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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认定是她。
孟茯当然是相信她的,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晓得拓跋筝多喝了面汤。
她在船上的时候还感慨,幸好她有先见之明,门在外沾那汤汤水水的,不然不方便。
“阿茯。”怜拓跋筝一身绝世武功,如不但不证清白,还挣扎不开老太太的拉扯,所以只急得朝孟茯望过来。
孟茯也急,那老太太一看面相就不是个好惹的人物,跟当初她在姜家村那便宜婆婆姜老太一个颧骨的长法。
但是俗话说得好,有钱还使鬼推磨,她不信这老太太不爱钱。于是只连忙从包袱里拿一个五两重的银锭子,“虽不是我所为,但到底倒霉遇着了,这五两银子你且拿去,该怎样去晦气,你己去,莫要再与我纠缠。”
老太太原本看着她俩衣衫普通,最多挣几个铜板就是,没想到孟茯竟然手如此阔绰大方,看了这五两重的银子,眼睛都直了。
连松了拓跋筝,双手去接银子,又放在嘴里用牙齿咬,一面糊不清道:“哎,别忙着走,待老身看看这是真是假。”
孟茯没奈何,只等她验证完。又见拓跋筝憋着一怒火,连忙拉着人走了。
怜拓跋筝平白无故蒙受这等污点,心里气不过,偏又骂不来人,只嘴里叹气,脚尖踹路边石头。
孟茯只在一旁劝,好言宽慰,但并没有多大的用处,直至瞧见前面有个躲雨的棚子,便过去歇气。
几个背着箩筐的采桑女从她俩跟前走过,见着拓跋筝那表情,似乎猜了个遍,就有好心的人上前来,“这位嫂子莫不是在前头荔枝林被讹了钱财?”
拓跋筝哪里有脸说?是孟茯应的,“这位妹妹此话怎讲?”
她身后的几个采桑女闻言争相说道,“那是我本地的老泼妇,我地方偏僻,走这一条水域的小船,都是没得恭地方的,不人受不得船上,所以在这里了船,就奔着荔枝林。”所以到这里寻方便得多了去。
又不单是拓跋筝一个人。
然那个才说完,这个又接着说:“那荔枝林还不是老泼妇的,是镇子上黄员外家的,就在老泼妇心黑,每日什也不做,专门吃了二两米,就跑来荔枝林做茅房,
己的污秽物,到时候就冤枉给林子里解急的人。”
“路过的人要脸面,人生地不熟,容易叫她唬住,她就这般骗了银子生活。”
拓跋筝听着这话,气得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一掌拍死她算了,竟然是这等黑心老虔婆。
孟茯也后悔不已,当时只想赶紧走,白给了她五两银子。又见天快黑了,便问这些个采桑女,“此处还有船会经过?”
“没得了,两位嫂子若是不嫌弃,到我家里歇一晚上,明一早再来等船。”有个好心的采桑女提议道。
孟茯想着,也只如此了。不过才被那老太婆骗了一回,这会对着这些个主动邀请她去家里落脚的采桑女苋草,也就多了几分防备之心。
与苋草到她家中去,但见她就住在村子里最西边的小茅屋里,家里姊妹五六个,她是老大,面还有五个弟弟和一对看着老实忠厚的父母,和一个耳聋的老祖母。
但为了以防万一,吃饭也是小心翼翼地防备着,哪里晓得人家果然是无害好心,孟茯和拓跋筝这才安心睡了。
都是穷苦人家,屋子里并不宽敞,何况她家还这多人,她与那苋草和她耳聋的祖母住在一个屋子里。
所以夜里那苋草起身,拓跋筝立即就察觉到了,当即将孟茯叫醒,两人也悄悄起身。
只见着外面有些淡淡月光,一个熟悉的老太婆声音从狭小的窗外传进来。
说话的正是白天骗了孟茯和拓跋筝的老泼妇。“一手就是一锭五两雪花银,瞧她那身衣裳,指不定这银子也不是正经来路,不然好端端的有这多银子不去乘那高高大大跟神仙宫一样的大船,却跑来坐这又脏又臭的小船。”
苋草的声音传来,“你管人家银子如何得来的?反正是我请了来家里歇的,你莫要胡来。”
老太太却是不理会她,而是朝着苋草那对老实父母看去,伸一个掌,在他夫妻二人眼前晃了晃,“阿牛啊,你家里是五个子,往后娶五门媳妇,哪家的闺女是不要彩礼银子,平白无故送到你家来给伺候生娃?你想清楚了,若是这生意做了,咱五五分,往后你家这五个小子就不必担心了。”
这话让苋草的父母有些动心。
五个子听着是好不光宗耀祖,没人敢欺负的人家。
但事实上只有养了这多子的他家才晓得是如何艰难过日子。
这还是眼前,几个小子都是吃饭长个的年纪,顿顿吃不饱,往后还要娶媳妇养孙子,处处要钱,而且家里这屋子又破又旧,不得是还要重新盖房子。
苋草的娘有些动心了,拉着苋草爹小声说道:“婶子所言不错。”说到这里,毫不忌讳地看了苋草一眼,“你就算是收了王屠夫的二两彩礼银子,也不过家里吃两月罢了。往后大宝二宝他怎办?那王屠夫又不好缠,难道还替咱家宝说媳妇不是?”
苋草听到她娘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我说了我不嫁那王屠夫,他都做得我爹了。”
她如顾不暇,也想不起替孟茯和拓跋筝头,而且好像她也做不得这个主,这会只站在院子里哭。
她爹却听了她娘的话,那老泼妇又在一边劝,便意了。
孟茯和拓跋筝全程观看结束,当即见他要进来绑人,连躲到帘子后面。
都是些寻常老百姓,这样的人几十个一起上拓跋筝都应付得来的。
所以不过是几个呼吸间,就都被点了穴,齐刷刷地被拓跋筝给立在院子里。
一个个不动,不言。
只有那苋草呆若木鸡地站在一旁看着,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切。反而朝孟茯和拓跋筝劝道:“你先走吧,这老泼妇往日里还做那拐卖人的营生,她是有伙的,兴许一会就来了。”
几乎是她的话音落,这会没了月光,黑漆漆的辕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还是两个男人。
孟茯听声音来,是渡边摆渡人过河的船工。
苋草着急不已,拉着她俩要往屋子里去躲。
不过她连拓跋筝的衣角都没碰着,觉得也就是眨眼间的工夫,那两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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