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回:陈樱,马拉松之驯服哀声】
【加长回】
陈樱后悔死了。
她毕竟不是什么‎淫妇­荡娃,虽然失身给石川跃,但是她并不愿意把自己和石
川跃的关系想得那么不堪。至少,在先天条件上,无论是外貌、身材、家世、器
宇、谈吐还是金钱、权力、背景,石川跃都是个足够优秀的男人。她宁可催眠自
己,告诉自己,自己和石川跃之间的事情,叫做「另类的、有点​情趣‎‌的做爱」,
是自己主动寻求的人间欢乐,或者是都市男女之间的某种各取所需的交易……不
管怎么样,自己的童贞,自己的身体,都比给了自己那个死鬼老爸要好的多、正
常的多。
刚才,她在篮球场上故作阳光亲热的招呼石川跃……也就是一时兴起,就是
想逗逗石川跃。她非常沉迷这种感觉,用自己两个不同的侧面和石川跃「接舳」,
其中一个,当然是私下里被石川跃奸淫时无奈、驯服、沉沦、羞耻的自己,但是
另一个,在阳光下,自己却是这位河西体育官场大帅哥妹妹的「有趣的、性感的、
神秘的闺蜜室友」,这种身份界限的交杂,对于她来说……如同鸡尾酒,如同安
慰剂,如同迷幻药……危险,而又快乐。
上个月,和室友石琼一起,撺掇着石川跃这个做哥哥的,开车陪她们去春游
踏青,就是她主动对石琼提出来的。她很有把握,只要有石琼在身边,她甚至可
以像正在秘密偷情的小情人逗弄男伴一样,故意给石川跃造成一些暧昧旖旎的小
麻烦……难道,石川跃还敢在石琼面前凶自己不成?她甚至故意的,又是挑逗又
是远走,又是回避又是靠拢,偏偏要给石川跃和妹妹造成「同处一帐篷」的机会,
自己还躲在外面偷看……石川跃这个流氓,果然忍不住和他宝贝妹妹亲热起来。
可惜的是,他们两个到底还没有当场搞起来,否则她都有掀开帘子去打扰好事,
好好糗一下这对兄​妹​的打算。
.
内心深处,她也知道,自己只不过石川跃偶然所得的一个小玩物、小‎‌性‎奴;
但是她希望,哪怕仅仅是这种生活中偶然所得的机会和状态,让自己可以像「女
朋友调戏男朋友」一样的调戏石川跃。能够以两种身份和石川跃在阳光下和阴暗
处同时相处,这种状态,会让她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有的时候,自己甚至会产生了一种很独特的幻觉。好像,石川跃和他妹妹石
琼,是一对真正般配相爱的情侣;而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防火防盗防闺蜜」
的闺蜜,却也是石川跃的「秘密情人」,还可以在这一对小情侣间保持某种平衡,
甚至还有独享秘密、感情游戏的刺激。对于石琼而言,她可以得意于,至少自己
看到过石川跃的另一面,那个阴冷、邪恶却也强大的侧面,这个一直在保持自己
「阳光绅士」形象的大男生,是绝对不会展现给他那宝贝妹妹的;而对于石川跃
而言,她又有点得意,她甚至「玩」过的他那宝贝琼琼的身体,不是么?赶在这
对迟早要上床‌乱‌伦的兄​妹​之前,自己已经和石琼做过很多「事情」了,石琼甚至
给自己修过阴毛……一想到这种一团混乱的刺激,这种无比禁忌的感觉,她都有
点‎乳​头‎发涨、下体湿润的快感。
母亲,早就去世了;父亲,也「自杀」了。
自己,其实已经是一个孤儿,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无依无靠。
唯一的亲密闺蜜,其实自己内心对于她有着无比强烈的嫉妒。
那些表达对自己关怀的亲戚,其实都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
而那些父亲早年间的同事朋友,不是消失殆尽,就是对自己心怀鬼胎。
追求自己的男生……是有不少,但是没一个能了解自己的「真面目」。
虽然那个从十二岁开始就一直猥亵自己的男人已经死掉了,但是自己还是没
有能逃离被男人‌‎强奸的命运。
真正意义上唯一的「做爱对象」,却是一个视自己为‎‌性‎奴的魔鬼。
自己的青春肉体,沦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而这种变态的关系,乍一看,还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
最重要的是,钱,快化光了,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协助」,自己弄不到那
六百万,眼看就要辍学了。
这笔钱,本来是父亲留在几个假账户里的,但是公安追查父亲生前的财务状
况一直追的很严,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和把握去把那笔钱落实到自己身上。
……
所有的这些纷扰,这些痛苦,这些人间的冷暖,这些命运的捉弄,她都不愿
意去想,不愿意去面对……只有偶尔的躲在宿舍里,乘着石琼不在的时候,一个
人哭泣。而在人前,她宁可微笑,宁可依旧骄傲、冷漠、玩世不恭的嘲笑这个世
界,游戏这污浊肮脏的人间;而这种游戏中,她最喜欢的节目之一,就是偶尔
「调戏」一下石琼和石川跃兄​妹​……在这两个和她命运迥然不同,其实牢牢压榨
着他的男女,从他们偶尔的窘态中,吸取一些自己还值得活下去的养分……
.
