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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乖了......”阮雀的声音是气声,音近于无,但气全都呼到陈璋的胸膛上。
那是一个委身其下的姿势,阮雀缩在陈璋的怀抱里,张开大腿,潮湿的手指伸到交合处,去勾牵那小得可怜的洞口,好像这样就能多吃一点进去。
阮雀的眼着迷地看那根阴茎,巨大的、黑紫的阴茎,一点点挺入自己嫩狭的穴口。阮雀的眼扬上去,对上陈璋的脸,“我是不是乖孩子?”
因为情欲,陈璋向来庄肃的脸上泛着红,涌在眼角、额头,青筋也从额角鼓出来。而此时听到这句话,他面上的眉毛向下一压。他有些慌神。
“老爷,”阮雀的声音因性爱而发抖,但眼睛是专注的,特别是眼白,牛奶的乳白色,衬得瞳仁单纯的黑。他又问了一遍,“我是不是乖孩子?”
陈璋本就一腔负罪,在床上哪听得这个?
一双腿攀上陈璋的腰,肌肤相亲,是方才骑在他肩头厮磨的触感。两边的大腿蹭着陈璋腰侧,在他背上脚趾勾上脚趾,慢慢地施力,上弦一样。
陈璋僵在那里,只有胸膛耸颤,肌肉随之起伏。
阮雀看去易折的一把腰凭空抬起,贴在陈璋的胸膛上,举重若轻地半悬,“老爷操我......”阮雀双手环抱住陈璋的脖子,“痒。”他小声诉说。
陈璋的胸里纳满了吸进的气,堵得发疼。他下身动起来,伸手抱住阮雀的腰,按得它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嗯!”阮雀满足地轻哼,张嘴就含住陈璋的耳垂,边咬边哼,身子被陈璋抱着摇晃。
“.......疼了告诉我。”
陈璋的声音像是换了一个人,阮雀爱听他哑到谷底的一把腔调,沉磁仿佛有回声。
可惜他并不怎么说话。话不多说,手不多摸,连抽插都克制。
偏是这样,阮雀偏浪得起劲,缠在他身上蹭,小声地喘。
“老爷......嗯,老爷......”阮雀迷迷糊糊叫着他,大腿在他腰上摩挲。
陈璋深喘口气,胸腔都要被气贯透。他知道阮雀凑过脸来,也转头向他。
两人的鼻骨贴上,再近些,峰峦相叠。陈璋的眼睛从来像无光的大海一样沉静,难见此刻这样的摇撼。
阮雀伸出莹润的舌尖,舔上陈璋的唇面。
“啊!”阮雀哼出声,身子像过电一样,脚趾紧蜷——陈璋那一下没控制住,把阴茎深送了进去。
阮雀的舌尖悬在半空中,慢慢的才滑过自己的下唇,抿了回去。
他感受着陈璋的几把在自己穴里筋脉的勃动,他喜欢陈璋明知自己做错却停不下来的样子。
“我全都吃进去了,你为什么不夸我?”
阮雀把头埋到陈璋颈侧,小腹仰着贴上去,连并那平坦肚面上的坚硬突起。
他最知道用什么样的声音。
人措不及防倒在床上,阮雀还不及抬眼,视线就被陈璋的身影完全盖住。
这样才对嘛,阮雀心里想着,手搭在陈璋宽大的背上,随着冲击一下下抓紧。
白而长的腿张大成一张弓,膝盖无助弯曲,呻吟被一声声撞出来。
但此时无助的才不是自己。
阮雀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眼睛还不忘随着陈璋的脸转动,欣赏他的失态。
看着他双眼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胴体,看他呼吸急促,粗热的喘息不断扑打在自己身上,越来越近......陈璋吻食上自己的肩颈肌肤,是的,吻食。很热,很急,他的头埋在自己颈窝里。
阮雀动情地低视陈璋的发顶。这是个难以言喻的画面,多少年了,谁还能这样低视陈璋的发顶。
塞在自己体内的粗茎抽动全失了分寸,阮雀穴肉痉挛,心脏也一下下像被勾子牵着,呻吟似哭。
阮雀泣泪一样地叫给他听,脸上迷醉,双唇无力合上,就让口水顺着嘴角溢出,他下身大张的弓逐渐蜷缩,脚趾蹬在他身上,不堪承受的姿势。
阮雀对自己的淫荡毫不遮掩,递到陈璋眼前。看看,你把我操成这样了。
陈璋哄一样把他捞到自己怀里紧抱,身下动作却大得拍打出水声。
阮雀低哑着哭腔再问他一遍:“我是不是乖孩子?”
