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刚想要点头附和，却猛然发现有一点不太对劲。

    “大红！”夜翼感受到了自己受到了背叛，“你怎么能这样？”

    隔着多米诺面具也能感受到迪克的不忿，他思考了一瞬，也学着杰森的发誓方式：“如果我没错到，杰森将会永远痛失所爱！”

    “不愧是迪克头，”杰森嗤笑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多的前女友，你的诅咒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用。”

    “我指的是你的‘丽莎’，”迪克扬了扬下巴，指向被杰森揣在怀里的塞伯坦武器，“以及你放置了无数装备的安全屋们。”

    好阴险的招式！直直戳中杰森的痛点，他的嘴开合了几下，想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话语，最终决定一把扑向迪克与他扭打在一起。

    671、

    让他们打架未尝是一件坏事，至少他们没有空来折腾我了。

    五分钟前我是这么想的。

    “我错了，”我冷笑着将他们扔出车内，“我以为你们在发誓之后真的能安分一些。”

    “反正这里距离韦恩庄园也不算远，二位少爷自己走吧。”我冷酷地关上了车门，头也不回地驶向前方。

    迪克：……

    他一边追着一溜烟跑路的蝙蝠车，一边叫道：“终止符——终止符——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杰森克制住了自己追车的欲望，拿出了手机，忠实的摄像头记录下了迪克追车的现场实况。

    他决定在视频上配上一点凄凉的音乐以突出迪克的悲怆。

    672、

    我自认为我是一个非常善良且温柔的人。

    至少我在扔他们下车的时候我还联系了爵士。

    “真有你的，”爵士在内线里面叹了一口气，“我刚刚回到韦恩宅准备休息，就被你一个电话叫到了马路上。”

    “伟大的汽车人副官有责任将迷路的人类义警送回家园。”我义正严辞。

    673、

    今天的蝙蝠洞气氛非常奇怪，但是蝙蝠侠在对我进行一番检测之后又确实没有检测到什么。

    “一点魔法的残留痕迹，”蝙蝠侠检查了一遍以后下了结论，“但是还搞不清楚你中的是什么魔法。”

    我：“你确定不知道吗？”

    布鲁斯：……

    蝙蝠侠移开了视线。

    “你敢直视我吗？”我的精神状态非常良好，提图斯和阿尔弗雷德猫都趴在了我的车顶，成群的蝙蝠围着我飞来飞去，被达米安抱在怀里的宠物貂冲我“吱吱”地叫，不停地扭动身躯试图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挤到我的车顶上。

    就凭这个景象，我都不敢说我没有中魔法。

    “我该不会变成魅魔了吧？”

    “放心，”杰森搭着爵士刚刚进到蝙蝠洞就听到了我的一番发言，“你比不上魅魔，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台非常好看非常有吸引力的车罢了。”

    “除了印度人，你要小心印度人，他们是真的会对你的排气管下手。”

    我：“这算种族歧视吗？”

    “不，”迪克插嘴，“你可以看新闻。”

    我上网搜了一下这几年有关于某国的新闻。

    我：……

    钢铁侠来了都得捂着屁股走吧？

    674、

    碍于我身上莫名其妙的魔法，我没有和大家一起去吃晚饭。

    毕竟我可不想吃完饭回来，发现我本体身上挂满了蝙蝠。

    密集恐惧症患者当场去世。

    “用我帮你拿点能量块什么的吗？”提姆临走前回头问了我一声。

    “不用，”我十动然拒，“我怕你靠近我的时候突然爱上我。”

    提姆：……

    “说真的，就算你变成机械魅魔，我也不会喜欢你，”提姆吐槽，“抛开其他的不谈，你的长相就不符合人类的审美。”

    “你在否定我的魅力吗？”我摘下护目镜，露出了蓝色的光学镜。

    “是。”

    终止符遭受重大打击，倒地不起。

    我重新变成蝙蝠车，然后背对着提姆，将自己埋在堆在蝙蝠洞的杂物里面。

    “晚不安，明天见。”

    希望明天以后我身上的魔法能够减轻一点，至少能让我正常生活。

    主要是明天哥谭商业街有大型促销活动，我打算去凑凑热闹。

    675、

    哥谭的白天繁华程度不亚于纽约，尤其是周末的商业街里，人群熙熙攘攘。

    不过人群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正在打折促销的店铺，而是将视线都移到了……一辆车上？

    这辆黑红色的保时捷被挤在人群中无处可去，它的恐惧和尴尬仿佛直接印在了车门上。

    “多么圆的轮胎！”一位自称是吟游诗人的夹克衫男子一边蹲下摸这辆车的前保险杠，一边语气夸张地说着没有营养的话语，“多么直的保险杠！多么黑的涂装！多么美妙的线条！”

    保时捷：……

    保时捷按喇叭都快按疯了。

    676、

    我错了。

    我不该在早上没有睡醒的时候就凭着直觉直接开进哥谭市内的。

    这下好了吧，终止符。

    我看着人群一层一层聚过来，心中不详的预感一股股地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