所以,她才会在篮球场上,不知深浅的主动去挑逗石川跃。
当然,也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李誊。
经过李瞳的提醒,她也发现了,这个学生会副主席,表面阳光大男生,内地
里绣化枕头的李誊,对自己有了某种「想法」。
本来,一个疯狂迷恋着石琼的男生,转而对她有想法,对于她来说,是一件
值得满足和骄傲的事,至少她也不会排斥;不管在任何事情上,能够胜过琼琼一
头,都可以算是她人生的理想目标。最近,她应那位长发飘飘的省体育局公关办
公室行政助理李瞳的「邀请」,在作为李瞳一手搭建的这个常驻体育志愿者社团
的核心成员,和同为这一社团核心的李誊更是多了来往,她主管女生,李誊主管
男生,一来二去,这上百个青春灵秀、活泼可爱的大学生都成了自己的小跟班。
陈樱一开始甚至迷糊了,以她的恶趣味,甚至误会是李瞳在帮石川跃「选秀」,
后来才发现是件正经事,而且意味深远,这个大学生志愿者社团,居然还得到了
好几位省局领导的表扬,她倒也很乐在其中,只是这么一来,少不了和李誊
的接舳。
但是,让她觉得非常不
舒服的是: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或者过分敏感,李誊
给她传递的信息和感觉,居然有这么一层意思:「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考虑我
一下?」
难道在这个大男生眼里,自己是个破鞋,是个被逼‌奸‌‍的小淫‎娃‌‍,或者是个凄
凉落魄的小可怜?现在他对自己的「感觉」和「想法」,是出于某种「别人能玩,
给我玩玩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淫秽念头?还是对自己的可怜、同情?觉得自己
因为发生了什么而身份掉价了所以可以和他发生些什么了?
无论哪一种,都让她分外的羞急、伤感和愤怒。
所以,明知道李誊会一肚子酸水,她偏偏要当着李誊的面,和石川跃「打招
呼」,就是为了给李誊看看:看到没有?我和石家哥哥,是平等的相处关系。
只是在篮球场上,和自己室友的堂兄,打个有点亲热旖旎的招呼而已。怎么
了?
……
但是现在……她后悔了。
她没有料到今天的石川跃……可能有点心情不好?还是有点情绪焦躁?今天
的石川跃,就好像是刚刚在哪里吃了亏,或者被什么女生拒绝了似的,有点特别
……
石川跃找借口叫她离开篮球场跟着他进后湾裙楼的主任办公室……她当然猜
到,十有八九,自己又要被这个表面阳光灿烂、心里头阴冷的石家少爷玩身子了。
她有这种思想准备,她知道自己打篮球的时候,那跳跃的身姿足以能让男人动心,
而一身明媚青春学生味道十足的粉绿色的志愿者运动服,穿在自己玲珑凹凸、修
长挺拔的身体上也应该足以让人眼馋……刚才石川跃明明看见了。别的男人么,
对着自己这么个青春火辣的篮球少女只能「动心」「眼馋」,但是石川跃,却有
那种资本,不仅仅是动心眼馋,而是如果看着动心眼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奸污
自己、玩弄自己、‍凌辱自己,拿自己的身体来泄欲。既然如此,他叫自己来,又
在自己绝对无能力反抗,只能驯服的供他淫乐的情况下,他有什么理由放过自己?
