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抽回的指尖让事情停留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还未完全提上的亵裤,仿佛是为做那档子事做的准备。
而在触及花穴瞬间下意识想将指尖向内探去的肌肉记忆更让雍昭无地自容。
从前世到今生,她的纪舒钦的肉体远比心灵更熟悉。
她清楚知道此刻纪舒钦会因一道细小剐蹭动作而敏感得不能自已的原因。
是她在纪舒钦身上用过太多的药和小玩意儿的缘故。
已经被照着低贱禁脔调教过的人本就比比寻常情况要更敏感万分,更何况……纪舒钦又是这样特殊的双性之身。
那处本来从未示人的隐秘花穴一经现世便被雍昭近乎报复性质的凌虐折磨几乎没有能正常合拢的机会,有时伤得实在太过,该承欢的地方就轮到了本非如此用途的后穴上。
但毕竟本不是如此用途,这一处往往更加干涩紧绷。
于是雍昭便想到了用药,以及……坊间娈宠身上用的物件。
她对纪舒钦的态度向来没半分怜惜,从来都本着只要吊一口气不玩死便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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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只要这样小、这样轻微的一个触碰,所有交媾凌虐的记忆就汹涌而来,疯狂撕扯着,要将她拖入名为过去的无底深渊。
雍昭下意识去看纪舒钦的神色。
然而正被不适折磨的人紧闭着眼,侧过的半边身体微微蜷起,夹紧的双腿克制不住地轻颤着。滑落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侧,正遮住下半张脸。
看不清纪舒钦的神色,更无从分辨他此刻的心情。
雍昭莫名地慌了神。
她对纪舒钦从来谈不上喜欢。
从前还是普通君臣时,也是忌惮大于欣赏。
只是前世他死前的那一吻太过惨烈,惨烈得……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这份过分沉重的感情。
重生后,她本不想再与纪舒钦染上肉体关系的。
然而眼下,因着先前药性未除的缘故,雍昭只轻轻一碰,眼前人便在高热之中又多受了一份情欲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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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教过的人规矩得很,分明难受得紧,手指也仍只是攒成拳状,紧绷在颈侧,未得雍昭发话,再怎么颤动,也绝不敢向下抚慰半分。
几乎克制不住的喘息被竭力压在喉间,却仍有些许溢出,支离破碎。
雍昭抿了抿唇,指尖打颤,却半天没有动作。
从前过分的举措让她眼下连一个动作正常些的抚慰办法都思考不出。
许久,她微偏过头,才只是伸出手去,勉强在人肩上按了按,而后像是下定决心般一个倾身,将原本侧躺着的人一下翻成仰躺姿态,指尖就顺着因这一动作而受力分开的两腿,抚上纪舒钦小腹。
因高热而微微发烫的小腹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雍昭一抬眼,正对上纪舒钦在混沌之中迷离朦胧的双眼。
她的指尖一顿,还未来得及继续动作,纪舒钦已凭着肌肉记忆,小腹绷紧,朝她大张开双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挺立的阴茎弹动几下,蹭过雍昭小臂,湿漉漉吐出点水,滴落在他小腹之上。雍昭的掌心条件反射地向下贴紧了些,纪舒钦的两腿便又依着她手上动作又打开几分。
分明被高昂情欲折磨得痛苦的人,却只是仰躺待着,绝不敢伸手抚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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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昭的指尖顿了顿,竟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
她与纪舒钦从没有过这样“纯粹”的时刻。
先前从来都是坊间娈宠们又出了什么新奇物件,她便拿纪舒钦来试上一试。没什么新鲜事物时,带了倒钩的铜制狎具和勾着缅铃的后庭拉珠和乳夹是她折辱纪舒钦最常用的几样物件。
然而自重生之日起,这些折辱意味大于欢愉意味的物件,她自是一样也不会再用到纪舒钦身上了。
于是眼下……人一时就犯了难。
只用手吗?
