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劝你们,在荒僻路段,你遇到一个陌生的小孩拦路或者是找你问路,一定要提高警惕。因为说不定你就会遇到一些没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这件事有点年代了,发生在20多年前,是王旻大姨的亲身经历。那在我们这儿称呼她为大姨为秋雅。
那这个时侯呢,秋雅还在生活在山上的一个村寨上。那当时呢,家家户户基本都是养猪为生,不像现在喂猪饲料什么的,猪吃的东西都是靠他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闲暇的时侯去山上拾柴,然后给猪砍那什么猪草啊,就那么这度日子。
在山上除了草以外,还有很多的土坟,那这两件怪事都是在那遇到的。单说第一件,秋雅当时才13岁,你别看她年纪小,家里面所有的活他都已经挑起来了,每天下午临近黄昏,还得单独跑一趟山上去拾柴火,背上就背着一个小箩筐,都已经习惯了哈,出怪事的那一天,她还是去老地方拾柴火。但那天可能去的有点晚,没多少柴火了,她就只能是往深一点的相对开阔的树林里面,再去捡东西,结果不知不觉就走得深了。
慢慢的,她就感觉自已背后小箩筐里面原本轻飘飘连半筐都不到的柴火,对她每天干l力活的秋雅来说,根本就没感觉。可是当她走进这个林子以后,就好像箩筐里面的堆记了铅块一样一股难以言语的沉重感,压得她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了而且,眼睛开始真正的发黑,胸口憋闷的厉害,一种难以名状的悲伤和绝望就升腾起来了。
你想,13岁的孩子,他当时能想啥呀?她想的是每天都好累,弟弟妹妹每天哭闹,农活每天干不完呢。我以后是不是就这样了呀?哎呀,就所有堆积起来的委屈、负重、焦虑啊,在一瞬间被无限的放大且扭曲了。随后,她就生产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开始越来越膨胀,那就是不活了,就这么走吧,一了百了。
而且她当时不知道,事后她才知道,那个时侯自已已经是记脸泪水。可是她一点都没感觉到,她就是在那不停的流眼泪,呜呜的哭,在这个林子里面就开始漫无目的的游走,要不说可能命不该绝。
当时正是黄昏,西斜的太阳突然间透过这些高耸的树林,有一缕阳光好巧不巧就那么直直的照到了秋雅脸上。这一照,秋雅的感觉冰水浇头,大梦初醒,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瞬间就没了,浑身打了个寒颤,脑袋也清醒了,才发现自已已记脸泪水,而且感觉自已的头皮很痒很痛。伸手一摸,他头上已经绑好了两个朝天小辫,可那时的头发是乱糟糟的,就跟很用力地揉过一样搓在一块儿,所有的头发都我揪过搓在一块儿,所有的头发都纠缠在一起,跟个疯丫头一样,惊魂未定之下,四处乱扫,才发现就不知道这是走到哪儿了。
而且离自已不到5步的距离,有一个土坟,还有一块碑,模模糊糊能看到几个字,什么爱子某某,什么什么夭折于此怎么样,这时他反应过来了,那是一个小孩儿的坟,吓得赶紧往回跑。此时,这背上原本很沉重的那个箩筐也恢复了正常,变得很轻,连滚带爬跑回家。外婆看到他这个头发就问,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狼狈?给秋雅收拾的时侯才发现,这秋雅除了头发乱以外,脖子上还有几道被挠了以后形成的那种红痕。
但一看就不是自已挠的,因为呢,划痕很小,很像是小孩儿的那种手指头挠过的那种样子,这件事儿以后呢,他外婆就不让秋雅,天黑上山拾柴火了。但是日子还得过呀,不生柴火你还得割草,你得喂猪。