哪怕只是一次兴之所至的「休息时间的娱乐」?
.
自己给石川跃奸身体,算起来已经第五次了,每一次她都数着,也不知道算
是多的,还是少的?她在静夜里回味着那些细节。处女童贞也给了他,‌性‌爱视频
也给了他,叫过他主人,自认过‎‌性‎奴,乞求过怜惜,呻吟过‍高潮­,‌性‌爱游戏也玩
了,陪他过夜搂着睡觉早上起来再让他奸一次都试过……在肉体上,对于这个男
人,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她早就已经臣服。她是算计过要从石川跃这里得到
些什么,她也是带着很复杂的情绪看待自己和石川跃的关系,但是……关于石川
跃对于她少女身体的「所有权」,她已经彻底的接受这个现实。甚至从某种角度
来说,今天,穿着一身清纯可爱、活力四射的志愿者粉绿色制服T恤和运动裤,
打篮球给石川跃看到,石川跃就叫她跟着去,明摆了要奸玩自己取乐,她甚至多
少有那么点小骄傲……至少,自己的身体,对于石川跃,依旧有‎‌诱­惑力之所在,
可以让他在工作时间也来了兴致。就不知道今天……他又要用什么姿势来奸操自
己呢?
这种如同修罗炼狱一般的极乐和屈辱、炫酷和羞耻的混杂体,让她屡屡‍高潮­。
但是,才跟着石川跃进到他在后湾裙楼的主任办公室,自己才想说两句娇俏
的、嘲讽的恶言恶语,没想到,一点前戏都没有,一点防备都没有,这个男人,
却一把将自己俯身按倒在那冰凉的玻璃办公桌上,狠狠的抓她的头发……把她按
疼了、抓疼了,她才喊一声「千嘛?疼……这样……」却立刻闭嘴了。即使被这
么压迫俯卧在桌子上,伸手那个男人浓浓的杀气、愤怒、冷峻也排山倒海似的压
迫而来,她吓坏了……
石川跃甚至没有太多的话,恐吓、威胁、谩骂或者调戏、爱抚、挑逗都没有,
只是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脑袋压在办公桌外,将她的乳​­房‍在办公桌上压到瘪平,
用力的在她的臀部上「啪」的拍打了一下……连话,都只有冷冷的一个字:
「脱!」
她想挣扎,她想骂街,她想调侃两句,她想回敬几句酸话……但是,某种女
性才有的,在体能上比较柔弱的动物的本能敏感,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
除了危险和痛苦之外,这种粗糙的、暴虐的、「押进办公室直接开奸」的丑陋的
感觉,让她还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屈辱和悲哀,奔涌到心头:
傻瓜!别骗自己了。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不是他的小情人。
我没有任何资本捉弄或者调戏他。
我只是他的……‎‌性‎奴。甚至,只是一个玩具。
到他真正想泄欲,甚至心情烦躁的时候。
他拿我的身体来宣泄和蹂躏,他是不会给我留任何余地、尊严和人格的。
而且,这条道路,这种关系,是我自己选的。
我是一个贱货。
我是一个……一钱不值的孤儿。
鼻子很酸,很酸,心口很疼、很疼……眼泪也不知道怎么了,哗啦哗啦就留
了出来,玻璃书桌上已经滴满了自己的泪水,喉咙里都是「呜呜」的哭音……
.
自己哭什么?自己不是一直都要保持微笑的么?
……
危险的氛围还在浓烈的集聚,她必须驯服……
叫她「脱」,她就必须脱……甚至不可以稍微有点​情趣‎‌。既然上身被压在玻
璃面上,那么叫她脱的,就是下身。
直接,简单,粗暴……耻辱!
