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的小鸟当场表演了一个一秒起立。
“南南……”顾北感觉自己都很久没有这么叫过陆南了，忍不住让这个甜腻的称呼在嘴里多滚了两圈，“南南想怎么做？”
陆南想了想，把鞋子蹬掉，慢条斯理地在顾北胯间踩弄：“听我北鼻的。”
顾北往前坐了一点，压着陆南，用鸡巴去顶他的小腿。
“不是说好你来干我吗？”顾北像只发情的狗，硬邦邦的茎头洇湿了校裤，又直愣愣地擦过陆南的腿，“在你桌子上做呗，不用给我扩张，直接操。”
“我可没答应你，”陆南伸着腿给他蹭，回手从顾北桌上拿了根笔，往他嘴里塞，“叼着。”
顾北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像叼骨头一样叼住了笔杆，嘴被撑出了一个类似微笑的弧度，两枚微尖的犬齿也在外面露着。他有点不放心，抽空抬头看了看教室外面，再一回头，就看到了半褪的校裤。
他紧紧盯着陆南那一包东西，腰晃得更快了。
陆南的味道很特别，他们每天用着相同的洗发水、沐浴露，衣服也是在一个盆里搓干净的，可他就是觉得陆南比自己好闻。
他低头埋进了陆南腿间，嗅闻的声音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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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怎么这么香，可以舔吗？”
这么一句话简单的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字与字之间还掺杂着一些粘哒哒的口水音，像是才学会说话似的。
陆南握住笔杆转了转，和顾北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没有拒绝，只是提了要求：“笔不能掉。”
这东西横在嘴里，把嘴角都撑开了，只能咧着嘴才能咬住，牙齿又要用力叼着，却不能太使劲，还要微微留出一点空隙，好让陆南能转得动。顾北费力往前凑了好几下，笔杆把陆南的大腿压得微微下陷一些，都没能碰到自己想舔的地方。
“嗯、嗯……”顾北急得直哼哼，鼻尖往肉乎乎的鼓包上一戳，埋在那儿不肯起来了。
他看着挺可怜，鸡巴操得却又凶又猛。
憋了许久的亲昵动作再也收不住了，顾北干着陆南的小腿，就想起身把他扑在桌子上。
但陆南坐的高，一根手指头就把他压了回去。
“不是爱装狗吗？射腿上。”陆南勾了那根笔一下，带着顾北一起往上抬，“止咬器，你哥厉不厉害？”
一根普普通通的签字笔能被他玩成这样，顾北觉得干脆死在他身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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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他从来都没装过，他在别人面前可以是头狼，但在陆南这里，他就是狗。
只不过是条野心很大的狗。
嘴角被挡着，他收不回去，干脆就摆着这副呲牙的凶样干着最怂的事，哼哼唧唧地想要把陆南另一条腿也抬起来。
两条腿夹着，比较好射，等射完这波，他就可以在自己的课桌上操他哥了。
陆南揉揉他发僵的脸，垂着眸子说了一句。
“像狗一样射，就奖励你——”
“在监控底下干我。”
顾北险些把笔都咬碎了。
学校里每个班级都有监控，但常年不开，而且他们班的这个连摄像头都坏了，玻璃外面布满了蛛网形状的裂痕，估计是被哪个学生敲碎的。
但那么大一个监控就在墙角里挂着，好像背后藏了无数双眼睛在窥视他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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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贺霜提醒后，顾北就一直在压着自己，努力提醒自己别去看陆南，也别去偷牵他的手。可他们现在已经失去了二人空间，长时间的压抑让顾北临近爆发，满腔的爱无处宣泄，如今终于得了机会，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是怎么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的。
顾北忠诚地咬着笔杆，把头埋回去，就着陆南的味道开始操腿。
公狗发情就是这样的，他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拿出来，死死抱住陆南的小腿，撩了裤腿把鸡巴贴了进去。
韧性十足的肌肉放松着，被他用鸡巴顶出了一点凹陷，接着又绷紧，让他肆意往上面撞，硌得龟头都开始发酸，张着精孔想要喷射出来。
顾北快要忍不住了，他用力嗅闻着陆南的味道，那股香甜中又带着骚的淫液味已经散出来了，他舌头上下挑了好几次，艰难地从笔杆两边试探着往外挤，想要隔着内裤去舔陆南的鸡巴。
止咬器是一种限制行为的管控式器具，一般要用在凶猛且不受控制的烈性犬身上。
人用的也有，那种笼式的器具会把对方整个下巴都限制住，无论对方怎么低吼、亮牙齿，都是徒劳无功。
那是一种掌控式的性爱，和他们现在玩的并不一样。
这支笔是顾北主动咬住的，只要他想，随时松开牙齿就能吐掉了。可就是这么一支普普通通的笔，从陆南手里递了过来，就让顾北心甘情愿成了一条最听话的狗。
陆南说不许掉，他就永远不会吐出这根笔，咧着嘴巴、亮着牙齿，装成一条狗，哼哼着亲手把自己脖颈上布满尖刺的链条塞到陆南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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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自愿地被陆南控制，且永远都不会反悔。
