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顺受
想站起来马上走,可想了想又重新坐了下来,笑了笑,用略带醉意地声音说道:“任局长,今天现翅开得很圆满,我心里真是很高兴,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嗯,”任永书听出了异样,有些责备地说道:“何吏,是不是喝酒了?”
“是啊,任局长。”萧何吏半真半假地醉着:“这几天加班太累了,天天搞到深夜,今天终于完事了,我也放松一下!”
“哦,”任永书仿佛有些不满,但想想却也无可厚非,便带些无奈地说道:“别喝太多,下午还要整材料呢!”
“任局长,中午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可是你忙着,也没来得及说。”萧何吏根本不接那个话茬,口气里的酒意也越来越浓,他突然发现这样说话真舒服,“中午正好神农绿康的徐总过来找我,我一看也正好到吃饭的点了,就代表项目科留下徐总吃个便饭,呵呵,任局长,您不会怪我吧?”
电话那端的任永书一皱眉,但并没有发作,淡淡地说道:“正常招待,你安排就好了,不过下次要记得跟叶秋提前说一声。”
“行,那我就好好陪陪徐总,”萧何吏说着冲徐少姑做了鬼脸,心里很有些得意,心想既然你不给草,那我就只好自己要草吃了。
“好了,吃完早点回来,下班前把材料给我看看。”任永书还是一贯地语气,他知道萧何吏一定能按照规定的时间做好的。
“嗯,行。”萧何吏干脆地答应了,却马上一转口气又醉醺醺地说道:“任局长,我可能得稍晚一会回去,现在才刚到饭店,你可能不知道,我收拾完会场的时候,你们都快吃了一半了。”
电话那端的任永书皱紧了眉头,他对萧何吏这种说话的腔调很不适应,话里话外总透着诉苦,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行,别耽误了材料就行!”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机依然在前后左右晃着脑袋的萧何吏仔细地回味辨别着“啪”的力度和其中对应的情绪,迷迷糊糊地分析了一会,最终确定是微怒。
“还喝吗?”徐少姑仿佛有些失望,局里既然有事,那看来萧何吏今天是醉不了了。
“喝啊,为什么不喝?”萧何吏一副很惊奇地样子,仿佛徐少姑很不应该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