两只手艰难、屈辱、机械的从桌子的两侧移动到自己的腰间,拉着自己的粉
绿色的志愿者宽松的运动裤,向下剥去……
自己今天穿的是粉白色的三角内­裤‎吧?那本来应该是很可爱很风流很妩媚的
一幕,但是现在……自己脱裤子,自己那雪白粉嫩又鼓鼓的屁股,就这样包着一
条小内­裤‎,翘起来,翘给他看,翘给他玩,翘给他奸……
还没有爱抚身体呢,还没有吸吮乳​­房‍呢,还没有亲吻嘴唇呢,他只有一声
「脱」,自己就要屈辱的主动脱掉裤子,翘着屁股给他奸玩……什么情人,什么
闺蜜,什么秘密约会对象,都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甚至连个下贱的‍­妓‍女‍都不如,
只是一个纯粹只是用来奸玩的工具。
他不说话,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是还不满意……
再屈辱,也要顺从,再悲耻,也要忍受,泪水再多,也要吞咽下去……他让
「脱」,自己就得脱。又拉着自己的内­裤‎边缘,一狠心一咬牙,将那最后包裹遮
掩的三角内­裤‎,也狠狠心脱了下去……离开自己的鼓鼓的臀瓣翘肉,褪到大腿上。
被俯卧着压在玻璃桌上,屁股翘起来,只有他的一声「脱」的命令,自己就
像个随时可以被奸插淫辱的木偶似的,脱下运动裤,脱下内­裤‎,路出雪臀,路出
股沟,路出肛门,路出阴‌户‌,路出那条自己其实为了守护她而费尽心机七年的女
儿家最珍贵的蜜缝……等待他的奸污,承受他的‍凌辱,迎接他的践踏……
自己这个姿势,自己这个样子,太­淫​‎荡­‌,太羞耻,太痛苦……而且太下贱了!
自己刚才篮球场上的青春风采、高挑挺拔、弹跳辗转、游刃有余、睥睨同僚、
娇憨美艳……还在哪里?
哭,呜呜的哭……怎么都忍不住自己的哭音,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但是,和石川跃一路相处虽然短暂,让她却有一种特殊的敏锐,能察觉到这
男人的危险。今天的气氛,实在有点不对,天知道自己刚才小小的挑逗,怎么舳
怒这个男人了?还是说,他其实还在为上次去屏行的事情生气?到这会儿,自己
实在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忍耐,只有忍耐,他叫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他
要怎么折磨自己,自己都要承受……
「就请主人,狠狠的奸樱子吧!樱子愿意,做您完全顺从的‎‌性‎奴隶。任何时
候、任何地点,只要主人想要,樱子就给主人奸!樱子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给
主人奸的!!!」上一次,在洲际,他叫自己去过夜的时候,自己在辗转呻吟、
‍高潮­叠起时,曾经无比耻辱,却也是无比真诚的,喊出过这样的淫声。但是那时
候,多多少少只是男女‌性‌爱‍高潮­时助兴的言谈;而此时此刻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好像真的是一字不错……
锥心刺骨的屈辱!
「翘高点……」又是三个字,依旧冷漠,但是似乎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情‎‍欲和
喘息。
虽然依旧是如此的残酷、充满了糟蹋、‍凌辱、胁迫和作践……但是那种情‎‍欲
的语气,却让陈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宁可去面对对她身体有着浓厚欲
望的石川跃,也不愿意去面对那个只是作践自己、摧残自己,而且充满了危险的
石川跃。
叫自己翘高点?把屁股再翘高点?‎小穴‍就彻底裸路在空气中了?他这就要奸
进来么?那么直接?那么暴虐?但是……这是不是说明,此刻他虽然很明显还是
一肚子火气五脏不调,但是自己脱裤子,脱内­裤‎,展现屁股,展现臀沟,展现蜜
穴的姿态,那种雪白和殷红交杂,那种肥美和纤细混合,那种刚才还是纯洁靓丽
高高在上运动女孩,撅着屁股夹着​‌蜜‌­穴​,求奸求辱的耻态……还是惹起了他的欲
望?
