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节目组打杂的小助理。
看样子是跟着她上来的,贴在门口听了听,左右看了看,打开了手机录音,对准了门缝,她刚刚喊干爹那几声,肯定是都被听见了。
苏念挑挑眉,在意识中问:
严郁也看了一眼:
苏念眼睛转了转,手指在严郁唇上竖起,示意他不要讲话。
随后她不仅没有减小音量,反倒更加大声:
“干爹,求求你了,下次多给我点镜头吧,人家要霸屏整个《心跳大作战》节目啦~”
“干爹,我要做大女主,你给人家投资电影嘛~人家才能好好伺候你~嗯啊~”
越叫越暧昧,后面还故意在严郁的轮椅上摩擦摇摆,别说,这轮椅质量真的好,即便晃起来也很稳当。
“啊啊,干爹,你好厉害啊,这次居然超过三分钟了……嗯啊,念念要被你弄死了……我不管,你要赔人家一套大房子加大制作才可以~”
严郁:……
你玩将计就计可以,但是三分钟什么意思?
……
十分钟后,严郁的声音多了几分低哑:“可以了,人已经走了”
苏念有些可惜的收回自己下探的手,她不过想摸一下干爹的本体有多大,要知道记忆里都是他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居然是上次他的意识控制沈岩的时候,展现出的情绪最激烈,嘶,倒挂金钩啊~
苏念刚想拿上次的事情来调侃,严郁已经明了。
“带你去,以后两不相欠。”
—————
紧接着,周遭的时光扭曲,苏念再度睁开眼时,所处的地方面对着高高的围墙,金色的匾额上佛光照耀,外面时青石板的小径,来往的人穿着棉麻长衣。
早想到了陈牧枕的意识世界可能是这个类型,但没想到还是有差别的。
居然不是现代!
倒是有点像陈牧枕拍过的那部戏。
她身侧站着严郁,他们身上居然也都随着当地的风俗,穿着对襟襦裙以及锦文玄衫,符合严郁一贯的要求,低调奢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苏念盯着严郁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爹爹,你额角都长白发了~”
严郁瞬间明白了苏念的暗示,脑海中突然有某些画面闪过,就好像也曾经在某个世界,坠入一千零一夜的他,确实曾经比她年长,也确实像这般侧身而立,看着豆蔻年华的她……
只是一个晃神,额角就顺应了她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多了几缕白发。
严郁轻轻皱眉,怎么感觉,她对他的影响,比预想的还大,在本源世界时还能压制,一旦到了意识世界,就有些不受控。
苏念很是羡慕,在意识中就是好啊,想做什么做什么!
看着严郁此时的外貌,苏念心口热了热,有的人年长十来岁显得苍老,但是严郁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本身有足够的野心,又经历过好几个世界,这种年长十岁的状态,反倒能更好的凸显他身上的气场。
她现在确定,她肯定睡过他,在那段缺失的记忆里。
两人走到寺庙正门,深红色的大门打开,举着扫把的小沙弥合十双手,络绎不绝的香客争抢头香。
可不管在外面多么热闹,进入了正殿,众人俱是庄严肃穆、谨小慎微。
?
等见着传说中百年难得一遇的高僧主持,虽然都忍不住反复偷看,但面上不敢露出分毫不敬。
当然了,苏念从来不会遮掩,她视线露骨到,男人放下手里的佛珠后,一抬眼,就看向她。
和尚形态的陈牧枕,比苏念预想的还要帅。
没有头发,在他这里反倒更显得超凡脱俗,五官温雅中带着坚毅,鼻峰挺直,眸光中隐约带着慈悲,法相庄严,只一眼,就有点让人转不开眼。
更不要说现在的场合,最是需要禁欲的地方,往往会诞生最为香艳的故事。
只是哪怕苏念的眼神有些别样的意味,陈牧枕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眼神疏离,虽没有说高高在上,但佛与人的差距,一个举手投足间就已经很明了。
靠着“员外爹爹”为寺庙砸了大笔香火钱,苏念顺利在后院见到了陈牧枕。
陈住持没有因为这种市侩行为而觉得不悦,很是感激两人,毕竟近来大灾不断、难民流离,寺庙已经打算将隔壁打造成收容地,世道不景气时,任何的善行善举都是极为重要的。
陈牧枕拜过两人,见苏念一直盯着自己,便很客气的询问:“两位施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苏念蹙紧了眉头,开始表演。
“大师,不瞒你说,我撞邪了,每晚,都会梦到有……有人猥亵于我……那人说是我前世的情人……与我夜夜笙歌、翻云覆雨……”
苏念将一早编好的故事说完,还拿出两张春宫图。
直白的写实风,还刻意多角度,香艳色情,半敞着衣服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人,胯下长根不断插入,胸前一点痣更是清清楚楚。
只是故意没有画脸,以免直接将咱们陈住持吓走了。
接过画只看了一眼,陈牧枕就移开了视线,面色如常,就像看到的并不是春宫图一样。
甚至那轻微的一顿,要不是苏念一直盯着他,估计都错过了。
随后他静静看了她片刻,转了转手里的佛珠:“施主你并未撞邪,恐是心神不宁所致,只需要静养便可。”
哎呀,毫无反应啊。
不待苏念再说,陈牧枕就淡淡表示自己要做早课了。
等苏念还想找机会见面,就发现,人家开始避而不见了。
好在严郁财大气粗,再度捐了天价数的香火,这么一来,陈牧枕也只好同意他们先在后院住下。
和苏念预想的一样,即便花了大功夫住到了寺庙里,即便她又送了不少春宫图过去,一张比一张露骨,但是此时的法师大人简直就是一心向佛,根本就不搭理她。
也对,现在这个可不是之前的陈牧枕,他不仅仅是有佛缘,而是已经皈依佛门了,他的心性一定比以往更坚定。如果这样慢吞吞的,不知道什么才能将他勾搭得贪恋红尘,愿意离开这个世界。
苏念渐渐起了歪心思。
陈牧枕虽然精神力也不弱,但多少还是比秦桡低一些,而且他对于世事的掌控欲不强,这也就导致,严郁如果真的想做什么,如果再有苏念和008辅助,是可以在不惊动陈牧枕的情况下做到的。
“干爹,念念……”
严郁都懒得听她的口头禅,他也并不习惯这个世界,直截了当:“怎么,要把人绑来?”
