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晓东愁眉苦脸的躺在床上,看了看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集中精力用口水浸润嘴里的麻绳,希望能让麻绳快一点湿透,摆脱眼下这尴尬羞耻的处境。
可是他很快就发觉,自己的处境比想象中更加不妙。如果只是肉棒被缠了麻绳,哪怕双手不能动也没什么关系,可是肉棒底下还贴着两个跳蛋呢,刚才注意力在别的事情上,感觉还不明显,如今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这跳蛋的震动却让他越来越难受。
那两个跳蛋被压在睾丸下,紧紧贴着肉棒的根部,在棒身和龟头都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震动带来的酥麻就像是隔着衣服搔痒一样,越搔越痒,这震动也是越震越麻,刺激并不强,可是那酥麻的快感却是源源不断的从棒根传向棒身。
很快,向晓东就感到欲火不受控制的缓慢攀升,刺激不大却连绵不绝,就像整个人被放在了一口装满水的大锅里,锅下用肉欲为柴薪,震动为火苗,不紧不慢的加热着,水温一路升高,却离沸腾还早着呢。
这小火慢炖的刺激让他浑身燥热,急的抓心挠肝却无处发泄,很快就满脸通红,龇牙咧嘴的哀嚎起来。如果他的手能碰到肉棒,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撸上一发再说,可是他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了,完全无能为力。
忍无可忍之下,向晓东改变姿势自救,他把双腿举起蜷缩到胸口,想要减少跳蛋和肉棒睾丸接触的紧密程度。
这样一来,刺激有所减轻,但还是不足以让他的欲火消退,那酥麻的快感仍然缓慢而坚定的骚扰着他敏感的神经,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挥之不去。没过几分钟,他就坚持不住了。
这高举双腿的非常规动作让他感觉羞耻,像是女人在等待肉棒插入一样,而且双腿悬空的姿势很费力气,最关键的是,刺激一直持续,他看不到希望,有种自己正在慢慢滑向深渊的恐怖。
他急切的思考着,寻找着脱困的办法,可是这时候不是他在玩女人,而是女人在玩他,他并没有什么灵光闪现的机会。
随着震动的持续,他越来越狂躁,越来越无法忍受,好像浑身上下每一条骨头缝隙都浸泡在挤满小虫子的温水中一样,麻痒难当,无孔不入。
他不得不放弃了这种坐以待毙的忍耐,循着身体的本能再次改变了姿势,放下双腿紧紧并拢,挺身提臀绷紧肌肉,企图干脆加强那种刺激,让自己先痛痛快快的射一发空炮,到时候自然能缓解这难耐的酥麻。
向晓东知道这样做即使成功也是治标不治本,刺激还会再次积累,可是他已经顾不得之后会怎么样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刘宇如果知道向晓东能做出如此精彩的自我救赎,一定会仔仔细细的给他制作一个精美的视频,拿给赵勇和骆鹏一起欣赏一下。可惜他错过了,他此时正贴在厨房门边的墙壁上。
刘宇从楼上下来已经有几分钟了,之所以还没有进入厨房,是因为听到了妈妈又在偷偷打电话向那个「主人」汇报情况。
刘宇相信,妈妈听到了自己下楼的脚步声,也应该猜到了自己正在等她打完电话,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原本刘宇以为这电话不会有什么需要仔细听的内容,哪知道妈妈的电话还是给了他一个「惊喜」。
玉诗的电话并不是单纯的汇报,还会认真仔细的如实回答「主人」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中,有一些是很有些过分的——比如她现在正在回答的这个。
「……因为他发现我的身体在发情,好像打算直接强奸我」,玉诗的声音带着羞涩回荡在厨房里。
「……」,对面简短的说了几个字,但是刘宇听不清楚。
玉诗似乎有点急了,争辩道:「这当然不能算,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不能算?不能算什么?刘宇听到玉诗略有些焦急的解释,猜测电话那边刚刚应该是指责了妈妈什么。
「……」。
「我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因为身体有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了,我觉得害怕,可是害怕的情绪过去之后,又觉得有点刺激,所以,所以……」,玉诗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控制不住自己」。
刘宇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相信妈妈电话对面的那个所谓的「主人」一定是骆鹏,可是妈妈连内心的想法都毫不掩饰的告诉了那个家伙,这些内心感受就算不说也没有人能从别处获知啊,有必要这么诚实吗。
刘宇不知道自己迷茫了多久,清醒过来的时候,玉诗的话题已经变了:「……那是因为今天早晨小宇告诉他,如果想邀请其他人来,每多一个人就要多算一份时间,他大概觉得请你们来有点亏吧」。
「!!!」刘宇刚从迷茫中醒来,立刻陷入了愤怒之中。
果然是骆鹏,这下再无疑问了,可是妈妈为什么要把自己阻止向晓东邀请别人的妙计透露给骆鹏?她知道我在门外偷听,想暗示些什么?