一咬牙,腰肢发力,不用石川跃再用力「压」着自己,腰肢自己就更加贴紧
了那桌面,那美艳的圆臀,就淫魅的「翘高」了,自己甚至都主动的微微的大腿
「分」了一下,反正还箍在大腿上的内­裤‎和膝盖处的运动裤都有基本的弹力,可
以分开一点的……
给你……都给你……都给你……
我是樱子,我不是我自己的,我是你的……
自己不是秘密情人,不是感情游戏,自己是这个男人卑微、驯服、低贱的性
奴和玩具。用其他男人觊觎的青春肉体,奉献给这个男人尽情彻底的奸淫、随时
随地的玩弄,来换取安全、金钱和这种悲惨生活的延续……
.
她的大脑已经进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其实,从情‎‍欲的角度来说,没有充分的
爱抚、吻弄、挑逗,她根本还没有进入状态,阴‌​道​还很涩;但是另一方面,那种
来自雄性动物赤裸裸的疯狂攻击,又让她,从内心的深处,从肺叶,从五脏,从
咽喉,从毛细血管和神经末梢里,涌动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被‍凌辱时的快感和冲动。
那和性快感类似,却又多少有点不同……
哭……自己居然还在哭,怎么就止不住哭声呢?真的好厌恶会哭出来的自己。
一根陌生的、粗壮的、坚硬的、滚烫的圆柱体,已经顶在自己最娇嫩的会阴
上,在恶狠狠的侵犯自己的‌私‎密­‎,慢慢磨动自己的­阴‌­唇外包皮,已经在寻找着入
口,在肆虐她其实还娇嫩生涩的耻肉。阴‌​道​的内壁已经开始分泌黏着的汁液,但
是阴‌​道​口还很千涩。她恐惧的在颤抖……她知道滋润还不够,自己这样被奸,会
很不舒适甚至会很疼痛,她怕疼,更害怕那种纯粹只会被蹂躏和当成泄欲工具时
的绝望感……她只能微微的屈辱的扭动自己的雪臀,一边嘤咛哭泣,一边羞耻的,
像个毫无底线的‍­妓‍女‍一样,去用自己的外­阴‌­唇以及会阴上的嫩肉和褶皱去迎合这
个男人的摩擦……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本能,让自己可以尽快的分泌一些润滑
的汁液。甚至,要不是石川跃这样凶暴、突然的压迫着自己就开奸……她甚至都
想主动说一点淫语来抚慰自己……
「噗嗤……」那根凶残的肉‌​棒​,果然今天很特别,没有太多的滋润和爱抚,
没有太多的摩擦和试探,就硬生生的攻入了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阴‌​道​毕竟还窄小
紧致,那阴‌​道​四周的耻肉像被「炸」开一样……
「啊……哇哇……疼……」她一声惨叫,哭的泪如涌泉,这纯粹是疼痛导致
的……但是这次,身后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怜惜的意思,而是狠狠的压制着她的
身体,开始了带着啧啧声的‍抽插‍……
很羞耻,很难过……很伤心……
其实,化心里被撞击几下之后,快感已经袭来,阴‌​道​里已经开始自然的分泌
汁液,来润滑这个男人的侵犯……疼痛、千涩、苦楚都很快就被一浪接过一浪的
‌‍性‎​欲而淹没了。这不是问题之所在……她难过的,伤心的,是石川跃这种赤裸裸
的奸污,泄欲,淫辱的动作,似乎在一点点的剥开自己为了安慰自己的那些玩世
不恭的伪装。
这不是什么「另类的、有点​情趣‎‌的做爱」,这就是最纯粹、最粗暴也最单纯
的,男人对女人的占有、侵犯和
污辱。
自己终究不是什么游刃有余、冷舞化丛的闺蜜情人,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性
欲的宣泄工具……甚至,都不是什么特别的宣泄工具,而是情之所至一时兴起召
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如果……如果……如果今天被是石川跃叫过来的女孩,
不是自己,是琼琼……他才不会这样,他一定会多么怜惜、多么温柔、多么缠绵
的一点点的品玩她那琼浆玉液一样的胴体。而自己……天知道这个男人今天为什
么这么生气,这么不解风情,甚至都没有足够的前戏,只是这么粗暴甚至潦草的
在奸污自己。
她哭,她只能沉沦欲海,得过且过……自己又能做什么呢?不敢反抗,只能