陆南看着顾北在自己腿上疯狂地蹭，主动剥了内裤，从茎头处挤出一丝水液喂给了顾北。
“小狗，”陆南叫他，“抬头。”
顾北听话地抬了头。
少年的脸上带着献给哥哥的乖顺，可又藏不住他本身具有的锐气。
他的小北该是一头狼，而不是卧在他脚下的一条狗。
陆南低头，舌头从笔杆下方舔了进去，勾着顾北的舌尖把那支特别的“止咬器”含了过来。
“射吧。”他说。
顾北闷哼一声，口水牵着丝留在了笔杆上，兜着校裤射在了陆南的小腿上。
他还是低估陆南了，或者说低估了陆南对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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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缓过来，胸脯起伏着大口喘息，就看到陆南像口交一样把那支笔上的口水都舔进了嘴里，随即拿下来在腿上一蹭，把他刚射在上面的精液都勾走了。
顾北的魂儿也快被他勾走了，眼睁睁看着他脱下内裤，把带着白精的笔插进了那口嫩红色肉穴。
好久没做了。
笔杆代替了他的鸡巴，帮他把精抹到了陆南的穴里。
顾北像上课睡觉一样趴在了桌子上，推起陆南的双腿，摆成字，认真地去看他自慰的模样。
红润的穴口在收缩，一吞一吞地挤压着，把那根细细的笔杆含了进去。
吃惯了鸡巴的小屁眼是不会满足于这点粗度的，可他们又实在太久不做了，屁眼外面的肉紧得厉害，牢牢包裹在笔杆上面，把白色的精液都挤了下去。
陆南喘了一声，把顾北叼过的部分全都捅了进去，手指勾着掉下来的精，想要往里面送。
顾北伸手去摸，看到穴口蓦地收缩了一下，又被陆南控制着张开了一点小缝。
很润，即使精液没能塞进去，肠道也自发地润出了一些体液，亮晶晶地挂在屁眼口，想要顺着笔杆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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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儿了，现在可以舔吗？”
顾北好像在自己心里也戴了个止咬器，眼睛一动不动地死盯着陆南腿间的部位，嘴上却还乖乖地问着。
陆南适应了一下，几乎将整支笔都塞了进去，只留一个笔头在外面露着，踩在桌子上把腿分得更开，在顾北视线中晃了晃腰。
“帮哥哥叼出来。”
他实在太诱人了，两条长腿曲着在课桌上用力，鸡巴硬得很直，囊袋在中间鼓鼓囊囊地晃，沉甸甸的样子，一看就知道里面存了不少东西。
那个穴更显眼，红嘟嘟的口中间夹了一支笔，还在不断地蠕动着，好像把一整支都吃进去也不会满足。
顾北张嘴舔了上去，舌尖勾着笔头上下晃动，让笔杆在穴道里操弄起来。
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他自己也在体会。
后穴明明已经很难耐了，渴求着想要什么更大的东西能把它填满，可是这支动来动去的笔还是太细了，虽然一直在里面不停搅着，但还是勾起了更多欲望。
笔杆比鸡巴要硬，顾北怕弄伤他，自己注意着身后共感的变化，让笔尾戳在了最想要的那个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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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南晃了一下，双腿发软，屁股也往前凑，想要顾北快点进入下一个阶段，“叼出来，乖。”
顾北闷笑了一声，道：“屁眼儿还没爽呢，这么快就要叼出来吗？”
穴口已经开始往里面吮了，顾北有些嫉妒那根笔，因为他最清楚被陆南吃鸡巴有多快乐。
小狗的止咬器在哥哥屁股里，小狗开始反天了。
“自己排出来吧，”顾北用舌尖逗弄陆南的后穴，“都会吃鸡巴了，难道还不会排吗？”
“或者喷出来也行，不过你屁眼儿里的水儿没那么多，不知道喷不喷得出来。”
“选哪个？”顾北问。
陆南哪个都不想选，那支笔的外壳太滑了，沾上淫水后更不好捏住，他明确地感受到这东西正在往深处顶，万一全含进去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弄出来。
“叼出来，”陆南压住他的后脑勺，让顾北的嘴巴贴在了自己后穴上，“拿出来，就去监控底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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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装作乖顺，用牙齿在穴口咬了两下，把穴肉都咬得通红软烂：“屁眼儿太湿了，南南，叼不住呢。”
他一点都不怕自己失去在监控下做爱的机会，把陆南扶起蹲在桌面上，指腹贴在只剩一小截的笔头上，开始晃圈。
“排出来嘛，我知道你里面很干净，中午不是偷偷去洗了个澡？”顾北亲亲他，“就试一下，我好想看。”
他想要，他哥就会给。顾北知道。
这句话之于陆南，就像那支笔之于他。
那都是他们给自己设下的规则，也是枷锁。
陆南果然动了。
他两手搭在顾北肩上，“嗯”地哼出了声音，肉穴和手指一起收紧，抓着顾北的肩膀努力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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