如果妈妈是在向我暗示些什么,那我根据这些话能分析出什么来?嗯,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利,连内心的想法都不允许保留?可是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内心啊,保不保留还不是完全取决于她自己。
刘宇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发觉厨房里的声音没有了,这才明白,原来妈妈的电话已经打完了。他压下心中的翻滚的疑云,走进厨房。
忙碌中的玉诗,身上仍然是刚穿上的黑色皮衣,听到脚步声之后,只在刘宇进门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随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洗菜了。
刘宇想了想,状似随意的问道:「妈,刚才打电话呢啊」。
玉诗随口答道:「是啊」。
刘宇等着妈妈继续说,可是玉诗却只说了这两个字,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刘宇暗自盘算起来,妈妈这是完全不能透露骆鹏的事情吗,从刚才的电话内容来看,妈妈还必须毫无保留的向骆鹏坦白心里的秘密。骆鹏对妈妈的控制力度有这么大?怎么做到的?
刘宇的事情。
她还是在打电话?只是戴着耳机?为什么要戴耳机,为了解放双手来自慰?那他她为什么要把手机放在屁股底下?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刘宇自己解答,又继续一个接一个的从他的脑子里蹦出更多。
玉诗懵然不知自己的淫行已经被儿子看在眼里,还在扭动着腰臀,拉扯着绳子,呻吟着,描述着,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解答了刘宇脑子里的所有问题:「嗯……,主人,浪奴这跨绳舞好看吗」,说话之间,玉诗的臀部开始绕着圈摇晃起来,节奏有所加快。
她根本就不是打电话,而是在和骆鹏视频聊天,手机放在臀下为的就是让骆鹏看清楚她肉穴此时淫靡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玩的风险吗?万一骆鹏身边有别人怎么办,万一网络被人入侵了怎么办?刘宇恼火的收回了已经迈出半步的脚,继续躲在门外,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忽然,玉诗的动作停了下来,蹙眉道:「只能看到屁股?好吧,等我一下」,说着,她放开了手里的麻绳,睁开了眼。
刘宇顾不得继续恼火,赶紧把房门掩好,悄悄后退了几步,不知道妈妈又要干什么,听她话里的意思,是骆鹏对手机摆放的角度不满意,她要调整一下。是骆鹏要求她调整的,还是她自己主动要给骆鹏更好的观看角度?刘宇烦躁的猜测着。
房间里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音,刘宇就算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能猜得出来,他小心的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耐心的听着。
不一会儿,玉诗的声音再次隔着房门传到刘宇的耳朵里:「这回呢?……好的,那我继续了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即再次充斥了房间。
刘宇也很快重新推开了一道门缝,单眼瞄了进去,见妈妈的眼睛已经重新闭上了,耳朵也仍然被耳机塞住,他盘算了一下,决定溜进去偷听一下,看看骆鹏到底对妈妈说了些什么。
他轻轻的推开门,猫着腰钻了进去,又小心的把门重新关好。随后看了看正满面潮红双眼紧闭的忙着自慰表演的妈妈,见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潜入,赶紧蹑手蹑脚的蹲了下来。
他缓慢的爬行起来,爬到床尾的时候,一眼扫到了妈妈身下放着的手机,只见那手机被一个支架支撑着斜放在床上,摄像头正对着妈妈的双腿之间,一定可以很清晰的拍到妈妈那被嵌入麻绳嵌入沟壑勒得向两边分开的肉缝。
刘宇没有心情欣赏妈妈水光泛滥的肉缝,压制着心里的恼火,绕过大床,躲到了靠窗那一侧的床边,紧紧贴着床侧躺在地板上,一声不响的竖着耳朵,试图分辨出从妈妈的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这个位置离床很近,正好可以靠大床本身遮挡玉诗的视线的角度,即使她偶尔睁开眼睛,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刘宇,因此刘宇很放心的开始偷听。