雍昭垂下头去,视线从纪舒钦小腹的位置向上扫去,被他那被高热和情欲催逼得几乎半眯起的申请灼烫得心中一愧,便一下逃开,又游离到下身的位置去了。
这一处的境地只是更狼狈。
水淋淋的娇弱花心就顺着她的视线展现在雍昭眼前。
被情欲和药性反复摧磨过好一阵的阴核眼下红肿硬挺着,几乎顶开外部包裹着的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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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因着发育不全的原因,纪舒钦这一处的阴唇比起正常女性大小,还是略逊了些,然而其中的小孔却因雍昭这一年的调教而虽雍昭的注释一下下翕张着。
被操松的穴口,再如何闭合,也始终露着一道缝隙,情动带出的水渍从缝隙之中滴落,经由会阴,“滴答”坠落,在被褥上淋湿一片,同后方那一处菊穴中湿哒哒也向外淌着的清液混杂在一起,几乎让人分辨不出。
久不得抚慰的身躯比一开始又更敏感了些,雍昭的指尖几乎只是一碰,几处地方就又颤动着向外吐出水来,淋得雍昭指尖湿漉漉一片,擦过穴口时,几乎没什么阻拦,便一下进了两指。
好容易得了抚慰的小穴骤然兴奋起来,本能收缩,吮吸绞紧雍昭的手指。
饶是雍昭已有了准备,还是被这种新奇感觉惊了一惊,怔愣片刻,才又慢慢伸手朝深处抽插起来。
被抚慰到敏感处的穴肉频频颤动,雍昭依着纪舒钦的反应,向上处抽动几下,眼见着他花心处的阴核一下也随之颤动起来,便干脆也伸出一指,在那充血勃起的肉粒上轻轻重重按了几下,惹得纪舒钦浑身紧绷,口中的呻吟也再憋不住,倾泻在空气之中,成了带着泣音的粗重哭喘。
却不是痛呼,而是是雍昭不曾在纪舒钦身上见到过的,一副愉悦姿态。
雍昭一下了然,便一下抽了插在穴中的手指,转而去使力拨开纪舒钦那两瓣略微萎缩的阴唇,露出其中包裹着的、水淋淋的阴核,拿了柔软指腹,轻轻捏起这一处小点,上上下下揉搓着。
“唔——”纪舒钦哭叫了声,一下弓身,阴核被向上顶起,便整个碰在雍昭指尖,兴奋弹动着。
“放松些,朕今日,尽量不弄疼你。”雍昭俯下身去,贴在眼神涣散的人耳边,柔声安抚了句,而后也不管这话到底算送到了没,手上的动作一下有意又加快了些,刻意拿侧边的薄茧去蹭被两只手指夹起向上轻轻拉扯着的阴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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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陛、陛下……哈、奴……求、呜——”几乎已全然失神的人口中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容易断断续续呜咽了几句,注意便一下又被雍昭手上陡然加快的玩弄动作全吸引了去,于是便再说不出话了。
“纪舒钦,朕向你保证,这一次绝不是试探。眼下……你可信了?”
从未有过的疯狂快感盖过先前的疼痛记忆,把纪舒钦本就昏沉的头脑搅得更加混乱,自然也打不上雍昭的话。
等他终于诧异起雍昭今日一反常态的温和动作时,下身的阴核刚被雍昭揉捻着送上高潮,带动他整个人止不住地颤动起来,而后便连身前的阴茎也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淅沥沥射了一片。
他才呜咽了声,连大张着的双腿都还来不及合拢,脑中正迷迷蒙蒙想回应起雍昭说的话,好容易从折磨中松懈下来的身躯却再也支持不住,于是眼前一黑,就彻底陷入了昏迷的混沌之中。
仍处在高潮余韵之中的阴核仍一下颤动着,蹭过雍昭指尖。雍昭望着终于沉沉合上眼皮睡死过去的人,却是不恼,反而轻笑起来,又待了一会,才将手指抽回,伸手去摸怀中丝帕,却不想先叫刚才胡乱塞着的金饰咯了一下,手上动作于是一顿,想起来这是从景逸身上摸下来的金饰,才回了神,继续掏出丝帕大略擦了擦。
她将潦草睡去的人摆好舒服姿势,伸手掖了掖被角,又静静盯着他胸前那颗比先前更干瘪了些的暗色血痣看了许久,才转过身去。
室内于是一下又寂静下去,许久,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挲声响之后,雍昭那带点餍足情绪的声音懒懒升起。
“谭福,替朕传几个手脚利索嘴巴严实的宫人进来伺候。再选个你信得过的人来,朕有件要事还需得交派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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