苏念舔舔唇:“那个,‘灯草和尚’你听过吗?”
403.灯草和尚,他在她花穴里!
所谓灯草和尚,相当有名,原本是清代艳情,指的是由灯草变成的小和尚,可变大变小,被一个变戏法的红婆子带入了杨府,白天变小藏起来,晚上变大,出来与杨宅夫人、女儿、丫环等淫乱无度。
和原著那容易动凡心的和尚相比,陈牧枕是极为正经、一心向佛的真和尚,想象一下他若是能变大变小,想怎么揉捏怎么揉捏,想怎么调戏怎么调戏……
苏念一双眼睛亮得出奇,每一个表情都写着迫不及待。
即便早已知道苏念是个什么样的人,严郁此时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会有人发骚到想出这种玩法。
当然在苏念的反复“干爹”轰炸法下,还是实行了。
是夜,人被绑来了。
比和尚装扮的陈牧枕更要命的,是缩小版的和尚陈牧枕。
基本上只有13拇指大小,五官都等比例缩小,但是却睡的极为端正,即便在睡梦中,一只手也稳稳的抓着佛珠。
苏念都怕自己随手戳一下,会不小心把他压死。
严郁强调:“昏迷状态只能维持一分钟,缩小状态最多持续半小时”
换句话说,一分钟之后,缩小版的陈牧枕会醒过来,三十分钟后会恢复正常大小。
苏念将准备好的一整套古代女性自慰用品拿出来,刚准备试试什么角先生、肉苁蓉,大脑就冒出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原本她是想将缩小的陈牧枕放在自己乳沟间,然后让他撞见自己自慰的样子,调戏一番。
可想到只有30分钟,意识世界本就可遇不可求,此刻更是百年一遇。
苏念的眼神瞟向最边上的偏平微凹的长条形玉片,心中蠢蠢欲动的几秒后,手指掰开阴唇瓣,强忍着酥麻将这东西推入进去,外宽内窄,刚刚好卡在甬道中。
时间紧张,刚推入进去,距离一分钟就不远了,苏念咬着唇,一不做二不休的将陈牧枕也塞了进去,放在了玉片凹陷处,又将三根手指插入,堵住了洞口。
最后放下襦裙最外层的薄纱。
做完这些,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同时也注意到,严郁的神色更加不可思议。
好吧,这行为确实很不是人。
苏念难得的有点脸热,主动转移话题:“不会憋死他吧”
严郁:……
都把人放进去了现在才考虑这种问题啊。
“不会”
他的目光轻浅的瞟过苏念用手堵住的某个部位,薄纱下隐隐绰绰的粉蕊,指尖稍动了一瞬,就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房间。
“你自己玩吧,别翻车就行”
花穴里塞了一条长长的玉制薄片,上面还有一个人,这样的滋味,当真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苏念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声音太大会被陈牧枕发现,而且她还要尽量控制生理反应,不去体会花穴里抖动的快意,也不去想象陈牧枕醒来的反应,免得骚水不自觉的分泌,直接满溢出来。
—————
陈牧枕这日睡得很熟。
主要是近来失眠许久。这症状,从那天见到那位女施主时,就开始了。
只需要一眼,他便能认出春宫图上画的人是他。
一开始他觉得是这位女施主有意为之,毕竟从第一面开始,他就觉察到她看他的眼神带着些凡俗的意味。
然而瞟到那颗胸前痣时,他也大惊失色。
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胸露乳,这属于不为人知的隐私。
而且除了这颗痣,一些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和他本人相当,不管是尺寸大小,还是纹路走向,都分毫不差,连他自己都未必有那么了解。
能做出这样的画,除非真的观摩过他的裸体,甚至还是勃起状态下的。
但那怎么可能呢!
陈牧枕不愿相信,可是冥冥之中也有种直觉,总感觉这一幕很熟悉,似乎在什么时候发生过。
或许真的像她所说,自己是她上一世的情人?