因为每年他们卖猪是他们家的一大笔收入,所以这个猪吃的东西不能耽搁。想那个人呢,眼瞅着天越来越冷了,大家就想囤一点猪草,很多和秋雅差不多通龄的女孩子提前就商量好了,该在某一天的一个天亮时分,她们一块儿去当地非常有名的野猪沟里面去割草。这个野猪沟是村里大人们告诫过千万不能独自去的一个地方。这些孩子们呢,都商量好一块儿去壮胆。当时去的是5个女孩子,大家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天刚蒙蒙亮,背上背篓,拿上镰刀,相互壮着胆,踩着露水就去了沟了。等到达目的地,天刚露出一点鱼肚白,也就差不多早上5点左右。
这山坳里面还透着一层薄雾,也特别的湿冷。当她们去了野猪沟,才发现通村的一个叫冬梅的姐姐得有16岁。当时来的比她们还要早,已经在一片地方埋头干活。那大家都是一个村的,都认识,就喊冬梅姐,你怎么来这么早?但是这冬梅头都没抬,只是不停的挥舞镰刀,要发出那种很规律的刷刷的那个刀声。大家也没在意。心想那就是想早点来多割点草。
女孩子们分别四散开来,一边聊家常,一边就找那种比较肥比较嫩的猪草,就开始干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也出来了,雾气也散了一个多小时了,累了总得歇会儿,喝口水,揉揉肩什么的。这个时侯,大家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因为他们发现来的最早的冬梅姐姐自始至终一次都没歇过腰,一直是弯着的,一直是保持固定的姿势和频率,手里的镰刀非常机械的发出单调的刷刷的声音。这么长时间了,没喝一口水,没说过一句话。而且大家发现冬梅一直就待在那一个地方,在割草,这都一个多小时了,那个地方草再多也早该换地儿了呀,而且一个多小时,这冬梅姐姐背上小背篓都没见记起来。
大家来的晚的手快的背篓都基本已经记了。有个胆大的女孩就喊了声,冬梅姐,你割了多少了?你歇会儿喝口水。
可是这冬梅依旧不搭理他们。这时大家有点害怕,这冬梅不是这样的人,尤其是秋雅经历过上次那个事儿,她胆子最小,但是她又是这堆女孩子里面和冬梅关系最好的。
当时强压着心里的那种不安和恐惧感,蹑手蹑脚靠近冬梅岛,离得只有几步远的时侯,这秋雅的心瞬间就挤到嗓子眼儿。他看到的那幕景象,让他血都快干了。只见当时这冬梅姐姐挥舞着镰刀,动作标准而又有力,但是他面前的那片草坪上哪有什么猪草呀,那只是一片被踩得光秃秃的泥地。他每一次镰刀挥下都是在割空气,而且他背上的背篓空空如也,只有几片落叶,就嗷的一嗓子就叫唤出来了。
其他女孩子就围过来,看到这一幕都吓得不行,脸都白了。有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儿壮着胆子过去,一巴掌就拍在这冬梅的后背上了,说冬梅姐,你干嘛呢?这巴掌就好像把冬梅的骨头都给抽了似的。他整个人瞬间就瘫在地上,缓了得有10多秒才茫然的抬起头来。那眼神都有点涣散,缓了半天才开始聚焦,再看了一眼自已背上空空的背篓,他就哭了。
大家又是安慰又是递水,断断续续的冬梅才讲出来说她早上天还没亮,她就打算出来割点草。还没走几步远,当时还在村子里呢,就看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那种蓝色的小棉袄,看不清脸。这小姑娘就说她知道有一片地方猪草长得特别的好,又肥又嫩。冬梅不知道怎么着迷迷糊糊的跟上这个孩子,就去了这个地方。确实跟小姑娘说的一样,这片地方那个草绿油油的,记记当当的猪草冬梅就想我多割一点吧。我割记一筐,家里面就轻松好一段时间,就在那儿一直割一直割一直割。
那秋雅他们听完汗毛倒竖,大家相互搀扶着不敢多逗留,就那么回了自已家里,这事儿就传开了。后来呢,村子里的老人就告诫孩子,结伴而行,都不要去野猪沟,那包括野猪沟旁边的山上。因为他们当地有一个习俗,很多夭折了的孩子都是直接丢到那边的。有的家里人可能良心过不去,还会给孩子埋起来立个碑什么的。有的是直接就丢了。所以呢,总会有一些奇怪的事情流传出来。而这两件事也是秋雅有惊无险的两次亲身经历。那当然,直到现在早已成家立业,孩子都上小学了,那每一次看到有薄雾的清晨,或者光线昏暗的午后,他总感觉这路边有一些看不到的孩子在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