才听了一小会儿,刘宇就恨恨的爬了起来,耳机里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什么都听不到,还是只能根据妈妈的反应,判断出对方对于手机现在的角度很满意,这和刚才在门外偷听相比,没有任何额外的优势。
既然听不到声音,刘宇当然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冒险了。虽然就算妈妈发现了自己的行为也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假如妈妈骤然发现自己藏在她的眼皮底下偷听,吃惊之下发出点什么声音,说不定会搞出意外状况来。
一旦被骆鹏察觉了异常,妈妈下次再给骆鹏打电话一定会小心防备自己,这样一来这个情报来源岂不就被废掉了。
刘宇压低身体小心的往回爬,打算先离开妈妈的房间,先去看看向晓东,再找个安全的环境去思考新的打探消息的办法。
就在刘宇再次爬到床尾位置的时候,床上玉诗的娇呼声忽然大了起来:「嗯……,主人又欺负浪奴,人家的两只手都拉着绳子,怎么揉小豆豆嘛」。
「……」。
「好啊,那,那你现在就过来给人家揉啊,人家等着你,嗯唔……」,玉诗的撒娇不知道有没有激起骆鹏的情绪,反正趴在床尾的刘宇是瞬间就肉棒竖起了。
对面不知又说了什么,玉诗双手扯动绳子的动作骤然激烈了起来,「啊……,想,浪奴想主人的鸡巴,哦……,小孩子的调教手法都很幼稚,还得人家自己想新花样给他们玩,啊……,只有主人才能把人家折磨的死去活来,让浪奴真正感觉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哦唔……,让人家每次回想起来,都脸红心跳的想男人,啊……,再用力一点」。
这句话让刘宇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种可能:万一电话对面的男人并不是骆鹏呢?这岂不是比什么「万一骆鹏身边有人」更加可怕,更加危险?
他一直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因为无论是从妈妈本人的表现,还是从其他人的反馈来看,都没有其他的男人参与的迹象。
可是刚才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孩子的调教手法幼稚,不能满足她的变态欲望,电话对面的这个「主人」手段高明回味绵长,所以现在电话另一端观看妈妈自慰的不是小孩子?这小孩子指的是谁,包不包括自己?包不包括骆鹏?
刘宇的身体颤抖起来,没有起疑的时候,他怎么想也不认为还有别的男人能参与到妈妈的事情里来,可是一旦起了疑心,一个个念头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脑海里涌起,像沸水中的气泡一样翻滚着,鼓动着,好像随时可能冲开他的头盖骨,喷出灼热的蒸汽来。
刘宇自我反省着:我确定对面是骆鹏,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就算种种迹象都表明是骆鹏在制约着妈妈,也没有任何正面的证明,无法排除有其他人也能让妈妈表现出异常来。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男人控制了妈妈,那他就能很轻松的挟制妈妈,给自己制造眼下的错觉,这简直太可怕了。
刘宇越想越怕,他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耐心思考着: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会是谁,他是用什么手段控制妈妈的?
自家小区的邻居发现了自己家中的淫戏,然后威胁了妈妈?这应该瞒不过自己吧,没有察觉任何异常的迹象啊。
上次妈妈去骆鹏家,还在夜里跟骆鹏到大街上做过爱,被那里的人抓了现行拍了照,然后威胁?可是妈妈回到家以后仔细描述过那次的事情,前后过程基本上没什么矛盾的地方,骆鹏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忧虑,那里的人也不可能事后还能找到妈妈吧。
妈妈去过赵勇家好几次,甚至在小区里和自己还有赵勇玩过露天的3p,还被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了,那个什么江叔叔?他不可能知道妈妈的联系方式啊。他唯一的信息来源只能是赵勇,但是这种事对赵勇有害无益,赵勇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刘宇瞬间想到了好几个人选,可是又都觉得不太可能,一一排除掉了。
尽管刘宇仍然认为对面是骆鹏的可能更大,但是妈妈关于「小孩子」的描述实在让他担心。刘宇无意识的朝还在蠕动着激烈自慰的玉诗望了一眼,正好看到躺在她臀下的手机。
