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人事的少年玩得过火，两场性爱下来，竟然还不满足。
顾北觉得自己是憋得太久了，陆南觉得自己是藏得太深了。
长久憋藏在心里的感情突然找到了宣泄口，他们几乎做了一个白天，搞得房间里都是一股精液的味道，床的晃动声、少年的喘息声撑满了卧室，青春又淫靡。
他们跌跌撞撞地接着吻，踹开了浴室的门。
“蹲着吧，好像射的太深了，我帮你洗洗。”顾北拿着花洒说。
陆南后知后觉有点脸红，伸手要接：“不用了，你给我。”
“舔都舔过了，”顾北不肯，“好南南，乖一点，你要是肯操我，我也愿意让你帮我洗的。”
他率先蹲下身，把热水往陆南腿间撩：“来吧，我也让你摸，行吗？”
陆南摸摸他的头，让了一步：“站着行吗？”
“行！”顾北立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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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蹲着站着躺着，只要能帮他哥洗屁股，怎么都行！
顾北伸了一根手指头进去，感觉陆南夹紧了腿，就把脸埋在他的腿缝中间，用鼻子一拱一拱地玩他的软小鸟。
他突然觉得这样好幸福，在暖和的、迷蒙的浴室里温存着，什么都不用想，只是专注地帮陆南清理身体里东西，亲手抠挖出自己射进去的精，看着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精水从陆南屁股里流出来，又顺着自己的胳膊往下淌。
顾北贴在陆南腿缝中间晃脑袋，把腿上的肉蹭的直动，眼睛还抬着一直往上看。
“看什么呢？”陆南问。
“看我家南南呢。”顾北答。
他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跟张跃说的也是“我家好陆南”，现在却突然有点患得患失。
“是我家的吧？”顾北手指动动，把陆南揉出一声呻吟，“我知道三班有个女生跟你表过白，因为她认错了。”
那天有个女生含羞带怯地抓了顾北的手，头都没敢抬，塞给他一封贴着爱心的信：“陆、陆南……你回去看一下……”
这个年纪的人会心生情愫很正常，他们周围已经有好几对男女生在避着老师谈恋爱了。顾北本来想拦住女生，告诉她自己可能暂时还不太想谈恋爱，让女生换个值得的暗恋对象，可是一听到陆南的名字，话就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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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欢陆南的人啊……
顾北的防备心起来了。
他把那封小信放在了桌洞深处，后来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安全，撕碎后分开扔进了学校的几个大垃圾桶里。
一般这种信上会有双方的名字和女生的联系方式，不能让人看见这封没起作用的信，也不能让陆南拆开这封信。
顾北觉得自己的心眼儿还是挺多的，应该不算傻。
可是他掐不准陆南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预定了，你不许答应别人，男生女生都不行，而且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适合你了。”顾北扯出自己的特殊身份，试图打败那些不存在的潜藏对手，却还是不放心。
他的手指还在陆南屁股里抠挖着，渐渐把那根小鸟也顶了起来，于是他又开始展示自己其他的作用：“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要，也知道你哪儿最爽。我帮你嘬嘬，以后都让我帮你弄。”
陆南也挺无奈的，他都被顾北弄成这样了，还有可能找别人吗？
他推着顾北的脑门，把洗发水糊在了顾北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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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帮你洗头发。”
顾北闭不上嘴，他嘴里含着一根硬鸡巴呢。
他“唔唔”地叫了两声，只是含着，也不动了。
陆南受到的刺激更大一些，射的也比他多，鸡巴前面的那个小精孔都射红了，明天还说不准会怎么疼呢。
“洗不到你眼睛里去。”陆南拍他的头。
顾北又笑弯了眼睛——看，不用说话，陆南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双胞胎的世界里怎么可能插得进别人呢？
要插，也只可能是他把鸡巴插进陆南的屁股里。
嘴里也行。
顾北开心死了，抱着陆南，躺在了陆南的被窝里，巴巴地亲他。
“你没完了……”陆南推他，“还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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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不早了，”爸妈周日晚上就回来，顾北浪费了昨晚，就只剩下一晚的时间可以和陆南一起睡觉了，“睡吧，屁股还疼吗？”
“不疼，”陆南说，“但是我肚子饿了。”
顾北一拍脑门：“我靠！”
他俩足足做了一白天，煮面的水还在锅里放着，幸亏他把火关了，要不房子都烧没了！
顾北抓了手机过来，盘算着吃点什么：“还吃烧烤吗？还是火锅？”
他一只手还垫在陆南身下，自然地抓住陆南的屁股揉捏两下，突然反应过来。
“你不能吃那些……”顾北扭头看陆南，“喝粥行吗？北鼻给你熬皮蛋瘦肉粥，过两天再带你吃好的。”
陆南不置可否，他没那么馋。
顾北哼唧着跟他撒了会儿娇，又跟他道歉：“南南，对不起……我给你买点药。”
陆南拒绝了：“不用，喝粥就行，应该没伤到，就是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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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往被子里钻：“我看看？”
“看屁，”陆南把他踹出被窝，“去熬粥，再炒个菜。”
“好嘞！”
顾北领命出了被窝，抱出砂锅熬上粥，又用淀粉把肉沫浆了一下，等香味慢慢出来，他翻翻冰箱，摘了几颗嫩油菜心用清油炒了，端上桌子。
“别坐那个了，”顾北左右看看，发现除了沙发以外，家里没什么软凳子，就拿了自己的枕头放在椅子上，“坐这个吧。”
陆南看看枕头，扭身坐在了顾北腿上。
“啊？”顾北愣了。
“甜蜜一下呗，”陆南学着顾北的口癖说道，“北北哥喂我一口呗。”