陈璋看着他紧紧攒起眉头,然后他说了一句“你是”。
他不用说阮雀也知道,因为他早在出声之前,就用那双凝视他的眼睛说了千万个“你是”。
陈璋捧起他的脸深吻,唇舌搅缠间也在回答。
身下性器长进长出间也在回答。
你是,你是,你是......
阮雀在舌吻间抬起眼皮,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对自己养育之恩遥胜父母的男人。自己好像把他逼疯了。
心胀胀的。阮雀挣脱他的怀抱,肉穴与粗茎也被迫分离,他撑着自己往后躲,眼睛看着陈璋。
果然。他看着陈璋跪行压上来,炙热的手掌抓起自己的大腿就把性器重新插进去,吻也重新落下来。
剧烈的摇晃中,阮雀扬起自己被吮食着的唇角,勉力抬手抱住身上的男人。
欢迎光临,放下一切走进来,我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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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插入哄睡睡中doi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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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璋停下的时候,阮雀已经累极了,睁眼都没力气。但是感到陈璋要把东西抽出来的时候,阮雀动手指牵住他,“不许出去。”
“听话,我抱你去洗......”
陈璋的话还没说完,阮雀终于肯掀开了眼皮,在陈璋脸上一瞪,“不许。”
陈璋哑然,可就在他迟疑几秒的功夫,阮雀半合的眼角有东西滚下来。陈璋吓得心头一顿。
其实只是阮雀困懵了忍下哈气而憋出的生理眼泪,但他乘势不干了,张嘴就借题发挥,“你就是......”
陈璋低头亲在他嘴上,把人搂住了,另一只手给他把被子盖上,“好了好了,听你的。”
阮雀心满意足,也伸手揽住陈璋的腰,往他怀里挪,下面的肉穴把他还半硬的阴茎吃得更深了些。
陈璋在阮雀看不见的地方暗皱眉头,运着气把又泛起的欲望压下去,他的手若无其事地拍上阮雀的背,慢慢的调子哄他入睡。
“给我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好吗?”阮雀的吐字已经黏在一起了,但还是莫名有股精神头不肯安歇。
陈璋连喘气都滞了一拍。虽然经过这一晚淋漓交欢,他心理上压抑的包袱在逐渐脱敏,但哪怕把包袱完全卸下,他也讲不出这种事——在两人下面还交合着的时候。
他看着怀里任性得有些天真的孩子,却又忍不下心拒绝,他知道这点任性是自己多不容易养出来的。
“你小时候特别听话,我只要一讲大灰狼的故事,你就躺好睡觉。”陈璋出声道。
“什么大灰狼的故事?”阮雀迷迷糊糊仰起头,下巴戳在他胸膛上。
陈璋没办法,真的把故事讲给他听,“传说城市里住着一只大灰狼,他害怕白天,只敢在天黑以后出来觅食。他有着最锋利的牙齿和爪子,灰黑的长毛,专挑夜里不爱睡觉的小孩下手,把他叼回自己的洞穴里饱餐。”
阮雀开口,睡意里裹着笑,“那我会被抓走吗?”
