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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互相喜欢的两个人会一直看来看去,还会特别有默契,只互相看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就像你跟你对象。”

周平心情特别好,哈哈大笑:“咋了,苏向东,你不会有喜欢的姑娘了吧。你才十五,急啥?”

苏向东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总觉得陆原跟苏慢之间有种说不清楚的默契。不仅陆原会看苏慢,苏

慢也会看陆原。

周平嘻嘻哈哈地打岔,这就更加坚定了苏向东的想法,他迫切想要班回去问问两个当事人。这是她姐姐的大事,他是苏慢的大弟,如果他也不关心苏慢的事情就没人管了。

吃过晚饭,他决定采用苏慢一贯的风格,让苏浪他仨看电视,他直截了当地问苏慢:“姐,你是不是喜欢陆原?”

苏慢震惊,认真地看着苏向东:“为啥这样说?”

苏向东然有证据,他说:“杨跃进条件也不错,他上回来提亲那次,你就看了他一眼就再没看他,你经常看陆原。”

“哦,”苏慢轻描淡写地说:“我看他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养眼。”

苏向东:……如果这也算理由的话,那确实陆原比杨跃进俊得多,不过他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说:“我,苏浪、苏向南长得也好看,也没见你看我。”

苏慢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脸皮真厚,老王卖瓜,卖夸。”

说陆原比他长得好,苏向东不服气,绝对不服。见从苏慢这问不什,他拿着个坏收音机去旧庙找陆原。他在何松岚的房间修收音机,趁何松岚去院子的空挡,苏向东赶紧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陆原拧螺丝的手一顿,螺丝从他手中脱落滚落到地上,他把螺丝从地上捡起来问:“为什这样问?”一个个的,都这样问他。

苏向东感觉己在做这个年龄本不该做的事情,他必须得硬着头皮上,他说:“因为你经常看我姐。”他想到苏慢的答案,补充说,“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姐长得好看吧?”

“是,”陆原很坦然地说,“你姐长得是好看。”尤其是笑起来就像春风拂面,消融冬天的冰雪。

苏向东感觉陆原说了跟没说一样,他姐长得好看,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他又说:“你跟我姐特别有默契,好像你看她一眼,她就知道你想什。”他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原说:“你还小,我不跟你谈这个。”

“我就比你俩小两岁。”

陆原薄唇抿成一条线,完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不如原先流畅。

往回走的路上,苏向东糟心透了,他经常跟陆原一起修电器

、修手表,很佩服陆原只看书就够无师通,觉得他为人也不错。只是万一苏慢跟他互相喜欢的话,以他的身份,他是绝对不在一起,那该怎办啊?

苏向东觉得己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压力。

眼看就要秋收,苏慢特别期待的是秋收假,十几天时间,以带着糖包上山玩。

不过还没盼来秋收假,先听到了“拍花的”的传闻。“拍花的”是农村的传说,是像原主一样的农村孩子的如影随形的恶梦,光是这三个字就止小夜啼。

传说“拍花的”有特殊的本事,只要拍拍人的天灵盖,要不就是与人对视一眼,对方立刻会受他摆布,乖乖地跟拍花的人走。

在原主的记忆中,有一次关于拍花的传闻甚嚣尘上,原主那时候还小,正跟一个龄小姑娘在河边洗小衣服,那时候是正午,河边就她俩人,周都是长得茂盛的玉米地。俩人玩得很开心,苏慢妈来了,一声不吭抱起苏慢拉上另外一个小姑娘就走,她妈前所未有的严肃神情把原主吓坏了。

从此,只要有“拍花的”传闻,原主就会很害怕。

不过传说就是传说,大柳树生产队的社员都没见过“拍花的”,不过要是见到就麻烦了。而且这种传说几乎每年都有,社员除了叮嘱家孩子不乱跑,也不有什应对办法。

苏慢己倒不怎怕,不过她家都是孩子,她还是非常重视这件事。现在地里长着玉米跟高粱,里面最容易藏人,等到秋收之后情况会好得多。

去学校的时候,她开上了拖拉机,载着苏浪他三个,车斗里还带上闪电。他去上课时就把拖拉机放在学校门,闪电就拴在拖拉机上。

苏慢跟大柳树生产队的社员没想到,他真丢了两个孩子。

秋收假开始,苏向东已经忙碌起来开始加班,苏慢让大顺跟着他去。他个呆在家里,苏慢不允许苏浪他几个外,她教苏浪识字和算术,争取让他早点跳级。

苏慢叮嘱他:“咱就在家呆着,等庄稼都收完,地里没地方以躲藏,应该就安全了。”

秋收假第二天,先是花枝婶子来了一趟说:“有拍花的,三棵树生产队有人说看到了,外地人,不是本地音,听说他

就在咱这一片晃悠,你几个见了不认识的人躲远点,尽量在家呆着,不要到处乱跑。”

花枝婶子走后,苏浪哼了一声说:“别让老子看到,老子门牙都给他打掉。”

苏向南捏起拳头跟风说:“老子打得他亲妈都不认识。”

苏慢阻止他俩吹牛:“行了,你俩别吹了,老实看书吧。”

后来苏建党在大街上铛铛敲锣,说丢了两个孩子,问有没有人看见,让大家帮忙找找。

苏慢跑到大门侧耳倾听,好像是春香嫂子家的孬蛋跟青桃家的门墩丢了。大家这时候都在收庄稼,那锣声越来越远,苏建党应该往各个地头走了。

青桃的一声哭嚎打破院子的宁静,她站在苏慢家门,带着哭腔说:“门墩找不着了。都怪我,我不该去京城找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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