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寨中的日子b家里逍遥自在,但云裳也不可避免挂念母亲,怕她担忧心切日夜不宁。
云裳不止一次想过跟苏承商量回去见母亲一面,又碍于各方面原因不知如何开口,想来他的身份也不会同意……
“唉……”
云裳有点失落地扶着窗棂叹了口气,旋即便觉一阵熟悉的气息贴近,环住她上身的双臂强健有力,刚好将她禁锢在窗前。
那双漂亮得与他人极为不符的长指上托着一只五彩斑斓的鸟儿,云裳立时欣喜,弯眸笑开,“好可ai的小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流云山间很常见,随手抓来给你解闷。”苏承没问她方才那瞬不如意是为何,将鸟儿放在她掌心,与她一同逗弄。
云裳被眼前的小东西x1引,暂时忘了心中所想,抓了把小米喂食,而后便放它走了。
苏承见状,并未细问,拨了下她发间的流苏,拉她起身。
“去哪儿?”云裳不明所以,脚步已跟随他朝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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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没有言语,只是带她去了流云寨的后山。
云裳见到彩蝶纷飞,百花齐开的盛景,高兴地张开手臂便朝山坡下跑去,差点就栽个跟头。
苏承拉稳她,带她到下方的平地上,就势坐在一旁看她在花丛里撒欢儿。平日最不喜在无趣的事情上消磨时间的他,此刻却想这样的光景还能再多一些。
看着云裳在花丛中飘飘起舞,轻盈得像那翩跹的彩蝶一般,苏承恍惚觉她也要飞走一般,不由自主抓住她翻飞的裙带。
云裳顺着牵掣的力量旋到他怀中坐下,似乎是对他逗自己开心的举动报以感激,抬起身飞快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慌忙躲回。
“偷袭我?”苏承不让她逃,抓着她手腕追了过去。
他的吻永远都是炽烈而强势,甫一开始就没有试探浅尝之意,总是迅猛地席卷着檀口中的所有甜蜜。
云裳喘息急促,略微偏开头汲取呼x1,觉那唇舌片刻不停落在颈窝间,对光天化日下的亲密有些赧然,遂挡了挡他的脸。
苏承的唇落在她葱白的neng指上,依旧是ai恋缠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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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人瞧见……”云裳咬唇压抑着衣襟内被r0u乱的呼x1。
苏承眼里全是她红霞满面的羞涩之态,对只有花丛遮蔽的露天之景毫不在意,沙哑着嗓音又哄又骗:“没人会来。”
云裳还yu说什么,旋即被他压倒,声音埋没在花丛间变得闷闷的。须臾,花枝摇曳,落英不绝,微翘的脚尖似那花瓣一样颤巍巍可怜又可ai。
几声娇柔的嘤咛后边便是不绝的噼啪拍击,光0的r0ut混着水ye不断摩挲相撞,黏黏腻腻的声音叫人不自觉发热。
云裳头昏脑涨,怎么也不敢置信自己竟在这露天之下与男人欢的冲击却又叫她沉沦不已,半眯的眸间尽是迷离。
两人身上的衣衫都未褪尽,男人半0的结实贴在她掀起的襦裙间,扯得歪歪扭扭的肚兜系带和偏离的衣襟无不显得这场情事急切又热烈。云裳甚至来不及做好准备,长j热乎乎地杵进来,叫她好半晌都发不出声音。
她的桃源却对几次入侵的异客有了印象,待那气势昂昂的guit0u进了门,便热切地欢迎着,甫以一gu接一gu的春cha0。
感受到桃源的回应,热铁更形肿胀,在丝滑的甬道间直进直出,彼此x1纳夹裹,翻搅撞击,欢喜不尽。
撞击急时,云裳蹙眉细喘。苏承便停在深处研磨,t1an她咬起的唇瓣,“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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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x子内敛,在床事上难以开口,苏承常是察她神态,问得直截了当。
便是如此,云裳也依旧赧然不已,感受着内里搏动的粗长,浅浅摇头,yu语还休。
苏承摆了下t,掌心压着起伏的绵软,将她随之yu起的身子制住,散漫的气息带着一gu子坏,“深了?”
