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洲从宴会离开回到房间的时候,楚清霁正在浴室内洗澡。
两人回程的机票是明天下午,顾星洲一边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搭在椅背上,一边在心中开始盘算起回家后的日程安排。
最近应该没什么紧急工作了,可以在家里休息几天,要不试试新买的那个玩具?也不知道楚清霁会不会喜欢。
顾星洲坐在床边思索着,他的记性可好得很,这一点不仅体现在工作上,在这种事情上则更是。
正当他想着该如何安排这几天假期的时候,几声突兀的震动却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顾星洲下意识去摸自己的手机,点开却没有看见任何消息,震动仍时不时持续着,几番寻找顾星洲终于在被子下找到了声音的源头。
楚清霁的手机没有解锁,所以只能在锁屏界面上看到消息提示,顾星洲对于窥探楚清霁的隐私没有什么兴趣,将手机设为静音后就放在了床头,只是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好奇是谁这个时候在发消息。
于是在楚清霁推开浴室门走到床边时,顾星洲便将手机递给他,顺便随口问了一句。
“刚刚你手机一直在震我就调静音了,谁这个时候给你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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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清霁同样有些疑惑地接过手机,毕竟他的这个号码知道的人不算多,许倩也应该不会这个时候找他。
他想都没想便直接解了锁,然而在看清是谁发来的消息后,楚清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将屏幕掩到胸前,下意识解释道:“额……没、没谁,就一个朋友。”
话刚一说出口,楚清霁就有些后悔了,这样拙劣的借口恐怕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更别说是顾星洲了。
果不其然,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的顾星洲在听完楚清霁的解释后反而来了兴趣,他微眯起眼走近几步,身高的差距让楚清霁只能微微仰起头。
“只是一个朋友?”
顾星洲的话语中没有半点相信的意思,在商战中厮杀过的男人压迫感实在太强,楚清霁有些招架不住,他不自觉地想要向后退,却忘了自己的身后就是床。
膝弯处直直地撞上了床沿,楚清霁没有任何防备,一下跌坐在了床上,顾星洲顺势上前几步挤进他双腿之间,伸手抽走了他尚未来得及按灭的手机。
“你什么时候加的他,嗯?”
顾星洲看着屏幕中对方发来的五六条消息,虽然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寒暄问候,但在配上顶端的「宋晨」两字后,却莫名显得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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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刚刚我回房间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你看也看了,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楚清霁说着就想要拿回手机,然而却被顾星洲一手抓住手腕直接压回了床上。
两人的距离一下拉近到极致,鼻尖挨着鼻尖,呼吸间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织,过分暧昧的姿势让楚清霁的大脑顿时短了路,他耳朵嗡嗡的,只听见顾星洲满是醋意地继续追问道:
“碰到就碰到了,为什么要加他?”
“我…他以前是我学长,后面又是我副经理,他说要加,我也没理由拒绝啊。”
“不行,我不许。”顾星洲不悦地皱了皱眉,低头在楚清霁的下唇上咬了一口,“你这是蓄谋出轨,我要惩罚你。”
“我哪里就……喂,你要干嘛!”