这一眼让他发觉,眼前就有一个确认真相的机会——妈妈的手机就在这里放着呢,那手机现在应该是视频聊天的状态,如果自己小心的偷看一眼,不就可以看到对面的男人到底是谁了吗,有这么简单的办法,自己何必费尽心机的乱猜呢。
刘宇立刻决定把这个想法付诸实施,他迅速抬头确认了一下手机摄像头可能摄入的画面范围,小心的从侧面探出头来,向手机的屏幕望去。
可是他这满怀期待和忐忑的一眼,竟然只看到一片漆黑。刘宇这才想起来,妈妈的手机屏幕是防窥屏的,从侧面根本看不到屏幕的内容。刘宇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痛恨先进的科技产品。
刘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可是他深知,不管自己从哪个方向探头去看,只要自己能看到对面的人,那对面的人也就一定能看到自己,简直是是束手无策。
当刘宇的目光又一次扫过那部斜撑在床上正在拍摄妈妈下体风光的手机的时候,他忽然有了灵感,手机,自己的手机似乎也有些功能可以用在这里啊。
他迅速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很少使用的软件——镜子,这软件同样是利用摄像头来工作的,模拟出的镜子完全可以从对面把图像传给自己的眼睛,而摄像头离手机的上沿很近,不像用自己的眼睛直接看那样会把头暴露在摄像头里。
他只要把手机从妈妈的手机下方伸过去,就可以避开妈妈手机摄像头的拍摄范围,把屏幕上的内容摄入自己的摄像头中。
刘宇反复思考了几次,确定没有遗漏的细节,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机贴着床单探了过去,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手机的屏幕,抓着手机的手紧张得一直在发抖,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的攥紧了拳头,如果自己的手机出现在骆鹏的屏幕上,那可说不定出什么问题了。
在感觉妈妈手机的屏幕快要进入自己的镜头的时候,刘宇停下手来定了定神,这才缓慢的移动着手机,一点一点继续向前探去。
终于,刘宇的屏幕上出现了妈妈的手机屏幕,把上面的画面反射到了刘宇的眼中。画面是晃动着的,但是屏幕中间那张脸还是一下就被刘宇认出来了——骆鹏。
呼……,刘宇瞬间感到浑身无力,勉强控制着自己无声的躺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这时候他才感到疲惫不堪,就这十几秒的窥探,就仿佛剧烈运动了半个小时一样,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刘宇的心中满是庆幸,庆幸电话对面的人不是邻居,不是胖子,而是骆鹏。刘宇不敢想象,假如刚才那一眼看到的是另一张脸,会是多么可怕的场面。还好,还好的确是骆鹏,这一刻,他甚至觉得骆鹏那张带着点阴冷狡猾的面孔都变得可爱了不少。
镜头一直再晃,看来这个家伙也在撸管呢。刘宇暗中鄙视了骆鹏一秒钟,无声无息的翻身,他得赶紧离开这里,这里随时有被妈妈看到的危险。
玉诗仍然是一脸陶醉迷乱的扭动着腰腹,早已湿透的麻绳在一双纤纤玉手的反复拉扯之下,深深嵌入了汁水淋漓的肉缝中,上下滑动着,摩擦着,不断刺激着女人敏感的性器。
诱人的呻吟声和娇媚的话语从玉诗的两片红唇中连续不断吐出,一字一句的连接成一片了极度刺激男人心神的淫靡之音。
刘宇逃出了妈妈的房间,站在走廊上无声的鄙视了一下骆鹏,那家伙分明也在对着手机撸管,不然画面怎么会那样来回晃动。确定了没有其他男人出现,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另一个问题仍然让他烦恼。
通过几次偷听妈妈打电话,刘宇得出的结论是,妈妈需要把发生的事情汇报给骆鹏。如今妈妈竟然在视频里给骆鹏进行自慰表演,这证明妈妈并不只是在汇报,实际上是真的在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既然骆鹏能遥控妈妈自慰,那是不是也能支配着妈妈的其它行为,比如:昨晚的跳绳打赌,今天的报复向晓东,难道妈妈在这次赌局里的种种异常行为,都是在骆鹏的实时操控之下做出来的?
骆鹏没有再来纠缠自己,是因为他本来就一直都能直接控制妈妈,并不是真的需要自己的同意?引诱自己同意调教只是给自己放的烟雾弹?或者是还有别的目的?
刘宇眉头紧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妈妈的现状比自己猜测的还要复杂,如果没有妈妈自身的意愿,骆鹏真的能把她控制到如此驯服的程度吗?
然而这样的可能性还不是最坏的,如果眼下如此主动热情的自慰表演,是妈妈主动增加的节目,那可就更让人不安了,妈妈刚才对「其他人」调教手段幼稚的评价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说明她有臣服于骆鹏的倾向?