云裳哪里好意思说,水眸盈盈,似在控诉他明知故问。
苏承了解她的心思,却又没有顺她的意,缓慢地颠磨一阵陡地一深,几次三番惹得明眸怒瞪,方又笑着放快了速度,对接连不断的充耳不闻。
云裳听着耳畔逐渐粗重的喘息,亦是情难自禁,小腿不自觉g在男人伏动的t后,愈渐收紧。
随之挛缩的密道收紧,挞伐的猛地躁动,云裳失声惊叫之时被苏承一把捞起,神思混沌地坐在了他腰上。
云裳看着衣衫半露间块垒分明的躯t,交错的刀疤遍布其上,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那结实的r0u块不耐她轻触,像躲避一般微微缩动。
云裳见了,心思一起非要追上去,一把钻入男人腹襟之中,密密实实贴着那强悍的腰肌,倒b想象中还要细腻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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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x1了口气,眼中暗影流转,大度地没去理会她作乱的手,掐着她大腿一侧挺腰晃动。
起落的动作让先前嵌合更甚,云裳收手已无退路,扣在男人胯上,当中的热铁顶得一记b一记夯实。她只能仓皇抱紧男人的脖颈,在他身上起伏沉沦。
浓情不知时日过,两人回到寨中已是月挂树梢。
面对各人询问,云裳羞得脸都抬不起来,唯苏承跟个没事人一样,半点不为自己纵情半天而难为情。
云裳有点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蹭蹭脸上蚊虫叮的包,却越蹭越痒,就连脖子和身上也难受得很。
“先回屋,我去取些药膏来。”苏承轻抚了下她脸蛋上红红的一片,眉心略微不展。
云裳觉得浑身刺痒,只想赶紧打水清理一下,闻言便松了他的手。
衣服脱到一半,苏承就回来了,云裳下意识又把衣襟系上。
苏承却没她这么礼节分明,从她脸上的疙瘩开始抹,顺其自然就抹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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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几次争夺不过,只好忍着羞由他去。
好在他还知道点分寸,看云裳被叮得满身包也怪自责,没有其余的动作。
“前边看看。”苏承抹完她后背就见她要穿衣,举着药瓶的手挡了一下。
“没有了……只是后背痒。”
苏承只当她不好意思,扬了扬下巴,“不是还红着,都抹了也不差这一个地方。”
云裳闻言低了下头,看着肚兜下的丰满,脸红得b那块更甚,“那不是……”
苏承半哄半强制将她搂过来,放眼一看方才明白,一脸恍然,“我咬的。”
事实也罢了,偏他还要说出来。云裳恼羞成怒,抬起袖子在他身上砸了一下。
除了某些难以自持的情况,大多时候苏承都还是由着云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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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寨虽然是个山匪窝,吃穿用度却是不缺,云裳身上甚至从未少过绫罗绸缎。
想到这山寨的名头,云裳隐有迟疑,觉得抢来别人的东西穿在身上总不自在。她有心劝苏承改邪归正,又怕他笑自己天真,只好委婉得表示自己也并非绫罗不穿山珍不食的。
苏承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几年军旅历练出来的火眼金睛,在云裳白纸一样的脸上扫一圈就知道她的心思,一面确实觉得她杞人忧天有趣,一面又安抚她:“流云山并非只有一个山寨,各路势力盘错复杂常有纷争,流云寨作保必然会索取一定的报酬,这些都是他们自愿给的。”
“那不是就跟护镖一样?”
苏承觉得这个说法倒也合适,遂点了下头。
云裳这才觉得心里顺快了一些,又小心瞧着他放低声音试探:“那以后寨子也不劫道了吧?”
苏承笑眼睨她,“不劫道拿什么养你?”
“我很好养的!也不费粮食!”云裳怕他深误歧途,连忙表明自己嫁j随j嫁狗随狗的态度。
苏承看她纤细的身形,确实不费粮食。面对这样的单纯,谁又舍得让她吃糠咽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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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跟着我喝西北风吧。”苏承将她揽到怀中说道。
听出来他言语中的散漫,云裳嘟了下嘴,想着来日方长,自己循循善诱总会有一天说服他。
转眼快至中秋,云裳看着几近圆满的月亮,思家之情更甚。
她虽尽量不表现,却也难逃苏承的眼睛。
到日子这天,寨中上下都准备着过节,苏承却带了云裳径到城中。
相较起来云裳倒是担心他被官府拿住,语带犹豫:“往年中秋我也偷跑出去玩,城中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去便罢。”
苏承噙着笑,没说什么,给两人都戴了面具,拉着她只管大摇大摆走在集市间。
华灯初上,城中逐渐璀璨起来,人流攒动。
云裳走得腿酸,正想拉苏承去旁边的茶棚喝完凉茶,就被他带进了一栋华贵的酒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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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光会宰人,我也不饿,还是去别处逛逛有什么好吃的吧。”
“给我省钱?”苏承凝着她面具下明亮的双眼,嘴角愈发向上,拉着她继续往里走,“似你这般好养活也费不了几个钱,上去吧。”
听他拿自己之前的话来揶揄,云裳含嗔瞥了他一眼,上楼的步伐带着几分赌气。
楼上的小二笑脸相迎:“这边有空位,两位客官请。”
“订了位子。”苏承抛给小二一块碎银,旋即带云裳走到最里间。
云裳纳闷他何时就瞒着自己花了钱,进门看到罗汉床上端坐的人,愣了一瞬登时两眼发红。
“娘亲!”