想到春宫图上各种姿势,各种形态,他心中有些惶恐,难道自己真的曾经那般淫乱过?
心不静,他只能增加了念经和冥想的时间,并且刻意疏远她。
等这一觉醒过来,陈牧枕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四周昏暗逼仄,脚下是微微凹陷的玉制路面,似乎不太稳当,四面都是滴滴哒哒的粘稠水液,还透着股说不上来的神秘幽香。
水帘洞?
不及他细想,那些水液就将他的整个身体都浇湿了。
陈牧枕扶着地面站起来,慢慢走到能透出些许光线的地方,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堵在这里,即便他尝试推了推,也没什么作用。只是这堵塞的东西质地很是奇怪,柔软中带着温度,难道是火山口被烤到软化的泥土?
随着时间拉长,蓄积的水液越来越多,连他的脚都淹没了。
或许是这奇怪山洞上游河床失守,如果继续在这待下去,他可能会被淹死在这下游,不防去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并非坐以待毙的人,即便现在的情况非常诡异,陈牧枕还是沿着唯一的路向前走。
……
苏念此时是真的浑身发热。
她清楚的感觉到,陈牧枕醒了,他走动的时候,玉片会轻颤,不停小幅度刮磨着内壁,然后紧接着自己的手指被人推了两下,那小小的手掌,力气居然不小,差点将她的手指推开了。
唔,不能叫!
等陈牧枕沿着玉片朝花穴深处走去时,那滋味,又痒又麻又刺激,骚芯里更是发了大水一般。
越到里面,没有手指撑着,花穴收紧的越厉害,陈牧枕从走,到半爬着,偶尔还会贴扶着内壁,他抚摸的、时候、揉捏的时候,苏念简直就要炸开了。
陈牧枕还会说话,声音不大。
“请问有人吗?”
“这可是哪位施主的法术?烦请一见”
呼出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内壁深处上,比过去任何一次口交都要难耐。
以前花心里空虚骚痒的时候,常常说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现在虽然没有千万只蚂蚁,但却有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会动会走会说话,还在骚逼里四处探查。
这何止要命啊。
苏念忍了又忍,在陈牧枕走到骚芯口时,还是控制不住了。
“嗯啊”一声,浪叫起来,与此同时底下也压抑不住,剧烈的收缩起来。
哎呀,咱们正经无比的陈住持,怎么跑到女人的下体里去了啊~
……
魅惑的呻吟,四面奇异的蠕动,还有刚刚就发现的不对劲之处,温热如人体娇嫩皮肤的触感、大量滚落的濡湿液体……
陈牧枕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不小心被野兽吞入了腹中。
得知自己的处境,陈牧枕反倒淡定起来,他重新回到出发点,盘腿在洞口坐下,手拿佛珠,念起经来。
撞邪了也好,做梦也罢,唯有佛理,是永恒的真谛,可让人于任何磨难中,淡然以对。或许这就像佛祖以身饲虎,必将体验被野兽侵吞,才能知人世间的美好、领悟更深的佛理。
苏念也有点傻眼,没有尖叫,没有诧异,居然只有佛音入耳……
无边的情欲冲击大脑,苏念舔了舔唇,干脆用手堵着骚穴口慢慢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每一次走动摩擦,那玉片都顶得更深,水液更是集中的向下,大概随时能将里面的人淹死。但是这般境遇下,陈牧枕念经的声音反而更加平和。
当真是高僧啊。
苏念推开隔壁的门,以近乎挪动的步伐走到床前,顶着严郁疑惑的挑眉,她慢慢分开双腿,语气娇憨:
“爹爹,念念下面好像有东西,好痒,还有奇怪的声音,嗯啊……您快帮女儿看看,这里面钻了什么东西进去?该不会是长虫吧~”
0404
404.爹爹,您不会是想,奸污女儿吧~
与此同时,淡定打坐的陈牧枕猛然睁开双眼。
是她!
这熟悉的声音,这不能深想的话语,陈牧枕瞬间就懵了。
再加上此时渗透进来的光线,他突然意识到,刚刚堵在洞穴口的软物,应该是手指。
他听说过高僧圆寂有出现过虹身成就,身量会缩小,可一来他并不觉得自己修为能达到那种程度,二来……如果他真的缩小了,那从刚刚经历的一切看来,他触碰和走过的地方,岂非是女子的身体!甚至可能是私密之处。
这简直就是荒谬。
而且正是因为他刚刚四处摩挲探寻,导致女施主情欲迸发,以致身为女儿的她不得不寻求父亲的帮助,当面袒露身躯。
他张张嘴,想阻止她,此事不合伦理男女有别,她应该去找母亲或者家里的奶妈,甚至跟随的丫鬟,但是紧接着他又想起来,苏念是住在寺庙里的,这里从外院到内院,只有她一个女子。
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总不能去求助他们这样的出家人吧。
陈牧枕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当场,他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不,就算是做梦,也不该如此淫邪吧?可若是中邪,又是谁,会想出如此歹毒的法子。
不止陈牧枕觉得现在的场面淫邪,连苏念自己都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