刘宇患得患失,心事重重的下楼进入了卫生间,把正捂着肚子嗷嗷叫疼的向晓东从浣肠液的折磨下拯救了出来,扯着向晓东脖子上的狗链,把他锁在卫生间的门边,自己一路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回到楼上。
当他推开玉诗卧室门的时候,玉诗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前和胯下的拉链也都拉得严严实实,架在床上的手机则不知去向了。
「妈,东子的屁眼洗完了,随时可以接受检阅」,刘宇故作轻松的笑道。
「嗯」,玉诗点了点头,随口吩咐道,「把卫生间墙角放着的那根按摩棒给他插进去,让他好好享受一下,至少盯着他射两次再放开他」。
「我去?妈你不打算继续亲自收拾他了吗?」刘宇疑惑的问道。
「不去了」,玉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有了刚才那一次,我已经满意了,再说,我到现在想到他那个样子还是想笑,我怕控制不住,到时候要是笑了场,可太破坏女王的形象了」。
「好吧,不过,你确定他能射吗?他一个男人,真能对插屁眼有那么大的反应?」刘宇怀疑妈妈的指示又有骆鹏的意图在里边。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他肯定能,昨天不是试过了吗,反应很强烈啊」,玉诗躺在床上漫不经心摆弄着手指,一脸胸有成竹的平静。
刘宇无奈,只能腹诽着下楼去,对于妈妈利用自己间接调教向晓东,他倒是没什么意见,看呆子受罪的惨相也挺有趣的,只是他有些怀疑妈妈是打算支开自己继续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回到楼下,在向晓东杀猪般的惨叫和挣扎之中,把那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整个插进了他的肛门里,然后把他的双手从背后铐好,锁在卫生间门把手上,悄悄的再次回到楼上。
玉诗让刘宇盯着向晓东至少射两次,但是幸灾乐祸的新鲜感已过,刘宇也没兴趣一直盯着一个光屁股的大老爷们,再加上心里藏着事情,更是没有心思欣赏向晓东的窘态了。他准备先把向晓东扔在卫生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再去放开也就是了。
这一次上楼,刘宇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在无人打扰的环境里,重新梳理一下目前的局面,争取从种种迹象中再找到一些关于骆鹏的线索。
路过玉诗门口的时候,刘宇发现房门关上了,他记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心里一紧,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儿,可是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有心再偷看一下,可是又怕妈妈发现自己的偷窥,自己现在应该正在楼下盯着向晓东,这时候上来需要合适的借口,虽然借口可以找到,但是妈妈却绝对能看穿自己的意图,到时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最终,刘宇还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刘宇那边心事重重,玉诗也躺在自己的床上闷闷不乐。当报复向晓东的行动在取得巨大胜利的那一瞬间到来的时候,她却被骆鹏的要求束缚住了手脚,这让她无比痛恨骆鹏的狡猾。
后来,这种失落和愤懑的阴云在向晓东精彩的「自爆」场面冲击的四散飘零,让她重新获得了酣畅淋漓的快乐。只是当儿子提出让她下楼继续调教向晓东的时候,这朵阴云立刻又悄无声息的飘了回来。
玉诗知道此时此刻向晓东正在被按摩棒折腾,也想去看看他哭天抢地的狼狈样子,可是她只能打发儿子代劳,谁让向晓东骨头那么软,一旦受不了就会拼命求饶呢。
为了防止再次被向晓东的求饶打断行动,她只能躲在楼上,听不到向晓东说什么,自然就不存在违背骆鹏指令的问题。可是这样一来,顿时变的意兴阑珊了。
放下这种惋惜郁闷的心情,玉诗又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荒唐之举。她利用儿子去给向晓东浣肠的这点空隙,抓紧时间给骆鹏打电话汇报经过。
这次汇报玉诗本来是十分得意的,尤其描述向晓东自己给自己来了个颜射的精彩场面的时候,她心里很有种杀鸡儆猴的自得,仿佛看到了骆鹏惊恐的捂着嘴拼命摇头的场面。
可是骆鹏却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反而是顺着玉诗的兴头大肆吹捧她精妙绝伦的创意,这让玉诗得意之余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感觉。随后,骆鹏又不着痕迹的引导着玉诗去回忆复述她当时的状态,身体的反应,心理的变化。
玉诗在这样一番述说之后,神经不知不觉的亢奋起来,浑身燥热,肉体中的欲火升腾,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加上从捉弄向晓东的过程中得来的愉悦感还没有散去,两厢交错之下,让她情不自禁的产生了自慰一番的冲动。
