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叔，今天损失的钱我明天赔给你。”</p>

    “之后我就不来了，我手脚不干净，怕败坏你店里的名声。”</p>

    她说着便抹去嘴角的血，狠狠一巴掌扇回顾北城脸上：</p>

    “我是不该骂她。”</p>

    “我该骂你，顾北城，你来西北这么多年，吃穿住行什么不是我在操心。”</p>

    “你有什么脸为另一个女人当众打我？！要是放不下温宁，你就明目张胆地把她娶回来，省得我作为妻子，还得替老公养别的女人！”</p>

    苏清语哭着从饭店走了。</p>

    她从昨晚就没吃饭，往日中午牛叔送的小菜，今天也泡了汤。</p>

    幼时在部队大院，他不知为她和多少人打过架。</p>

    今天却因温宁几句话，当众扇她的耳光。</p>

    苏清语蹲在楼梯口哭，正好看到李婶拎着菜上楼。</p>

    “婶婶……”</p>

    她心里委屈，此刻本能向最依赖的人讨安慰。</p>

    李婶却猛地往旁边一躲，生怕沾到脏东西般拍拍衣袖。</p>

    “你还有脸叫我婶婶？”</p>

    “苏清语，你知不知道温保国做了什么？”</p>

    “他自己动手打人被退婚，说我不该把这事说出去？我说什么了，我哪句不属实？！”</p>

    “他凭什么骚扰我家姑娘，凭什么！”</p>

    李婶骂红的眼眶比顾北城的耳光还让她难堪。</p>

    兰兰今天才七岁，温保国一个马上要成婚的人，竟然对七岁的孩子动手！</p>

    苏清语难受不已，想解释却被李婶一把推下楼梯：</p>

    “我不要你的解释！”</p>

    “自你来西北，婶婶事事顾着你，把你当亲女儿招呼，可你呢？”</p>

    “你和温保国狼狈为奸，骗我女儿去乡野失了清白，你和温家姐弟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p>

    李婶说着摔门进屋。</p>

    苏清语想起今天叫兰兰来家里拿糖的事，恨得将下唇咬出了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