云夫人起身迎来,母nv俩抱头便是一顿哭。
苏承见状,并未进屋,掩了门倚靠在一旁,闲闲看着底下流光溢彩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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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nv俩伤情一阵方收起眼泪,云夫人不住翻看着nv儿手臂手腕,唯恐她受了罪,见她葱白指节仍旧白皙细neng,悬着的心也没放下。
她收到匿名的书信来此等候,方才又见那个男人带nv儿过来,想到此前种种,nv儿必然已是清白不保……
“云裳……我苦命的nv儿……这可怎么好……”云夫人抚着云裳的脸颊,止不住眼泪涟涟。
“娘您放心,我没有……没有受罪,他待我很好。”
云夫人不知她心思,听她这话只觉得心惊r0u跳,只道她是被坏人蛊惑了。
云夫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抓住云裳的手压低声音:“来时我已同你表哥商议好,找到时机便救你出来,你再忍些时日!”
“娘亲……”云裳见她如此,知道解释什么也徒然,自己的心思袒露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她是猪油蒙了心。
留他们母nv闲话一番,苏承便来要人。
云夫人万般不舍,碍于计划只能暂且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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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眼前这个抢走自己nv儿的土匪,云夫人心中只有惶恐惧怕,而苏承也不想腆着脸去当云家的nv婿,左右他眼中只在意云裳一人。
云裳因母亲的一番话而心事重重,临后的灯会也无心玩乐。手里被苏承塞过来一盏jg致的玉兔灯,云裳看着当中晃动的烛火,忽闪了下眼睫。
对于苏承能带自己来见母亲,云裳心中极是感激。也正因如此,她不想令他走投无路。
“我爹娘不会放弃接我回家的,我也不想看到流云寨被官府围剿,在此分别……倒是最好的。”云裳捏着那玉兔灯立在原地,不肯再随他往前。
苏承只是笑了笑,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
他既带人来与家人相会,又岂会不知云夫人说什么。这本来也无可厚非,若是云家人就此放弃,那才是有违常理了。
桀骜如他,抢来的人便没有被抢回去的道理。
“那又如何?”苏承浑不在意,坚定又霸道地拉过她的手,“你该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
见她僵着不动,苏承加了一分力,将人重新拉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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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我坦言这些,难道是想与我分开?”
面对苏承的反问,云裳久久答不上来,只是慌慌然掩下眸中的神情。
苏承心知肚明,将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与自己相扣,严丝合缝再难分开,“既做了流云寨的压寨夫人,可没有反悔的余地。”
他从未征得谁同意,千人反对万人刁难又如何?他只遵循自己认定的道。
在外人看来苏承这般多少是油盐不进了,云裳却觉得这话由他说来总是理直气壮。她不禁想若七夕那天自己没跟着他,眼下是不是也不会同他站在一起?
说到底,倒是她自己入了这张网。
“那我以后能常回家来看看吗?”云裳歪着头,晃了晃他的手,明亮的眼眸闪烁不已,“我偷偷地来,绝对不让人知道!”
苏承给了她定心丸,“便是大摇大摆地来也使得。”
云裳蹦了两下忽又苦恼,“我表哥回头还要带人来流云寨怎么办?”她也不想两边打起来,告诉苏承这些已经算她背信弃义了,虽然她也没说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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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yu在平州久留,不日将举寨迁往北地,他便来时也是扑个空。”苏承说罢看向云裳,忽然抖开她的手指,“你既舍不得便不带你了。”
云裳急急忙忙去抓他,又不好意思直说自己要跟着他。
“你刚还说不放手的……”
“我反悔了。”
“你怎么翻脸跟翻书一样。”
“跟你学的。”
“我才没有!”
苏承背着手不住躲着云裳的纠缠,半天了还在原地,压根儿也没走出去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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