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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内疚

夏侯流冽带南盈萱一直退到了花园,扳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她脸上犹带着怒容,但在看到夏侯流冽额上那红肿的一片后,眸中立即浮现出浓烈的心疼之色。

她蛾眉蹙起,抬手抚上他的额头,低声问道:“疼吗?”

夏侯流冽震惊地愣了片刻,猛地握住她的手,欣喜若狂地睁大双眼道:“你说话了?”

南盈萱不回答他,直接掏出一条手帕替他把脸上残留的茶水拭干。

“你说话了……你说话了……”夏侯流冽露出许久未有的畅笑,雀跃地盯着她不断地低喃,“再说一遍,萱儿……”

南盈萱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抬眸乖巧地凝望着他。

“说什么?”

她话音刚落,夏侯流冽便猛然将她拥入怀中,轻柔地吻着她的发顶。

他真的……太开心了!他已经陪了她好几天了,多少次明示暗示,哄着骗着让她说话,她都不肯开口。今日终于肯说话了,他已经多少天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了,若不是因为她的身子不允许,他都激动得想抱着她原地旋转几圈了。

“要是知道这样能让你开口,我早就拿茶泼自己了……”

南盈萱听见他懊恼的语调,颇为不赞同地推开他,有些责怪地瞥了他一眼。他也不恼,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意。

“所以你不生我的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

南盈萱略带困惑地抬头看着他,他佯装诧异地挑了挑眉,若无其事地笑着摇了摇头。

那日与余妃雪聊过之后,他就一直在深思,他总觉得她不愿意说话与他那晚来看她有关。他猜想,她大概是因为他对她的哭喊不予理会,才闭口不言的。因为她就算说了,他也不会听她的。这就是她封闭自己的原因。但现在既然她不愿意承认,他也就当自己猜错,不再问了。

只要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擦点药吧,都红了......”她的眉头越皱越深,担忧之色显而易见地写在了脸上。

此时,徐又白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在夏侯流冽带着南盈萱退出客厅之时,便快速地去房中取药了。

“爷,来,这是药。”

南盈萱一把夺过瓷瓶,倒了一些膏药在手心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夏侯流冽的额上轻轻揉开,还不住地问道:“疼吗?”

夏侯流冽嘴角含笑,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不疼。”

她替他上完药之后,将瓷瓶递回给徐又白,目光带着歉意望向夏侯流冽。

“对不起,我......”她贝齿轻咬下唇,低垂着头,“我知道,他是你这些年来最好的朋友......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没关系,不要紧的。”他理了理她鬓间的散发,毫不在意地轻笑。

起初,他也是难过的,毕竟,在他痛苦挣扎地那些年,南祈豫的确给了他很多安慰,而且无论他地位如何起起伏伏,南祈豫都一直坚定地站在他的身旁,支持着他。

但后来,就释然了。他不后悔瞒着南祈豫,如果他没有瞒着,或许南祈豫就会想方设法阻止萱儿嫁给他了。他要萱儿,即便付出这样的代价,他也愿意。

“你先回云端轩吧,我去跟他聊一聊。”

南盈萱拿下他环在腰间的手,转身想要往前院去,却被夏侯流冽拉住了。

“聊什么?”

“……就随便聊一聊啊……”

南盈萱被他强烈的目光看得缩了缩,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

“爷……”

“你不用替我挽回什么的。”他拇指在她的手上摩挲,粗粗的触感带着些暖意。

朋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如今他与南祈豫之间信任的桥梁已然坍塌,无论如何补救亦是无济于事。

“知道了,我只是想跟他说清楚,我不想你被误会……”她用脸颊去碰他温热的掌心,眸中满含眷恋。

在她心里,他是最好的,她不愿意也不喜欢别人误会他。

“他没有误会,我的确……是利用了你……”

他会娶她,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身上的蛊虫。他那时被和幽然伤得心灰意冷,一心只想利用她,从未想过她竟然会成为他此生的挚爱。

“才不是!”

她不赞同地想要反驳,刚踮起脚想要与他平视又被夏侯流冽紧张地搂进怀里。

“小心点……这么久了还想不起肚子里有个孩子?嗯?”

“嗯……你放开……”她缓缓推开夏侯流冽,抬眸认真地望着他,“我要跟他聊一聊,有些话要说。”

夏侯流冽见她面色严肃,深深地凝望了她一会儿,而后放开了手。

“去吧。”

“嗯,你回房里,外面冷。”

她不放心的叮嘱让他不禁轻笑出声,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

“照顾好你自己。”

南盈萱抿唇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往客厅走去。夏侯流冽看着她的背影转弯后,消失在庭院中,却没有返回云端轩,而是跟在她身后也往客厅走去。

徐又白有些疑惑,连忙跟上问道:“爷,我们不回去吗?”爷不是答应王妃回云端轩的吗?

“不回。”夏侯流冽随意地应了一声,步伐越来越快。徐又白也不再问,默然地跟上。

南盈萱回到客厅时,南祈豫仍然面色复杂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维持着他们离开前的姿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哥。”

她的一声呼唤将南祈豫从思绪中唤回,南祈豫抬头见是她,有些讶异。

“……你怎么回来了?”

依她刚刚看他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他以为她再也不会理他,就此将他当作仇人了。

“总不能丢客人一个人在这儿吧。”南盈萱淡然莞尔,在桌旁落座,又对南祈豫道,“你也坐。”

“……好。”南祈豫愣了一下,喟叹一声坐下。

桌上的狼藉已被收拾干净,重新放上了一杯茶,而南盈萱不宜喝茶,所以她面前的是一杯水。这是夏侯流冽早就吩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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