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温元思那边的动作和西北那边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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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祭祖大典虎头蛇尾的结束后,京中悄然传来了一则言。
皇上德行有失,引得上天震怒,祖宗动怒,大雍朝即将迎来更大的灾难。
而在十日后西北大旱的奏报入京后,这个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全国各地。
“温元思!”温父叫住了想要门的子,“你给老子过来。”
“爹,你找我何事?”
“哼。”温父冷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直接抄起一个胳膊粗的棍子就敲了来。
温元思被敲的有些懵,在第二道棍子落来的时候,闪开了身子。
“你这孽子还敢躲?”
温父本就气得怒发冲冠,见他躲避,胡子都立了起来。
“爹,您息怒。”温元思见父亲动怒,生怕他气伤了身子,不敢再躲避,只是站在离着他三米远的地方,“就算是死刑,您也得让子知道为什吧。”
“你还有脸问?”温父握紧了棍子,指尖攥的发白,“外面的言是怎回事?”
“什言?”在温父越来越冷的目光中,温元思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那个不是子传的。”
“你却在里面推了一把!”
温父当然知道言不是子传的,不然就不是棍子伺候了。
但就凭他在里面插了一手,他天就不轻易放过他。
“爹,子心里有数,知道己在做什。”
既然被老爹察觉到了,温元思也不再装傻,“您放心,子绝不会做不利于温家的事情。”
温父看着坦然信的子,知道他是认真的,忽然觉得他有些看不懂他了。
“你这是在玩火。”温父松开了棍子,背脊微弯,整个人像是老了好几岁。
“富贵险中求。”看着曾经天立地的父亲变得垂暮苍老,温元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见他态度坚决,温父知道己是劝不动他了。
“罢了。”他叹了一气,“爹老了,你年轻人的世界己去折腾吧。”
温元思躬身行了一礼,语气郑重的承诺,“爹,子一定会让温家成为这京城里炙手热的存在。”
温父眼珠动了动,浑浊的眼球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位极人臣,光耀门楣,每个踏进官场的士子都幻想过。
极致的风光与权力,往往伴随着无数的风险与危机。
他老了,争不动了。
但是子既然想争一争,那他这把老骨头不妨就再帮一把,发挥点余热。
乾清宫内,三足龙纹紫金鼎内燃着凝神的熏香。
“皇上,都查清楚了。言是西番使臣散播来的。”将己包裹在一袭黑衣之中只露一双眼睛的暗卫头领道。
“朕就知道那西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