顾星洲话语中的酸味多得几乎快要溢出来,楚清霁只觉得自己莫名被扣了一口黑锅,他刚想要辩解,就感觉腰间的浴袍系带一松,男人滚烫的手掌直接探了进来,在腰腹处摩挲起来。
顾星洲对楚清霁的狡辩并不感兴趣,他偏头吻上身下人的耳侧低语道:“刚刚说了,要惩罚你。反正飞机是明天下午的,我们今晚可以慢慢算账。”
宽松的浴袍没有任何抵抗的作用,腰带被扯下随手扔在一旁,柔软的床垫被两人交叠的重量压出一个浅浅的凹陷。细细密密的亲吻随之落下,眼尾、鼻尖、嘴唇、锁骨……顾星洲似乎是抱着将楚清霁全身都打上烙印的想法一般,一下一下吮吻着,唇瓣与肌肤相贴带起阵阵颤栗,楚清霁难以自抑地轻微瑟缩着,脊椎从下到上一片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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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红缨被顾星洲整个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尖顶着乳孔反复舔吮,触电般的感觉令楚清霁浑身一颤,他轻声喘息着,下身小穴不自主地收缩着,吐出一小股黏腻的清液。
然而就在楚清霁以为顾星洲会继续这样进行下去的时候,男人却忽然停下了动作,撑起身子从一旁拿过了一个“小东西”。
在看清这个毛绒绒的圆环的那一刻,楚清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要往床边逃,毕竟对于这个东西的威力楚清霁可一点都不陌生,只不过在这之前,从来都是他用在别人身上。
顾星洲对楚清霁的反应早有预料,他伸手将某位试图逃跑的人捞回按在身下,恶劣地勾唇轻笑道:“本来想回去再试的,不过既然你今天这么不听话,那就提前一点好了。”
深黑色的西裤之下硕大的性器已然完全挺立,顾星洲的阴茎尺寸本就骇人,在套上马眼圈之后,就更是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
长而密的软毛环绕着粗壮的茎身,顾星洲没有给楚清霁任何反应的时间,掐着他的腰身便顶进了那早已软烂的花穴。
坚硬暴涨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茎身上的绒毛在快速的顶撞下变成了极为可怕的利器,残忍地鞭挞过甬道内的每一寸穴肉。
“呜啊啊——!呃啊…呜呜……别……”
性器插入的瞬间,楚清霁浑身巨震,那双望着顾星洲的眼眸蓦地瞪大,发出一声惊呼尖叫的呻吟,细窄的腰身因为过于猛烈的刺激而一颤一颤,敏感的雌穴几乎是立刻便被迫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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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羊眼圈上的那层绒毛远比看上去的还要恐怖。
狭窄的甬道被性器强行撑开填满,敏感的软肉紧紧箍着柱身,细长的绒毛一寸寸地刮搔过脆弱的穴肉,仿佛是被无数根细针扎在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一般,刺痛混着酸痒如潮水般一齐涌来,几乎要将他整个吞没。
楚清霁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片在大海上漂浮的孤舟,他不自觉地抬手抓住顾星洲的手臂,试图在这令人泯灭的快感中找到一丝依靠,然而却忘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但顾星洲没有忘记这场惩罚最初开始的原因,他反手握住楚清霁的双手,挤开他的指缝,十指相扣着再一次压回头顶。
借着动作,他顺势俯下身,姿势的变化让体内的性器再次深入了几分,楚清霁不禁颤抖着呜咽一声,就听见男人契而不舍的追问声在耳旁响起。
“为什么加他,嗯?你明知道他以前喜欢过你,还故意这样气我?”
“呜呜……嗯啊…轻…呃啊……”楚清霁被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搅得头晕脑胀,他完全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来思考顾星洲的质问,而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说出了今晚他最后悔的一句话。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我怎么会知道?楚清霁,你觉得这件事的重点是我怎么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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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洲简直要被楚清霁的反问气笑了,他觉得楚清霁的确挺有本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楚清霁总是能精准地踩到最容易激怒他的点。
他收起所有的温柔,宛如审判一般,平静而又冷酷地宣告道:“今晚,你就别睡了。”
方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任何一点触碰都能带来百倍的快感,楚清霁被艹得浑身瘫软,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溢出。
楚清霁一声声呜咽着,过分的操干让他几次三番想要从男人身下逃走,却次次都会被顾星洲掐着腰再一次残忍地按回身下。
每一分轻微的快感都被无限放大到极致,羊眼圈上的细毛在抽插的动作间不断搔刮过每一寸穴肉,娇嫩的软肉被磨成糜烂的嫣红色,致命的瘙痒混着酥麻几乎多得要沁入骨髓。
“呜啊啊……不、不要……呃啊……呜呜不要了……”
宛如打桩般狠戾的奸淫让楚清霁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全身都抖得厉害,覆着一层薄肌的小腹被艹得一抽一抽,从外面都能轻易地看到顾星洲的性器埋在体内的形状。
娇嫩的花穴被羊眼圈给奸了个透彻,穴肉近乎痉挛一般抽搐着,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着,潮喷的汁水一股又一股涌出,多得宛若失禁一般,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滑一片,连床单上都是一滩滩湿漉漉的水印。
楚清霁被艹得双目发直,晶莹的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猩红的舌尖浅露,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缓缓淌下,满是啜泣的呻吟听着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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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顾星洲却好似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松开楚清霁的手,修长的手指在摩挲过下唇后便抵着探入湿热的口腔,两指夹着舌尖肆意拉扯玩弄,表面却恶意曲解他的话语,
“不要什么,不要我吗?那你是想要宋晨?”