陈璋看着他,看了一会出声,声音里也带着笑,“不会的。”把他抱在怀里用被子裹好,护着,手在他背后拍,低声说着,“阮阮乖,睡觉了。”
阮雀难得安稳睡下了,夜灯的昏暗中陈璋低头看着他。
陈璋今晚本就没打算睡,防着阮雀半夜醒来犯病,现在这样子更是毫无睡意。
下面被含住的触感没有随着时间而适应,还是湿软至极,软里又缠绵着勾子,就像阮雀这个人。阮雀就是他陈璋的欲望本身。
阮雀睡得香,嘴角似弯半弯,如果忽略那份消瘦,面容就像个从没吃过苦的宠儿。陈璋看着,忽想起他从前谨小慎微的仆人模样。
他心里第一次产生了动摇,究竟是自己的爱是错,还是疏远阮雀的那些年是错?
思绪不待继续就被打断了,陈璋感觉到容纳自己的小穴缩了一缩,就那么一下,陈璋咬牙没喘出声。
又是一下,这次不再松开,收紧吮吸着。
陈璋喉结滚动,凝眉去看阮雀,发现他的眉心也皱起来,不知梦到了什么,微微张开双唇,嫩红舌尖从牙缝吐出一点,缠动。
突然他的喉间传出一声不满的黏腻的轻哼。
陈璋挨了半夜,此刻最清晰知道欲仙后面的欲死是什么意思。他即使想着硬忍下去,可阮雀的难耐之情愈深,像是快要从春梦中惊醒。陈璋最怕他半夜醒来。
试探着,埋在阮雀深处的阴茎慢慢抽动了一下。
阮雀缠弄的舌尖不动了,唇间像是吐出一声轻叹。
于是一下接着一下,陈璋在他体内缓缓厮磨。
这感觉并不好受,陈璋对抗着体内强烈的冲动,不能顶深,不能顶快,不要把阮雀从睡梦中弄醒。
陈璋无奈的用唇碰了碰阮雀享受般半皱的眉心,做什么好梦呢?
阮雀喉咙里拖着调子嗯了一声,猫一样地翻身。
陈璋倾身覆上,从发丝吻起,一个个吻顺着他睡颜落下。所有曾拒绝的、隐忍的吻,都在此时落下。
下身的抽动带出淫淫水声,很微弱,像陈璋每一个重起轻落的动作。
陈璋,你是不是也是贪得无厌的?
在你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你是不是也怎么都嫌不足,怎么都占不够?
在一刹那陈璋这么审问着自己,他的眼睛深深吞着阮雀的脸,低头压下双唇,在碾到阮雀嘴唇的一线间停止——蜻蜓点水地触了触。
阮雀在淫梦中情呓,于现实浑然不觉。
性穴的绞动越发频繁,逐渐开始痉挛,陈璋把阴茎埋在层层蜜肉里,克制着轻重抵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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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阮雀的惊呼因为在睡梦中而含混,舌尖搭着下唇瓣,一行涎水无知无觉地淌下来。
陈璋偏移开视线,竭力驱逐脑子里的邪念,和这幅阮雀闭着眼,流着口水睡着让自己操的画面。
轻一点,别把他弄醒。轻一点,别把他弄醒。
最后陈璋一口气提在胸里,下身停下来,眼里有些血丝横陈——阮雀潮喷了,一下下浇灌在他的龟头上。
再忍还是一声闷哼,陈璋垂下脖颈。他在静置中射精了,胀了半晚的精液勃动着涌出,阮雀茫然得呻吟出声。
“陈......”阮雀爽得在梦中呓语。
陈璋回转头看着阮雀的嘴,却听不见他后面的声音。
只看见他的嘴无声地动了一下。
【作家想说的话:】
是一下,不是两下,也不是三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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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姨姨们进来看男高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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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阴天,陈璋却有公务不得不出门一趟,好在陈时望放假在家。
