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太,用你上面那个洞来帮我清理一下吧。」男人扶着自己沾满液体的黑屌,对着妈妈下着命令。只见妈妈捋了下凌乱的头发,顺从的缓缓起身,然后在他面前跪下,似乎任命一般,握着男人的阳具,用嘴吮吸起来。男人满足的扶着她的头,深呼吸着,一边抬头瞥向我那边,轻蔑的笑着,炫耀着自己胯下臣服的美妇。
我头脑嗡嗡的发响,从隔壁马桶上下来,没发出什么声响,木讷的打扫好了周边的东西,压抑着内心的落寞和悲哀,悄悄的起身离开。在回到电影院的路上,我整个人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满脑子都是刚才厕所里发生的一幕幕。我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因为早已突破了我自己的道德底线。这一场「游戏」,或者「棋局」,到底会走向何处,到底会如何收场。男人允诺的三个月期限,到底会不会信守承诺?而我和妈妈,还有什么底牌么?情欲这个黑洞,正在把我们全家吸入无尽的深渊,我和妈妈的挣扎,如同溺水的三岁儿童一样可笑和无力。
坐回到座位上,眼前的一幕幕电影内容,再也进入不了我的大脑,我的思维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直到妈妈和男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座位上。身后那两个女人的低声细语,在我听来尤为刺耳,似乎是在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赤裸裸的嘲笑。但让我更加惊讶的事,妈妈似乎显得更轻松了,男人没有过多的其他动作后,妈妈竟然可以显得安心的看完整部电影,以至于离场时,除了红扑扑的脸颊还残留在一丝之前龌龊之事的痕迹外,再也看不出任何其他的印迹了。男人很大方的请我们吃了一顿大餐,选的是商场里最好的一家西餐厅,而妈妈也没有表示反对。我的身体里还插着那个异物,我迫不及待的想拉男人去厕所,赶紧把它取出来。但是男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而是在席间和妈妈轻松的交谈。不知为何,我感觉妈妈的神情愈发自然,语气也愈发坦然,之前家中见到男人的那种抵触感似乎消失了。区区一个上午,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化?我混乱的思维交织在一起,吃饭时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话,被男人笑话了好几次。
当吃完饭准备坐上男人的车回家时,我再也忍不住了,趁着妈妈去洗手间的间隙,我低声跟男人说道:「叔叔……能不能把我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啊……」他故作惊讶道:「你想拿出来啊,我以为你很喜欢呢。你想拿出来可以随时拿出来啊,我又没有把它锁起来。」他的话,让我突然哑口无言。的确,他从来没有说过我只能戴着这个,是我自己先入为主的这样以为,或者说,是我自己,没有主动想去取出来过。「怎么样,小亮,刚才在厕所开心么?」看我不说话,他嬉笑道。我被他的话激得一抖,颤声道:「什么……什么意思……」,他嘿嘿笑道:「哎呀,那颗太可惜了」他并没有点破吗,却咂咂嘴,似乎在回味刚才那些激情的场景。我想要争辩,但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我现在就像被扒到赤裸一样,在男人面前已经毫无秘密可言……
如此别扭的一天,好容易熬到了下午晚些时候他开车载我们到家的时刻,我心中的万般大山,终于有些要落地的感觉了。临走,他跟我们说道:「今天玩的太开心了,下下周周六,我们一起去自然博物馆怎么样?」他的语气,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了谁似的,那种熟悉的口气,那种自然的感觉。我没有说话,而一边的妈妈仿佛犹豫了下,道:「下下周……那……再说吧……我可能要出差……」,「哎呀,那我就带小亮去吧。」男人从车里冲我们眨了下眼睛,妈妈声音立马变了,急忙道:「阿亮可能要复习功课,那么……那我再看看吧,回头给你答复……」说吧,拉着我的手,转身进了楼,身后传来男人阴森的笑声。
「妈,你今天穿的和以往很不一样诶。」,看着正在弯腰脱靴子的妈妈,我低声说道。她身子似乎微微一颤,然后抬头温柔的看着我道:「怎么不一样了,阿亮?」「就是……就是……」我纠结挣扎着选词,但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者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事是要干什么,「就是……年轻了……漂亮了。」支吾了一下,我如是说道。她微笑道:「是么,妈还以为你不喜欢呢。真的变漂亮了么?」她直起身子,摸摸我的头,道。「嗯」,我点点头。我知道,她现在内心一定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现在,我一定要力所能及的给她支持,不要让她担心,这样,我们才能一同度过这个难关。
「阿亮越来越会说话了,你爸不在家,你可以哄我开心,妈太高兴了。」她拍拍我的肩,然后转身走向浴室:「我先洗澡啦,回头再准备晚饭。」我这才想到,自己身子下还绑着那个东西,差不多大半天了,折磨得我够呛,也需要赶紧拔出来,于是接道:「那我也回房间看书了,我需要把下周功课预习一下了。」我们都有需要瞒住对方的事,但我们都想要为对方着想,这才是这场游戏中,我和妈妈最悲哀的地方。
但这一天,从厕所出来后,妈妈身上散发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心底里愈发的忐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她在努力的挣扎的同时,眼神中那团燃烧着的希望的火焰,在逐渐的减弱。接下来几天,我愈加这么感觉,因为和她的交谈中,那种隐隐的魂不守舍的感觉,那种躁动,那种心神不宁。晚上,她时常在卧室里打电话,她声音放得很低,让门外单位我无法听到,但我直觉感觉,她似乎不是在跟爸爸通话。我也询问她什么时候再去找爸爸,她的回答含混模糊,并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这种让我内心撕裂挣扎的隐忧,直到在的答应了。席间,他凭着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开始纵横捭阖,天南海北的闲扯起来。不得不说,男人的经历按照他说的,的确很丰富,去过的国家有好几十个,最起码,扯到哪个,他就能说出来那里的风土人情。他的口才其实很好,如果不是他干的那些龌龊事,或者根本不了解他的人,根本不会想到他内心的凶狠,而会单纯的被他阳刚的外表和舌灿如花的口才迷惑。而且,他今天表现的特别幽默,整个人就像在演单口相声,把大姨逗乐了好几次。连本来低头吃饭的妈妈,也被他的笑话逗得差点喷饭。我自己则是在听到笑话的开心和刚才看到那一幕幕的悲愤中来回挣扎,我怀疑再这么下去,我自己甚至要精神分裂了。
「王老师,你经历这么丰富,怎么想起来做老师了啊。」大姨托着腮,很认真的问他。他笑道:「这事姐也问过我。」说着,他看了一眼妈妈,我能察觉到,妈妈和他的目光相交时,妈妈的脸颊瞬间有些发红,赶紧将视线转开。他继续道:「我呢,跑了这么些地方,现在年纪大了,也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沉淀一下,男人嘛,不能老浮于表面。」大姨噗嗤一下笑出来,道:「你还年纪大了啊,你要年纪大了,我们这些都真诚老阿姨了啊。」男人摆摆手,道:「哪能这么说啊,今天我一见到你,我根本没想到你是大姐,我还以为你年龄和我姐差不多呢,而且我」。
第一个视频就这样结束了,我有些茫然的擦着面前凌乱的地面,满脑子混乱的想法,但是我还是逐渐意识到,局势已经开始扩散到了我无法掌控的地步了,黑暗的命运,犹如迷雾里渐渐显现的巨大的门,向我预示着恐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