中那些恩爱的场面渐渐蚕噬她的不好感觉。
他说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说他是她最爱的男人。
她相信了,只因为这个男人的确算是个极品,若真是她相公,那她怎么能浪费呢,她还为自己色心大发而得意。
她醒来的第七天,她已经渐渐熟悉了地宫,只是对圣后这个称呼非常讨厌,所以蓝厉痕命令所有门人称她初舞小姐。
对于蓝厉痕的这两日的万般温柔,她到也觉的,一切也许如脑海里闪现的影像一般。
夜幕下。
慕纤舞一袭浅紫色的香云纱,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节锁骨,那紫纱就好似一层夜雾,妩媚妖娆。
她休闲的散着步。忽然看到几名蓝衣门人引了一顶软轿子过来,轿子里坐了个身着白丝袍,面蒙白纱的女子。那女子赤裸着雪白的双臂双足,上面套了一圈圈的金环,玲珑的腰也裸露在外,充满异族风情,格外的妖娆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