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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

启业也说道:“家中真的没有什么现钱,她没有骗你们!”

瘦高个气得双眼暴突,抬起手来,巴掌扇在陈丽萍和白启业的脸上,只听得两声脆响,他们的脸上立马出现五道血手指。瘦高个恶狠狠地骂道:“到底有没有钱?”

陈丽萍不知道是那根神经不对,挨过耳光之后,越发嘴犟,叫道:“你们这群强盗流氓……”

还没有等她骂完,瘦高个从衣袋中拿出一卷宽大的胶布,撕掉一些,左手抓住她的下巴,右手把胶布贴在她的嘴上,被胶布粘着嘴巴的陈丽萍嘴中呜呜有声,再也骂不出声了。

瘦高个霍霍地一阵冷笑,玩味的声调说道:“这个娘们长得不错啊!兄弟们有没有兴趣啊?”

白启业听到瘦高个淫亵的声音,当时吓得万丈高楼一脚蹬空,扬子江中断缆崩舟,肝肠寸断,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罡气,他知道硬撑的结果是什么。他放下了男人的尊严,低三下气地哀求他们,说道:“不要啊!我把家中的钱都给你们,我把存折也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老婆吧!”

瘦高个霍霍地又笑了起来,夸赞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早该这样了!”他对一个按住白启业的蒙面人说道:“放了他,让他取钱和存折!”

陈丽萍听到老公要拿钱和他们交易,就想出声阻止他,可是她的嘴上封了胶带,任她使出全部的力量,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她拼了老命的挣扎,可一个妇女又怎能挣脱两个年轻力壮的蒙面人的挟持呢?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在众人的监视之下,白启业自怨自艾,急怒攻心,自己多少年的打拼,到头来,却落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没想到拼死拼活的挣钱,到头来却是为人作嫁。他真想以死相拼,但那样他们会放过他老婆吗?他实在不敢想象老婆被这帮野兽欺凌的惨状。他必须妥协,以钱来为老婆赎身,以求得老婆的平安。他看着瘦高个,再次哀求:“我把钱和存折都给你们,但你们可要放了我老婆啊!”

瘦高个不耐烦地说道:“你现在还有跟我们讨价还价的本钱吗?”

白启业硬了硬气,大声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们就是死了,你们也什么也得不到!”

瘦高个眼中厉芒乱闪,心下寻思,狞笑着,最后说道:“我答应你,快点拿钱!”

白启业从床下拿出一双破旧的筒状鞋子,从里面掏出几沓现金和几张存折。递给瘦高个,语带哭腔,说道:“我们家只有这么多钱,我们都给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老婆!”

瘦高个一把抓过白启业手中沉甸甸的钞票和存折,喜欢得嘎嘎笑个不停。点着白启业的额头,说道:“好好给爷们攒钱,爷爷以后还会来的!”对手下说:“把他给我绑起来,嘴给我用胶带封住!”过来两个人,像捆粽子一样的把白启业捆绑起来,用胶带也封住了他的嘴。

瘦高个看了看陈丽萍,他发现这女人是越看越耐看,特别是她胸前高高隆起的双峰,让他有种情不自已的感觉。他邪邪地盯住那里,一摆手说道:“门外看着,老子享受一下!”

话音未落,其余的人都出了房间,到院中把风去了。他来到陈丽萍的身边,嘎嘎地笑着,被捆住双手的陈丽萍一阵的心惊,她想骂,可是她无法骂出;她想叫,可是她也叫不出来;她甚至想死,可是她死不了。她使劲地晃动身子,试图逃离魔爪,可是这是妄想;她就像小小的羊羔,等待着这只豺狼的欺辱和凌虐。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白启业,气得当时就昏迷不醒。他的哀求,他的所有的钱财,也没有买得妻子的清白。他气,他恼,他恨,他咒骂,他想死,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天底下还有比别人在自己的眼前奸污自己心爱妻子,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吗?那种刀割斧剁的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啊!

瘦高个把捆住手脚的陈丽萍放倒在床上,将她的短裤全部撕了下来。看着她光洁的身体,瘦高个眼中淫光四射,嘴水滴落。他就像一只饥饿苍狼扑倒在她的身上。陈丽萍要揭掉嘴上的胶布,可是被瘦高个解开的双手,刹那间又被他死死的攥住,她要想动弹一毫也是不可能的。

被捆了手脚的白启业,躺在地上,虽然他看不到瘦高个怎样对待他的妻子,但他明晰的听觉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心碎!泪落!可怜的男人啊!这都是钱惹得祸吗?

瘦高个心满意足地在陈丽萍的脸上亲了亲,嘴中啧啧称奇:“没想到,你是这样让老子销魂C了,老子走了!88!”

瘦高个刚一出门,有一个蒙面小子凑上前来,小声地问道:“老大,我们能尝尝那女人的滋味吗?”

瘦高个眼一瞪,吓得那小子一缩脖子,退了回去。瘦高个说道:“你小子,干得还少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这这个?我们赶紧行动,后面要是还有时间,就让你们过过瘾!走!”说着瘦高个前头带路,直奔下一家而去。

这一夜,白鹿庄有四家被抢,两个女人被奸污,其中有三家是没有及时交上治安管理费的。

公安派出所的警员来了,找到当事人询问,笔录,记下厚厚的一大本。走时告诉受害人,派出所会尽全力破案,把犯罪分子抓获归案,绳之以法。

事发的第二天,白鹿庄被抢劫的惨案已经不胫而走,尽人皆知;各个自然村(除老陈庄外)的村长都在自家中收齐了先前不愿缴纳的治安管理的费用。

入冬以来,各个村庄人人自危,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延续多久。有不少留守在家的妇女和老人打电话,要在外地打工的人们回家,守家!一时间,只要能回来的男人都千里迢迢地赶回了家。

乡村里逐渐地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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