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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查。”沈明河微皱着眉:“这不过是刚开始,他敢做就定是有所依仗。咱不必白费力气。”

“不查?不查咱做什?”沈落瞪大眼睛反问道。

“咱等着,见招拆招。”沈明河浅浅吸着气,缓缓凝思道。

……

山雨欲来风满楼,只是谁都没想到这腥风血雨来得这快。也没想到沈明河会这狠。

摄政王遇刺和太傅陈怀恒入狱的消息一起传来的时候,任谁听了都觉得意味深长。

迟音本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宫里了刺客,乾清宫一子便戒严了,迟音不知道沈明河是怎吩咐人的,也不知道己不跑去,索性也不给别人找麻烦,便不怎走动了。

不管是谁射的箭,倒是给了沈明和一个肃清皇宫的机会。这皇宫在他老子手里乱了那多年,藏污纳垢的。里面有多龃龉谁都说不清。沈明河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借此机会,换个清静天地也好。

只是有时候半夜,迟音总隐约听到外边号哭阵阵的,那声音像是猫被扼住了脖子一样的绝望嘶吼一般,在漆黑的夜里,透着一般凄惨和诡异。

连着迟音都因此失眠了好几宿,更不用说心里有鬼的王小五了。

王小五这几天着实安分了不,沉默寡言的,走路都不敢带声,对着迟音唯命是从。生怕沈明和的人将他当做刺客给直接办了。毕竟公报私仇的事情也不是不干。谁都看得来沈明河和那位叫沈信的沈家人有龃龉,他王小五是谁派来的,也就他心里门清了。

所以那天中午迟音小憩的时候听到房门嘎吱声的时候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王小五知道他在休息,然不会这个时候进门来。也不会让别人进来。

“皇上您机敏的样子真让人心疼。”顾行知兀跪行了礼,还没起来呢就扬起脸对着迟音的背影儒雅笑笑。

吓得迟音一个激灵,猛得坐起来转身回望。看到这人穿着崭新的太监服,却顶着个笑如三月春风的脸突然一怔,随后在心里暗骂一声,呸,骚包。

果然跟沈明和一般漂亮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顾行知尤为甚!穿个普普通通的太监服怎都跟个勾栏小倌一样!

俗气!

“你是谁?”迟音虽是认了他,面上倒是不显,这时候的迟音按道理还不认识顾行知,便只忍着心里的嫌弃敷衍他。

迟音淡定地扬起,轻轻一展袖子坐好,周身便是不觉的威严。

“臣是谁,皇上您日后就会知道。现在便是告诉您名姓,只怕您也记不住。来一趟不易,咱不妨长话短说,日臣来这里实是受人所托,是替人传话来的。”

“谁托你来?你不告诉朕你是谁,朕怎相信你?”迟音哼一声,目光冷峻,逡巡了他一会才冷冷道。

“臣知道您不相信臣。”顾行知对他和煦笑笑,不急不缓道。“安国公本来写一封亲笔信让臣带进来,只是这乾清宫守备森严,一封信着实不好带,要说证明,臣还真不太好证明。”

“信带不来,人怎进来的?”迟音说话轻飘飘的,瞥他一眼,聊聊道。明显的漫不经心。

这个人说的话,迟音半分都不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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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知道,他知道。顾行知这人和沈明河一丘之貉,这个时候混进来,别说是为了吕谦,若不是沈明河放水,打死他都不相信顾行知有这本事!

“臣然有臣的手段,不然也不会被安国公委以重任。皇上你不是想让臣证明身份吗?臣与安国公也算是知交好友,虽说信没了,他曾送给臣一块玉佩,不知道您认不认识?”顾行知动作慢吞吞的,白皙的脸上现一抹异色,还是从贴身的脖子上取一块玉来。

上好的芙蓉石雕来的荷花,周边一串缠枝牡丹纹,放在顾行知白润的手里,更加剔透细腻。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

只一眼迟音就认了这是吕谦的东西。

倒不是因为贵重。芙蓉石再稀有,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想要便有的玩意罢了。迟音认识这块,只是因为这块太特殊了。

这块玉老安国公夫人,也就是迟音母后的亲妹妹。原石本是信王上供的一块极大的芙蓉石,先皇用雕了个极大的‌‌美​人‌​像。剩的边角料随手赐给了安国公。

说是边角料其实也不小。安国公拿这那块边角料让人为安国公夫人打了套头面。

因着颜色好看,花纹也特别,迟音小时候还见过老安国夫人戴过几次。后来老安国公夫人去了之后,他在吕谦的身上也看到过几次这块玉。

那时候他还与吕谦开玩笑说,堂堂君子,带着这个颜色别致的玉,不怕被别人嘲笑?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安国公夫人生前最喜欢的东西。

这个时候从顾行知手里被拿来,想也知道是谁给他的!

想到这里的迟音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明明暗得意却又不动声色的骚包给撕了!

上次明明揭穿了顾行知的狼子野心,己都疯狂暗示了,他那才似文曲凡的表哥怎还是上赶着倒贴了呢?

简直气煞了他!

“怎样皇上,您认识吗?”顾行知笑笑,一双眼睛润泽明亮,哪怕跪在那里也显得温文谦谨风度翩翩。

“不,不认识,这种普通的玩意朕怎认识。”迟音咬着牙有些恨恨道。心里暗骂顾行知这厮定然就是故意的,故意来一不小心地暴露他和吕谦而的不正当关系!

都说锦衣不夜行,就有那种伪君子的人喜欢这种低调的炫耀谦虚的显摆。

“既然不认识,那臣也没辙了。剩的急事皇上想必也不会信。既如此,臣还是退吧。坏了事臣去向安国公请罪。”顾行知装模作样叹了气,将那玉佩郑重收了起来,说着就要站起来去。

“慢着。”迟音铁青着脸叫住了他,瞪了他好一会才梗着脖子勉强道:“权且信你一次。”

“那皇上,有两个消息,您想先听哪个?”

“若是不想说就滚去。”

“那皇上,臣便说了。”顾行知又跪了来,收了脸上的笑,神情认真又冷静。“安国公让臣传话给您,陈太傅涉嫌刺杀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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