顾北小时候被全家镇压，认命当了弟弟，出门在外总是让其他小屁孩管自己叫哥，可是小孩比他俩都小，就开始管他们叫“南南哥”和“北北哥”，顾北都好多年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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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不肯让他叫“小北”，那他只能叫叫“北北哥”，逗逗顾北了。
果然，顾北一下就支棱起来了。
“行！”他身体支棱起来，腿间的那根东西也支棱起来，硬邦邦地顶着陆南的腿缝，“北北哥喂你！”
他盛起一勺粥，吹了半天，想往陆南嘴里喂。
陆南一下就笑喷了。
“行了行了，惹不起你，”陆南说，“坐你腿上就等于坐你鸡巴上了，我还得疼。”
顾北错失甜蜜机会，伸手就想拍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出息！”
结果他一低头，看见陆南也硬了。
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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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别说谁了。
他俩小时候只要能有一天不打架，陆卿就能谢天谢地了，后来长大了，也总要平均分配所有的事物——玩具、作业、喂狗东西的次数、碗里的饭。
突然这么甜滋滋地搞些喂饭行为，他俩自己也有点不适应。
“还是跟平常一样吧，”陆南咬着勺子说，“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好奇怪。”
因为早恋只能地下进行，班里的几对小情侣总觉得自己像那苦命的鸳鸯，特喜欢暗搓搓地在细节里给自己发糖。
什么换个情侣头像、情侣昵称，在自己的书桌上写对方的名字，中午帮对方打饭，偷偷在花廊下牵手牵到脸红心跳之类的，小情侣们都没少干。
陆南不准备做那些事情，因为他和顾北的心意相通不是说说而已，他们根本就用不着那些形式上的证明。
再说，和亲弟弟做这些，还有点奇怪呢。
顾北反倒有那么一点少男心，但他也不执着于这些——看看，陆南穿的是他的衣服，坐的是他的枕头，吃的是他做的饭，连屁股都是他帮忙给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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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还能抱着陆南睡觉，说出去不得羡慕死谁！
顾北美滋滋地看着陆南，点点头：“不搞，就正常，所以我能摸摸你的手吗？”
刚说完正常，就要摸人家的手，还是从桌子底下偷偷伸过去的，跟贼一样。
哄弟不易，陆南叹气：“你自己分清楚场合就行。”
“诶！”顾北更高兴了，拉拉小手，兴奋得脸红，满足地凑过去抢了陆南嘴里的粥，“好南南，再亲一口。”
他看看陆南碗里的粥，从自己这边又盛过去两勺，趴在桌子上冒泡泡：“明天，白天还可以再做几次吗？”
爸妈晚上才回来，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并且会认认真真锁好门，不会让陆南冒一丁点被发现的危险的。
他觉得自己有愧于陆南，就想尽自己努力给陆南最好的东西、最安全的环境，可是他真的好想再和陆南做几次，只能讨好着问一问了。
没关系，陆南如果不愿意，那他就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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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们都憋这么久了。
在家不行的话……对，住宿！白天陆卿还跟他们说要搬家，过几天会办住宿，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申请到二人间，他就可以每天抱着陆南睡觉了。
顾北的尾巴都快甩成电风扇了，偏偏他自己还没感觉，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陆南，心里想着“没关系”，眼神里明摆着在说“你拒绝我就哭给你看”。
陆南换了下坐姿，把顾北的枕头压出一个凹陷：“明天看情况。”
总是做的这么出格，可能会被人看出来。
顾北理解歪了，但也没什么错：“没事！怎么做都行！换你操我吧，我可以忍！”
陆南不想操他，如果兄弟俩一定要做爱，那他觉得自己挨操就行了，弯路也不一定要两个人一起走，万一顾北想回去，还是回得去的。
所以他刚才忍不住摸了摸顾北身体里的软肉，一寸一寸地摸透了，记住了手感，尝了一次味道，决定以后不会再去碰他后面。
“嗯，”陆南敷衍着点了点头，把碗推给顾北，“吃不了了，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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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孩子要的东西，小孩子也要；大孩子不要的，小孩子也不要。这是很多兄弟姐妹的通病——不在于是什么，只在于对方要什么。
他俩小时候也这样，不要的东西就放在那里，堆到落了灰尘也没人肯碰，一旦其中一个突发奇想拿起来玩了玩，另一个就哭天喊地地也要对方手里的那一个。
顾北记得，他小时候被陆卿给过屁股一巴掌，原因是他不想要同款的新玩具，只想要陆南手里那个落了灰的旧玩具。
陆卿把新玩具直接扔在地上踩了两脚，大方道：“够不够脏？拿去！”
矮叽叽的小顾北闹了：“灰不一样多！”
于是他屁股上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山，哭唧唧地爬回了上铺，洗澡的时候发现陆南屁股上也多了一个巴掌印。
“怎么弄的？”小顾北戳戳。
“妈妈打的。”小陆南回答。
顾北觉得他哥够意思，比了个大拇指：“哥哥，你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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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一挺胸脯，也挺骄傲：“我们不能不一样，弟弟，你也是这个！”
——陆南是故意找陆卿挨了一巴掌揍，还认真对比了半天，撅着屁股，要求陆卿用打顾北的右手拍在了自己的右屁股蛋上。
这下他们就又是一模一样的了。
顾北自然地端过陆南剩下的粥，一口气喝了。
他们长大了，对方不要的东西他们会要，对方想要的东西他们也学会了分享。
不是全部给出去，是平均地分享。
所以如果他一直都愿意要陆南，陆南也不会不要他的……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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