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地站在原地，青毓见状道：“你不走。”

    “走。”夏星澜颔首，二人一前一后地了树林。

    裴府后院。

    连歌对镜而坐，低低哼着一首不成调的小曲，只有屋外的淙淙水流声与之相应，此刻却更显诡异。

    他手中捧着一片薄如蝉翼的事物，脚边躺着一具面容血肉模糊的女尸。

    这是他扒来的皮，屋内充盈着一股异香，浓郁地令人头目眩，而连歌却置若罔顾，拿着手中那块皮肤往己脸上盖去。

    “好久不见了。”忽而一道清冷嗓音响起，连歌手上动作一顿，缓缓转头，只见青毓抱臂坐在窗上，正冷冷地看着他。

    连歌并未露惊恐神色，只是哂然一笑，好似与一个暌违多年的老友重逢般坦然，“你是来杀我的？”

    青毓不语，只是定定地打量起来，倏而一声轻笑，讥讽道：“当初迷煞妖界的连郎，如竟成了这副模样。一片腐皮，莫不是还当个宝贝似地不舍得摘。”

    连歌转过头，不再看青毓，反倒是抬起一手轻轻拂过己脸上的伤疤，随后继续拿着那新皮往脸上比划。

    “你是不敢摘吧。”青毓跃窗台，慢慢走向梳妆台前的连歌。

    “不如，让我来帮你？”青毓走到连歌身后停，一双如玉般纤长白皙的手探，指尖轻点上连歌的颌线条。

    连歌脸色大变，眼中露恐惧神色，想要逃开，身体却被一股‎‍‌大‍力‍‎所压制，只一动不动地坐在镜前，看着青毓的指尖划开他颌的肌肤。

    “唰——”地一声，青毓猛一抬手，连歌发一声哀嚎，双手死死捂着脸躬身。

    “夫人？！”门被‎‍‌大‍力‍‎撞开，裴云神色惊惶地冲了进来，方才他听见连歌的叫声，登时一惊，顾不得其他便破门而入。

    夏星澜将裴云带来之后就站在门，却不进去，只是反手执着长青剑像个门神一般站在那。

    青毓手上拿着撕来的面皮，冷眼旁观。

    “夫人？你怎了？”裴云焦急地两手揽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