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

    足以将骨髓都冻成粉末的死寂。

    凌霜的审判之枪悬停在空中，枪尖吞吐的寒芒，是这片绝望空间里唯一的光源。

    欧阳星晨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但他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虚弱不堪的萧栖紧紧地护在身后。

    他抬起头，迎上那双冰封万古的瞳孔。

    “我从不后悔我的任何决定。”

    他的声音沙哑，却透着一种连死亡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