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7



孟茯己的感觉,己就有些像是个负担!

船上无聊得很,又不去,免得让拓跋筝提心吊胆白担心,所以孟茯只捡起在河州路过是买来的话本子,看着打发些时间。

想是前世各种也看过了不,这话本子拿在手里总觉得太淡味了,没什看头,便背着手踱到盘膝打坐的拓跋筝身边。

也学着她的模样吐纳。

拓跋筝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对,睁开眼转过来头看了看,“你还是去躺着休息吧,这都是无用功,得长久日月坚持。”

孟茯闻言,叹着气去洗漱上床,但仍旧有些不服气,“你怎晓得我不坚持?”

本来以为这早是睡不着的,没想到上床没多久,竟然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得有人在哭,呜呜咽咽的,声音虽小,但就感觉像是在耳边一样,吓得她猛地睁开眼来,正好见着拓跋筝弯腰再点灯火,吹灭手中的火折子。

晦暗的空间一变得明亮起来,孟茯也看到了这呜呜咽咽哭啼声的源头。

莫小姐与她的小丫头两个所在碧纱厨旁边,主仆俩抱作一团,脸上毫无半点血色,也不晓得是受了什惊吓,那莫小姐如还浑身发着抖呢。

“这是做什?”孟茯满脸吃惊,连忙掀开被子怕起身来,捡了衣裳披在身上。

心说拓跋筝不是去调查这主仆俩的身份是真是假?怎将人给带来了?

拓跋筝已将屋子里其他的灯盏都给点燃,绕到到桌前来,眼底余光瞟了那莫小姐主仆一眼,“说来话长,你只怕也睡不好了,晚她俩都得留在这里?”

孟茯满脸震惊,看了看她,又将莫小姐主仆俩上打量了一遍:“什事情了?”

莫小姐被吓得不轻。

虽然和孟茯早前在甲板上的时候,有过几句话之缘,但这会脑子里满是那个陌生男子凶悍的模样,似有那一瞬间,她觉得如果她和雀不听话,对方是会真的杀了她俩。

她那艰难地活着,守在窑门给人浆洗衣裳,吃糠咽菜,为的便是将这性命保住,有朝一日完成她娘的遗愿。

也幸好她跟丫鬟雀是相依为命的,所以两人当时是挤在一张床上的。

那男人不

知道,进来抹黑直接到床边就要爬上来,压着了雀,她这一叫惊得那男人要动粗。

莫小姐当时正要反抗,雀却被那男人抓住手里,她没法子只放床边捡起用来防备的灯盏,更不敢声惊动人,以免那男人失手伤了雀。

她这些年来在乡的无数个艰难日夜,都是雀陪着她,两人虽是主仆,是与那亲姐妹又有什区别?

不过那男人没得意多会,就被随后到的拓跋筝直接敲晕。

拓跋筝看了看莫小姐,心情有些复杂,尤其是莫小姐那张脸,越看是真越像,“没易容。”方才将这主仆俩带过来的时候,她试探过了,既没有易容,也没有武功,这话莫小姐主仆俩是听不懂的,但是孟茯却已明白,“这样说来,还真是偶然了?”也就是说,白天拓跋筝说的那些巧合都是合理的。

不过这两人怎回事?好端端的拓跋筝将她带来作甚?孟茯满腹的疑惑,看向拓跋筝:“你吓的?”

她只猜到这样了,不然这主仆俩怎一副胆战心惊的怜样子?

“多半是她的后娘也不乐意她嫁给那什病秧子,所以暗地里安排了人,想要毁了她的清白。那人我看着獐头鼠目的,也非什善类,已让皓岚审,若是真犯过事情,直接捆起来,待到了景州城里,直接送到衙门里去。”拓跋筝简单地说着。

她是说得简单,刚经历过这等恐惧,被陌生男人忽然闯进房中爬到床上去的莫小姐,却没这冷静。

尤其是眼又被拓跋筝重新提起,还听到她的猜测,脸色越发难看了。

丫鬟雀也傻了眼,“这花氏好生歹毒,她怎这样害小姐,不怕死了阿鼻地狱的?”

孟茯这个旁听人,也觉得恐怖,也难怪这主仆俩吓成了这副模样,当连忙倒了两杯热水,招呼着她俩坐过来,“快喝水压压惊。”

莫小姐如惊魂未定,按理是现在谁都不信,尤其是孟茯和这拓跋筝,瞧着也是正经人家的娘子,身边却是带着些年轻小子,没有一个丫鬟,好叫她担心会不会是拐子,又或者是那些个楼里专门拐年轻姑娘的。

但又想起当时拓跋筝一掌就将那五大三粗的陌生男人给劈晕了过去,只怕这就是传说中会武功的人

。所以人家这般厉害,真要拐卖她主仆俩,直接一掌打晕就是了,完全没道理多此一举,还在这水里毒。

因此便拉着雀走过来,捧着热水,被吓得冰凉的小手接触到那被上传过来的温暖,心里似也踏实了不,才想起与拓跋筝和孟茯道谢,“多谢两位姐姐。”

“不必客气,先坐来,也不用担心,那人已经被捆了。”孟茯也顺势在桌前坐,给拓跋筝也倒了一杯水,“你要不去歇会?”

拓跋筝摇头,“不用。”走到窗前盘膝打坐,眼睛却看朝孟茯,明显是让孟茯趁机探这莫小姐的话。

孟茯原本是建议拓跋筝绑了那管事的嬷嬷,如既然莫小姐屋子里发生了这等事情,去绑那嬷嬷反而是有些打草惊蛇了。

见莫小姐眼眶里还滚着泪珠子,便拿了没用过的新手绢递过去,“方才你也听到阿筝的话了,我在这一艘船上住了也好几天,她是个小心翼翼的人,船上的人都是什身份,我这里也有数,所以你家的事情,我也略知晓一些。”

方才莫小姐便好奇,为何拓跋筝会晓得是己后娘花氏所为,还知道己所嫁之人是个孱弱卧病在床的。

如听得孟茯的话,心里便猜测她只怕也不是什普通人,又是个女人家,比起男子更容易对己的遭遇生怜惜之心。

眼花氏都生了这种歹毒的心思,远在这河面,她都如此害己,那到了府里还不是任由她搓圆捏扁?

日是运气好躲过了,是来日呢?

反正己如也没得好选择了,倒不如搏一搏,若这位沈夫人真是仗义之人,岂不是就躲过了这一劫?

因此便也就老实点头,满脸楚楚怜,“夫人既然已经知晓,那我也不怕家丑外扬,我父亲在景州衙门里当值,管的水利农牧,八年前我娘染病去世,将姨娘花氏扶正,她便说是我天生孤煞,八字生得还硬,将我母亲克死了。当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