头脑发热之中,她竟然冲口而出把这种冲动告诉了骆鹏。骆鹏当然顺水推舟的怂恿玉诗想做就做,反正刘宇和向晓东都看不到,大可以偷偷摸摸的放松一下。
身心亢奋中的玉诗,轻易的被骆鹏描述的那种小时候背着父母偷吃美食般的窃喜感觉蛊惑了,顺着他的意思戴上了耳机,一边自慰一边继续和骆鹏通话。
小腹内的温度随着麻绳在胯下的摩擦不断升高,玉诗越来越兴奋,情绪越来越不受大脑的控制,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中,骆鹏不失时机的甜言蜜语,让玉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开视频给他看自己正在被麻绳蹂躏的肉穴。
深陷情欲漩涡之中的玉诗,十分赞同骆鹏的意见:一个人自慰哪有被男人看着自慰兴奋。她浑然忘记了刚才正是骆鹏劝她避开刘宇和向晓东偷偷自慰的。
如今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玉诗正在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懊恼,骆鹏并没有权力随意远程调教自己,自己也没有义务配合他的喜好,是自己冲动之下主动给骆鹏表演的淫戏。
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实在有欠考虑了,玉诗暗骂。如今还不知道骆鹏在家里怎么嘲笑自己呢,大概会说自己「嘴上唇枪舌剑的跟他据理力争,身体却很诚实的期待着他的淫邪的目光,事后还不肯承认自己根本就是一个闷骚的荡货」。
时间在胡思乱想中总是过得很快,刘宇再次注意到楼下隐隐传来的杀猪般惨叫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他这才想起来,向晓东的直肠已经被按摩棒搅弄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刘宇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冲到楼下卫生间里,看着萎顿在地身体一抽一抽的向晓东,心里啧啧叹息着:这货现在这副样子,可真不是一个惨字可以概括的。
向晓东有气无力的哼唧着,眼睛都已经在翻白眼了,如今终于盼来了救星,身体立刻扭动起来。他本来是被刘宇铐住了双手跪在地上的,最初的时候还能控制住身体。
可是后来随着按摩棒的剧烈搅动,直肠里的那种酥麻痒痛渐渐爆发,从下腹一路扩散到全身,肉棒也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自行有节奏的胀缩起来。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怪异的刺激,在第一次射出精液的时候,浑身酸软的歪倒在了地上,又经历了两次惨无人道的射精之后,他的肉棒已经萎靡不振,只能满面呆滞的张着大嘴,口角流涎的抽搐不止。
刘宇得知向晓东已经射过三次了,立刻关掉了按摩棒,把向晓东的手解开,让他自己收拾一下。
向晓东剧烈的喘息着,死里逃生一般庆幸着刘宇还没有把他忘在这里,他手脚哆嗦着艰难的拔出了深入自己直肠的巨大按摩棒,远远的扔到一边。
精神放松下来,向晓东也顾不得舒不舒服了,整个人手脚大张,变成一个「大」字形躺在卫生间冰冷的地砖上大口喘息着,一动不动的休息。
刘宇见呆子还得恢复一阵子,又上楼去通知妈妈。玉诗强打精神爬了起来,懊恼归懊恼,悔恨归悔恨,就算报复心已经消退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六个小时总不能就这样浪费掉。
接下来,玉诗用有限的道具因地制宜,给向晓东表演了一些女王调教男奴的节目,有他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是不管有没有见过,都是第一次落到他自己身上,让他着实体验了一番奴隶的痛苦。
这个过程中,向晓东当然还是一受惊吓就会求饶,不过已经有了准备的玉诗,当然有办法应对,向晓东的每一次求饶都能得到允许,但是却并没有解脱他的苦难,因为玉诗会立刻换下一个花样。到后来,向晓东也不求饶了,就在那半死不活的哼唧着忍受着刑罚。
到十点多钟,玉诗觉得玩得差不多了,随意的挥了挥手,放过了向晓东。刘宇想提醒妈妈还有时间,但是看了看向晓东那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凄惨样子,再看看妈妈兴致寥寥的慵懒表情,也就作罢了。
玉诗的报复行动多少有点虎头蛇尾,归根结底还是被骆鹏的指令破坏了复仇计划以后,积极性大受打击——兴冲冲拿出的调教手段随时可能被一声求饶破坏掉,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情去精心设计节目了。
对玉诗来说,这半个晚上的调教没得到多少乐趣,而对向晓东来说可就是苦难深重了。他只觉得玉诗的调教手段变化莫测,层出不穷,无论自己怎么求饶,都只会让自己遭到更惨烈的打击。
几个小时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要不是知觉正在慢慢恢复,他几乎以为肉棒和睾丸已经各自分家独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