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伊万现身



啊~~~~7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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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太阳异样的光斜斜地洒在眼前这座矮小简陋貌似荒废已久无人居住的尖顶小木屋上,满地都是枯萎至蜷缩成一团的破碎叶子,周围连一声虫鸣鸟叫都没有,静瑟得有点诡异。

席林朝我投来一丝探询的目光,一对上我的眼睛就带着几许慌乱地闪了开去。我没有说话。自从那次在湖边理论上算是意外的亲密接触以后,我们两个之间就再没有说过一个字。或许我们双方都认为彼此之间保持沉默是安全度过这段尴尬时光的最好方式。

其实,当初我一时心血来潮弄来的这幅好皮囊纯粹就是为了孤芳自赏,最多对了镜子YY一下而已,完全没有料到在这个高度仿真的虚拟世界里会带来如此之多的不便和烦恼。

现在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我现在只是一门心思的赶快在游戏关闭前把这冗长的已经有些让我厌烦的长线任务做完。我想要看看最终的任务奖励是否对得起我之前付出的所有辛劳。

如果能让我满意,我心情好的话没准会在《神界》正式营运的时候给它一个面子,当然到了那个时候我绝对要以男性角色来体验新的生活。反之,要是最终奖励纯粹是个马虎眼,那GENZ电子公司绝对会倒大霉。我可不管这公司是不是姓郭的。惹毛了我,我可以六亲不认的。

这个喀纳斯的湖过得到是一帆风顺,没有想象当中的尼斯湖水怪之类的拦路虎。有点担惊受怕地过了湖,我们终于来到了我们在恶魔岛之行的目的地,博格斯口中恶魔岛老大伊万的居所。这个破破烂烂的小木屋倒是有个不错的名字,湖畔小居。这和我们当地一个豪华别墅区的名字一模一样,不过人家那是几百万起步价的富豪居所,和现在我们站的地方可是天上地下。

走到了门口,我惯例性地去扣门,没想到我一声“有人吗”还没说出口,门就被我“吱呀”一声给扣开了。

门居然压根就没锁。我仔细瞅了瞅发现,这门纯粹就是一块木板,一点附属设施比如锁啊扣啊铁环之类的,什么都没有。开始觉得奇怪,后来想想也是,这里连个人影都没,何必弄这些繁琐的东西,到时候自己没带钥匙被关在外面,找个人帮忙开锁都成问题。

我轻轻地推开了门,一边喊着“有人么”一边慢慢地走了进去。席林则一言不发地跟在我的身后。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福尔马林药水气味,浓重到我有种被人敲了一个闷棍的感觉,呼吸在一瞬间滞了一下。席林好像也被这股怪味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意外,低声地哼了一下。

这是一间阴暗的实验室,堆满了玻璃器皿,其中很多装载了被恶心液体浸泡的恐怖生物,实验室堆满了腐蚀试验机、千奇百怪的瓶子、手术刀一样的各色锋锐利器以及不同刻度的仪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手术台,上面躺着一个被开膛破肚的类似于浪人的生物。它表皮的毛发都被一种黄褐色的液体润湿了,那令人窒息的药水味好像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请原谅我只能看得见这么多,因为这间屋子的照明设备只有一根烧得只剩半截的小蜡烛,那火光好像随时都可能会熄灭的样子,就算我的视力再好,骤然进入这个几乎没有光的地方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才能看见更多东西。

“有人么?”我有大声地嚷了一下。马上我就觉得这纯粹是多此一举,这里总共就这么点地方,这个恶心的手术台就占据了半壁江上,现在又挤进了我和席林,哪里还有人呆的地方。

可是,事实却偏偏超出人的想象。就在我准备扭头逃离这个恶臭弥漫的狭小空间的时候,一声好像拉风箱似的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天花板那里飘了过来:“有人,在二楼。”

二楼?我和席林不约而同地抬头朝上看去,找了老半天才发现原来在一个壁橱的后面有一个通往楼顶阁楼的梯子。我早应该想到,这个屋顶和我们在外面看的小木屋的实际高度的确有点落差,而那个落差就是因为还有一个阁楼。

我充分发挥尊老爱幼的精神让席林先爬上去。一方面,如果对方有敌意,那么席林会是一面很好的挡箭牌,另外一方面,我现在穿的是小短裙,不收边的,我先上去的话,席林一抬头就能看见我白色的小内内。我们不能教坏大好青年,是不是。

席林安然无恙地爬上了阁楼,没有我臆想中的脸上插满各种明晃晃的凶器,从上面掉下来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不过我还是紧跟着他窜上了阁楼。

阁楼很小,高度只有一楼的三分之二左右,但是这里明显比一楼整洁多了,更何况这里还有个让此地光亮十足的小窗户,我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

窗户就四四方方地嵌在阁楼侧边的墙壁上,一个浑身包裹着厚厚毯子的人蜷缩地座在一张木制摇摆椅上,面朝着窗户一动不动。要不是有刚才那么一声响,我一定会以为这个人和椅子是一体的,是某个雕塑的一部分。

“请问你是伊万么?”我一上来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在这个任务上我已经投入的过多的时间和精力,现在无论干什么我都采取直截了当的方式,时间么能省多少就省多少。

然而对方好像不太赞同我行事理念,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转口说道:“如果说在不确定的时间不确定地点遇到了特定的某人是偶然的话,那么在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地点遇到不特定的某人,那是不是就是必然?”

我喜欢玩顺口溜,那是个泡妞的好手法,但是现在我对这种绕来绕去的东西一点都没有热情。我直接无视他说的话,强行把对方拉入我的谈话轨迹中:“是这样的,我们千里迢迢到这里来找一个叫伊万的人,是为了一个任务……”

听我唠唠叨叨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大通,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整个人好像进入到了冬眠一样,连他身上的毛毯边缘处的毛线头都没动一下,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如此一来,我倒是有点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好像除了傻傻地站在这里等待以外,我无计可施。有什么办法呢,任务的下一步在人家手里捏着呢,他没给你之前他就是你大爷,一切有他说了算。他叫你等你就得等,他叫你给金币你就得给,他叫你脱光衣服……我就拿匕首捅他屁屁。

座位上的人慢慢地转过了头,我看到了一张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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