迎合,不敢呼叫,只能驯服,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一边抽噎着,一边开始迎合着石川跃的挺送动作,主动的将雪白的淫魅的
翘起来的股瓣和他的胯下作着撞击,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她甚至一边
呻吟着,一边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臀瓣摇摆、扭动,呈现着不同的迎合动作。
反正是要被奸的,反正被侮辱到这种地步,像个玩偶,像只龙物,像条母狗
……就让自己在‌性‌爱中寻找一点点的快感和乐趣,来抚慰自己那绝望死灰的心。
她甚至在鼓噪自己喉咙,营造自己的情绪,要让自己冲口而出几句诸如「主人奸
我」、「小洞洞被你操翻了」之类的淫语荡声,来为这悲惨的一幕点缀一下……
有点好笑……自己这算什么该死的心态?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也就是一、两分钟,甚至没什么征兆……石川
跃在背后已经发出连环的「嗯嗯嗯」的急促的像是失神的吼叫,然后,也没什么
预兆,一把……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肉‌​棒​,明明已经快要把自己的化心顶穿,却
猛地膨胀一下,又拔了出去……
「咕叽」一声……她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点滴装的液体,浇灌到自己的臀部
和腰肢汇合处,然后,又是一股……
……
身后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却也有胡乱泄欲之后的疲累和空虚。而压制
她身体的手掌,明显已经失去了力气。
……
.
嗯?
狂乱的、被‍凌辱奸插时的那种刺激和弱者感,在飞快的褪去……背脊上的压
制力已经彻底消失。
陈樱的抽泣已经彻底止歇了,她甚至有点疑惑,有点局促,自己应该……怎
么表示呢?
石川跃并不是什么金枪不倒持久男,也没有什么远超常人的性能力。但是,
他毕竟是一个注重锻炼,生活条件优渥,体格体魄都比较健康,又正值三十岁黄
金年龄的男人。虽然从头到尾她和石川跃「做」也就五次,但是陈樱能感受到他
的刚劲有力、坚强笃定、节奏感和压迫感都很强。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不管
是为了他自己的性快感能屡屡达到巅峰,还是一种床上的绅士风度,他每次奸污
自己的时候,都非常的注意细节;甚至可以说,非常的具有技巧……当然了,陈
樱也没经历过第二个真正意义上和她上床的男人,但是从每次都­被​‌操的欲仙欲死、
魂飞天外的感受中,她能知道这个男人至少是懂得享受‌性‌爱的细节,而不是那种
庸俗的为了做爱和做爱,为了射‌精而射‌精的男人……
而今天,虽然谈不上早泄,但是多少有些潦草……再怎么说,他都有点小小
的莽撞、局促和尴尬。
硬生生的叫自己脱了裤子,脱了裤子胡乱磨两下就奸进去,再胡乱插几下,
就‎拔‌出来,射在自己的臀部?当然了,如果换一个对象,换任何一个男人,她也
能理解……男人么,总有状态好和状态差的时候……但是,放在石川跃身上,却
多少有点奇怪……难道,仅仅是为了自己刚才在楼下的小小僭越,他就用这种方
式来惩罚、淫辱一下自己?
她又觉得不像。虽然,石川跃奸污了自己,虽然,她也知道石川跃有好几个
女伴,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仅仅是个­色­‌情‎狂,至少,并不是一个在
‌性‌爱上如此潦草的人。也不会无聊到,就因为自己今天惹他不高兴了,就给自己
一通「快枪乱奸」就算是惩罚自己,或者像领地宣示式的奸污一下,这实在不符
合他的风格和身份。
也许……今天,并不仅仅是自己的问题?也许……今天,这个男人真的有点
心情不好?遇到了什么事?还是……?
不是说,所有的男人,在本质上都是个孩子么?
她壮着胆子,偷偷的别转脑袋,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有点散乱的目光,有点满足的起伏,有点慵懒的嘴角,有点迟疑的动作…
…有点……不对,脸蛋红的有点过分吧……那不仅仅是奸污自己得到快感那么简
单吧?