“嗯?为什么不回答我。”
硕大的龟头在磨过每一寸软肉后深入到了一个可怕的位置,脆弱的子宫口被威胁性地残忍顶撞,楚清霁全身猛地抽搐一下,溢出一声近乎尖叫般的呻吟。
“呃啊啊啊——!呜呜不……嗯啊难受呜呜……不……”
楚清霁的嗓子都哭到有些沙哑,他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招惹到了顾星洲,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安抚好男人,否则他今天怕是真的会被玩死在床上。
“我……没……没有嗯啊啊……要你…呜啊要你……”
然而楚清霁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放在当下的情境中几乎与求欢无异。
果不其然,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楚清霁就觉得小穴内的阴茎似乎又涨大了几分,连带着那圈绒毛也更深地扎进甬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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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洲眸色微沉,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前面的表达有误——楚清霁不光很会惹怒他,也很会勾引他。
宽大的手掌一手按住那细窄的腰胯,另一手抓住腿根,阴茎缓缓退出到穴口,接着毫无征兆地,坚硬滚烫的龟头带着羊眼圈猛地进到最深,狠狠地撞在脆弱的子宫口上。
整个雌穴都被残忍地蹂躏,宫口被突如其来的顶撞艹得剧烈抽动,痉挛收缩着吐出一大股淫液。
楚清霁大张着嘴,直接被艹上潮喷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他除了喘气以外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今晚什么时候结束,显然不是他说了算。
顾星洲俯下身环抱住身下浑身都在颤抖的人儿,微凉的薄唇不断亲吻着,从雪白的耳尖亲到分明的锁骨,然而与这样温柔动作截然相反的,是身下一下比一下狠戾的操干。
“乖,放松点让我进去,清霁不是想要我吗?”
顾星洲轻声诱哄道,他像极了一个体贴的男友,如果忽略掉此刻那近乎残暴的抽插动作。
细长的绒毛一刻不停地鞭挞着敏感的子宫口,穴肉早已被磨到软烂,痉挛着绞紧却又一次次被无情艹开。沉甸甸的囊袋在快速的抽插动作下不断撞在红肿的穴口上,淫液被拍打出白沫,一圈圈围在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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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霁无助地摇着头,他不敢想象如果羊眼圈真的艹进了子宫,那将会是一场多么可怖的淫刑。
“呜呜……错了……呃啊啊求……不…不要嗯啊……”
“不爽吗?你流的水都快把床单浸透了。”
顾星洲轻笑一声,却是更加加大了动作幅度,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仅余下一小部分留在穴内,又紧接着尽根没入,让羊眼圈折磨过甬道的每一寸。
楚清霁早已被操到浑身绵软,除了张着腿承受一切之外,完全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子宫口被滚烫的龟头碾磨到酸软,在猛烈的攻势下,身体的最后一层抵御终于败下阵来,窄小的宫口被残忍捅开,龟头带着羊眼圈不管不顾地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呜呜……呜啊……要死了……呃啊啊好难受……”
楚清霁崩溃般地哭喊出声,葱白的手指在灭顶的快感下紧紧攥着床单,他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离这场残酷的刑罚,可女穴却被阴茎死死地钉牢在顾星洲身下,以至于楚清霁除了哭喊抽搐外,再也无法做任何更多的反抗。
半硬的绒毛几乎将宫腔填的满满当当,龟头一次次撞上内壁,带着软毛刮弄过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器官,整个子宫都被操到抽搐,不断痉挛绞紧,却是更加放大了羊眼圈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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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完全打开填满,楚清霁双眼迷朦,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只剩下了那一个器官,极致的酥麻与欢愉占据了他感官的全部。
淫水多得甚至连粗壮的阴茎都堵不住,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次次地从穴口涌出,从股缝到腿根都是亮晶晶的一片水光。
楚清霁被这不容抗拒的残暴奸弄艹到几近崩溃,他一次又一次被抛上高潮,到后来他甚至连哭都没有力气哭,小小的子宫内全是顾星洲射入的精液,身下的雌穴却还在一股一股地吐出清液。
本就透白的肌肤在情欲之下染上一层薄薄的淡粉,吻痕、泪水、精液与淫液的痕迹将这具身体衬得更加昳丽又色情。
顾星洲伸手抱住浑身颤抖就快要昏厥的楚清霁,只觉得这幅画面实在是美得惊人,以至于他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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