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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

这明明是句好话,是他怎么听着皇上像是在嘲讽啊?

肯定是感觉错了,可是舒嫔娘娘的母家啊,皇上怎么会嘲讽呢?

“算了,用管苏家了。”雍正摇了摇头,“除了齐妃还有谁吗?”

苏父这样的人就算中了进士也是庸才,就算有些学问他也是万个也会重用的。

见皇上话说到半就说了,苏培盛也敢追问,连忙回道,“除了齐妃母家李家的人,奴才还发现了耿家的人也在接触苏大人。”

“耿家?裕嫔?”雍正诧异皱了皱眉,“你确定你没有错?”

怎么是裕嫔?

在雍正的心中,裕嫔这人向豁达大气,也怎么拈酸吃醋。更重要的是她识时务、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该做。

况且裕嫔有子、位稳固,怎么会无端掺和到这事来?

“回皇上,奴才开始也有些怀疑,是根据面的人来报,的确有个耿家旁支的小官经常入苏府,行迹很是可疑。”苏培盛躬身,十把调查来的全都说了。

“是吗?”听着苏培盛的禀报,雍正由眯起了眼睛,脸上了个奇怪的笑容。

“这倒是有意思了。”

“行了,这事朕知道了,去吧。”思索了番,雍正了头,挥退了苏培盛。时间整个养心殿只留雍正人。

静坐了半晌之后,雍正走到最里面的个小柜子里停了来,用钥匙打开上面的锁,然后从里面捧个小盒子来。

捧着盒子走到龙案前坐,雍正又用另把钥匙打开了盒子,从里面取份明‎‌黄​​‍色‎‌‍的绢书来,摊开绢书,上面赫然写着“遗诏”两个大字。

只是这份遗诏上面却是空白片、并没有写任何字迹。

手指轻轻在“遗诏”两个大字上抚过,雍正的眼神很是复杂。

自梦回后世百年后,他就有了重新换皇储的打算,为此,他还违了对皇阿玛的孝道,皇阿玛仙去到年就重开了选秀,就是为了想要优中择优,培养最有能力继承这大清江山的人的。

只是现在想想,他似乎有些想当然了。

“弘时平庸无能,绝非大位之人选,福慧纵然聪慧,是和他额娘样,天弱,非久寿之人,也是合适之人。只剩弘历与弘昼了。

只是弘昼虽然聪慧输弘历,是却对政事无甚兴趣,即便继位怕将来也会疏于政事,只剩弘历了。只是弘历……”

想到弘历,雍正脸色越发的复杂了。

这些日子,经过他的□□,弘历的表现越来越朝他心中的目标靠近。只是可惜,弘历虽然让他满意,他的母亲却让他满意。

“熹妃……”嘴里喃喃念着这个名字,雍正眼中闪过丝凌厉的杀意。

看来这些日子他的变化,让向都沉得住的她都开始有些心急了,小动作甚是频频。

先前他都看到弘历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是现在……她连她从当格格起就相互扶持、帮助她甚多、处处为她考虑的裕嫔都开始算计了吗?

想到这里,雍正心中的杀意更甚,只是想到这大清江山,这杀意由凝滞起来。

“……哎,再看吧!”重重声叹息,雍正重新合上这空白的诏书。

就在雍正收好遗诏、准备重新放回柜子里的时候,突然犹豫了,又把遗诏从盒子里拿了来。

雍正缓缓打开遗诏,用毛笔蘸了蘸砚台上的墨汁,凝神了半晌,提笔写道:“舒嫔苏氏,朕之挚爱……”

……

雍正二年,正月未过,正当所有人还沉浸在新年的欢乐之中的时候,朝堂之上却发了场惊天大震。

雍正先是当朝训斥廉亲王允祀行为端,并诏王大臣训饬廉亲王允祀,令其改行,并令王大臣察其善恶,据实以闻。

同月,雍正以敦郡王允托词拒护送前来谒见梓的泽卜尊丹胡图克图返喀尔喀,居张家行,并私行祝祷,称“雍正新君”,以犯大敬之罪,对敦郡王允进行削爵拘禁。

至此,八爷党在朝中的势力大受打击。

作者有话要说: 给暖暖留的遗诏,现在能告诉你们哦!

99、反目

与此同时,朝堂上大大小小数十位官员被雍正以“结党”“贪污”等罪名被雍正狱,轻则贬官,重则抄家放,甚至杀头的也有。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整肃活动越烧越旺,很快扩大到了整个大清,直到二月结束了,依然未有结束的趋势。

时间,本来已经稍稍平静的前朝又风声鹤唳起来,人人自危,怕这场整肃之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前朝水深火热的,后也平静。

也知道为什么,此次风波牵扯到的这些官员,有少和后里的娘娘小主母家有些关联。

虽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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