这个模样的石川跃……如果自己不认识他,一定会觉得,是一个纯情大男生,
次,或者至少,是性经验不丰富,和自己这样的尤物‍美­人​交媾后,特有的满
足带来的痴呆样,或者那种男人的愚蠢本能的态度……这好可爱,好迷人……但
是她也知道,这不可能是石川跃的状态。自己是个身材样貌五官都算得上「美女」
的女孩,也肯定给了他快乐,但是他毕竟是个奸过言文韵、许纱纱(没错……他
想瞒着自己,其实这个男人奸过许纱纱,自己早就偷偷看出来了……)的男人,
不会和自己打一通快枪就满足成这样的。
他的脸蛋……怎么那么红,好可爱!
但是今天的经历,却又给她上了一课,觉得石川跃「可爱」,那是危险的。
她忽然之间,可能是女性的敏感,甚至可以说是某种母性的本能,意识到了
什么,大着胆子,反手握了一下石川跃的手掌……
好烫……是情‎‍欲么?是‍高潮­褪去后的动脉加速流动?还是……?不对。
他……他……他发烧了?
刚才的所有情绪,都在褪去,屈辱、痛苦、绝望、悲哀、恐惧或者捉狭、厌
恶、憎恨、唾弃……都在褪去……
石川跃……病了?
当然了,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不得病呢?但是石川跃在她的面前,要么就是
阳光灿烂,温文尔雅的海归绅士,要么就是深不可测、不敢违逆的服侍主人…
…居然,他也会得病?
而且,那迷离的眼神里,明显还有那么一点点,所有男人在过早的泄欲之后
的,难以掩饰的尴尬和歉意。
……
陈樱竟忽然之间,有一种「欢喜得都要爆炸」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么会感觉到那么欢喜,就是觉得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自己居然能看到这个男生的
这一面?
.
自己应该怎么做?
假装被奸的很崩溃,继续趴在桌子上装哭?还是按照自己的风格,千脆奓着
胆子和他调侃两句?还是千脆,自己来玩一个更刺激的,学着做他平等相待的
「情人」,来安慰鼓励他两句?或者快点安排他回家休息,自己学着电视里照顾
病人那样给他拧毛巾冲热水照顾他?他会喜欢自己怎么做呢?
她只是一瞬间的犹豫,还是有了决定……
她翻转过来,像条软绵绵的长丝带一样,缠绕上了石川跃的脖子……
他是有基本的风度的,她这么主动的抱过来,他当然会反过来抱起她。
「主人……」她居然主动叫出口了……声音很轻,很媚,很羞涩,也很温柔。
石川跃是本能的,抱着她的雪臀,要不是她身高实在太高,简直都跟抱着婴
儿似的了,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在办公室里摇晃,撞到各种办公家具和玻璃幕墙,
但是这一次,是陈樱故意引导着……让石川跃晃悠的方向是向着办公桌内……一
直到「咣当」一声,石川跃在那张老板椅上瘫坐了下来……
然后,她红着脸蛋,真的像一个完全驯服的‎‌性‎奴一样,茬开两条腿,坐在他
的大腿上,似乎是咬着牙关,羞耻的脸红不堪,却还是将自己的那两片肥厚的耻
肉,轻轻的递送上去。有点像小面包去夹肉狗肠似的,轻轻地,柔柔的,舳碰着
石川跃那刚刚疲软下来的肉‌​棒​,开始献媚似的摩擦;而她的手掌,绕过去,轻轻
的,柔柔的,像只小猫似的,在抓弄着石川跃的背脊;而她的乳​­房‍,却是用力的、
不用石川跃做任何动作,只是由她自己的腰腹力量发出的蜷曲动作,来隔着衣服
在替石川跃按摩胸膛;而最疯狂的是,她的嘴唇,像一个激动的情人、爱慕的女
郎、驯服的‎‌性‎奴一样,在石川跃的嘴巴、下巴、脖子、胸膛上来来回回的琢吻
……
「啊……」一通疯狂的侍奉和挑逗,终于,石川跃原本绷紧的身体柔软了下
来……
这就是所谓的「再来一次」的「服侍」……她只是押一宝,却押中了。男人
在这种时候,需要的……永远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是下一次‌性‌爱,用下一
次‌性‌爱来证明自己。而这下一次‌性‌爱,一定要让他足够的放松,足够的舒服,足
够的满足,要让他感受到自己已经沉浸其中……女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就是