阮雀无事消遣,换了仆人服去花园浇花。
“小心点,扎手。”陈时望不知何时过来,从背后抱住阮雀,提起他握着水壶垂向玫瑰丛的手腕。他起得晚,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听着成熟了不少。
阮雀被他这么突袭倒是手一颤,差点真碰着花刺,回头对视陈时望贴着自己的惺忪睡眼。他还以为陈时恭呢。
“说了小心了。”陈时望皱眉,拿走他的水壶,握起他的手查看有没有受伤。
阮雀笑,另一只手曲指叩叩他脑门,“工作时间,别打扰我。”挣手拿回水壶来继续浇花。
陈时望撇撇嘴,他醒来看到了陈璋发给自己的信息,里面叮嘱了一番,还说阮雀要是想做工就让他做,看着他别受伤。
可是陈时望才不想让阮雀干活,家里什么活非得轮到他来干。他殷勤地追着阮雀在花田里走,“我帮你浇吧。”
“别捣乱。”阮雀在他前面走。他心情不错,那双招惹误会的眼睛连侧下头看花都似深情。
陈时望亦步亦趋盯着阮雀,看他仆人服也遮不住的身段,看他垂头时弯下的白颈,风吹着他发丝扫到眼前,他把眼一眯。
陈时望的心一下错拍了,直觉这一地过了花期的败色玫瑰哪配他来侍弄,前行搂住了阮雀不让他走,刚醒的脑子却跟不上潜意识的游思,张口说的话是,“你太好看了。你不能干活。”
前后不搭,傻乎乎的。
花园里下人们各自低头忙碌,谁也不敢抬头看。
陈时望还是被赶回去了。他管不住阮雀,阮雀能管住他,阮雀赶他回屋写周末作业。
陈时望咬着笔头思索出了他和阮雀交往中存在的问题——阮雀总把他当小屁孩对待。
陈时望认为这是不对的,他只比阮雀小了三岁而已,他有权成为阮雀眼中真正的男人。当然,陈时望这么想的时候自然罔顾了他倚仗年龄在阮雀那里享受过的优待,比如阮雀曾硬逼着他大哥拔出去给自己腾地插插后穴什么的。这在此时不重要。
陈时望觉得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自己在阮雀面前不够稳重。
所以陈三少爷稳稳重重地写了半天的作业,没有再骚扰阮雀。虽然他的伏案地点在大厅。
“三少爷,要不您还是去书房写吧。”一个老妈妈把一盘水果轻放在陈时望的桌上,小声劝告。
老妈妈说这话的时候陈时望正状作无意地微侧着头,眼睛瞄着在扶梯上正擦拭栏杆的阮雀,甚至他的喉咙刚刚滑动了一下,为阮雀干活时的一个塌腰。
“嗯?”陈时望回过神,回想了一下面前老妈妈才说的话,冲她摆摆手。
那个老妈妈转身走开,背着他撇撇嘴,我看你今天是写不好这个作业!
“陈时望,脚挪一下。”
擦完了楼梯,阮雀拿着抹布转回大厅,陈时望用的这张桌子也需要擦拭。
阮雀就站在手边。稳重,陈时望提醒自己,要稳重。他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脚,手还在划拉着试卷。
阮雀蹲下身去擦桌子腿,一点点细致地擦。这确实是他最适应的消遣,在陈宅日复一日地做了多少年仆人,这样不动心力的忙碌使他安心。
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伸到桌下来,拈着一颗鲜红,上面还沾着两滴水珠。
阮雀抬头看从桌沿低头的陈时望,他一脸的漫不经心。
阮雀看着他,支起身张嘴去咬。
快咬到的时候阮雀突然往后一缩,陈时望偏头压下来的嘴扑了空,没亲到。
陈时望折着腰,头抵着桌边看他,眼睛滑向他那还半张着的嘴唇。
下午天气阴得厉害,宅里已经靠点灯照明,光迎着桌子打下,桌下暗暗的。
但阮雀还是很清楚地看到,那修长的手指捏着往前又递了一点。
那只手真好看,白皙,青筋浮现,骨节明显。挂着的水滑到手指上,向下淌,
阮雀又张嘴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