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放手,你有病啊!我不跟你走。”
周正则一言不发、一意孤行。
我反应过来,直接狠狠给了他腿弯一脚。
周正则单膝跪地,痛苦面具。
我揉着被捏出五道指印的手腕子,活动关节。
“早跟你说松开我了,就是不听,现在舒坦了吧!”
不远处熟悉的豪车门打开,跑下来一只蝴蝶成精。
直直朝着我们的方向奔来。
“爸爸,爸爸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叫司机送你去医院?”
哦!
还是个复读机成精。
“没事!”
周正则一听到女儿过来,迅速收起痛到扭曲的表情,强撑着站了起来。
但看向我的时候,眼神要多冷有多冷。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爸爸?
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周嘉月茶茶的控诉我。
我看着恶心。
没忍住扶墙干呕一声。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纪望舒,你太没规矩了,不配当我们周家的人。”
父女俩表情如出一辙、厌恶的看着我。
我压住呕意,抬手掩唇道,“抱歉,最近肠胃不好,有些反胃。”
“谢谢,我也不想给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当女儿。”
“你们找我什么事?长话短说,我还有事要忙。”
“你害你哥哥掉坑里,他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才出来,你得负责。”
“姐姐,哥哥的腿断了,但他说不怪你,但你得回去道歉、照顾他。”
我从他们的嘴里得知了当天的事情经过。
周灵均掉到了我的兔子坑,压死我的兔兔口粮不说,还摔断了腿。
所以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幻觉就是周灵均。
周正则追了我半条街,没追上。
回去还没看到周灵均,叫了搜救队将人救下了山。
我好奇又八卦的问,“你们找搜救队花了多少钱?”
周正则一脸疑惑,没有回答。
茶艺大师周嘉月,“爸爸请的可是国内最出名的搜救队,出动一次百万起步,半小时就把哥哥救了下来。”
我一拍大腿,就那小破山包,我从小走到大。
连野兽都没有,爬上爬下最多一小时。
“请什么专业的救援队,你们不如把钱给我,我分分钟就把人给你们弄下来了。”
周正则怒发冲冠,“那是你哥,他还是因为你受的伤。
你救他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还敢提钱?”
我不屑,“我吃你家一粒大米了,还是花你家一毛人民币了?
你儿子自己要上山,出事了关我什么事?”
“你……”
“切,死抠门,给搜救队就舍得,我去就得免费。
真当我欠你的吗?”
我转身就走。
老霸总周正则怒吼,“你给我回来!”
茶茶周嘉月继续泡茶,“爸爸你别急,姐姐一定是一时没想通。
咱们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能够想通,自己回家的。”
我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