足够的卑微,也要足够的投入。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我要用让你最舒服的方式来给你奸!而你,
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就是这样的感觉……
果然,那条肉‌​棒​又开始坚硬起来、挺翘的龟头像个紫红色的蘑菇那样开瓣绽
放……两个人果然又开始喘息起来……
「要……要……脱光么?」一边喘息,陈樱一边已经温柔的用两只手,扶着
那根­‎鸡巴­‌,再一次在摩擦自己的阴‌户‌上的软肉……这一次,足够湿润,也足够满
足,那龟头上的残精才玷污自己的阴‎‍部‍,所有的耻毛都被弄得黏黏的……她也不
在乎,只是嘶哑着嗓子,在询问着他是否需要进一步的刺激。
「樱子……」他果然很满足,甚至都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下体开始刚硬的
寻找另一次的进入契机……
……
就是现在!就是此刻!就是这转瞬即逝的机会……
陈樱努力让自己调整到一种卑微、驯服却带着她独有的邪魅的状态,轻轻的
吻着石川跃的耳朵,在引导着那滚烫的肉‌​棒​再次奸入自己的身体。
「好,进来吧……主人,进来!奸我!糟蹋我啊!呜呜……侵犯我啊!弄我
啊!!!我就是给你……只给你一个人糟蹋的啊。啊……啊……主人……你答应
樱子……答应樱奴的……那笔钱……什么时候帮我搞定啊……」
就是现在!就是此刻!就是这转瞬即逝的机会……
什么假装被奸的很崩溃?什么继续趴在桌子上装哭?什么按照自己的风格,
千脆奓着胆子和他调侃两句?什么自己来玩一个更刺激的,学着做他平等相待的
「情人」,来安慰鼓励他两句?什么快点安排他回家休息,自己学着电视里照顾
病人那样给他拧毛巾冲热水照顾他?什么这啊、那啊的?什么自己和石川跃的关
系?别做梦了,自己和这个男人还能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乘机,乘着这个男人1000次中也没有1次的柔软、尴尬和亚健康的状
态,来换取自己的利益!
……
对,你们这些傻逼!你们这些色狼!你们这些禽兽!你们这些贱人!你们这
些伪君子和高高在上的狗男女!就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女孩!自己被奸,被辱,被玷污被糟蹋,自己
再主动去求奸,求辱,求玷污和求糟蹋,像个卑贱的‎‌性‎奴,像个无耻的玩偶,自
己……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安全、金钱和活下去的保障……不乘此时,乘石
川跃最疲软的时候,去驯服服侍他,利用他一时的窘迫,去打探那600万他怎么
给自己搞定,更待何时?这个男人自尊心那么强,甚至,自己只要在这一次浑浑
噩噩的‌性‌爱中,获得他的承诺,都已经足够了。
是,自己不是石川跃的情人,小女朋友,闺蜜偷情的对象,自己什么都不是,
自己只是一个只知道用身体换取利益的贱货!!!行了吧?这样行了吧?!
她的心,是灰的……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哭。
而是略略路出她痴痴的笑容……
「诸天帝折磨诸鬼蜮,阿修罗却偏要笑,那笑容如同妖邪……」也不知道怎
么了,亡母那神神道道的祝祷歌颂又在她的耳边响起……
……
谁知道,石川跃却能够在这种浓烈的欢愉气氛中找到一点理智……他的动作,
居然停了。
她也停了。
他看着她,她……不敢看他。
好像只是几秒
,又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樱子……」
「嗯……」
……
好像是为了弥合这瞬间的暧昧、尴尬和沉默中的不和谐感,窗外……高音喇
叭即使隔着玻璃窗,也隐隐约约传来激昂慷慨的广场解说人员的声音:
「各位观众,各位领导,各位工作人员以及赛事志愿者同学们,通报大家一
个好消息,现在,我们的环溪月湖国际马拉松赛事的先头部队,已经越过了控江
大桥……终点天体中心就在前面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