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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不是永恒之物,甚至有“非有道不言,不言即道,非有道不思,不思即道”的言论。当的修行本身便意味着怪诞与离奇,语言是苍白的,认识也是苍白的,道,是未名之物。

所以老头把道理一拳拳打进的我打躯壳里,一次次撕裂我的肌肉,锤煅我的骨络。默许我观看古籍,却从来不为我讲解,从未考校我的体悟,只是好多时候拉着我喝酒,酒越喝越多,拳头也越越重。

仅仅我本身阴阳二气变化,与神识所见未名世界,就足够难以用语言去形容了。那那些真正的得道契道者,那些静默无言的古老圣贤,那些朝生幕死者、善生善死者、梦蝶者、形数者,所见所及又是何等瑰丽怖呢。

“语言和文字描述的只是近似的道理,相信和不信都会将人引入歧途。”

“嗯。”女孩心不在焉的听着,草莓大福在桌面上翻滚。

我也不知女孩想表达什,一时间重新归于沉默。

“……没了?”注意到我没了声音,葉月幽一脸诧异的抬起头,歪着头看向我。

“呃……道不析,不合,不喻,不思,语言无法确切的描述,所以得道者不会阐述己的道。修行本身是一种直接经验的获取,而语言与文字的传承从直接经验到间接经验,再到直接经验,必然产生意义的损耗与缺失……”

说不去了,小幽眉头蹙得越来越紧,手上的动作不觉停,和菓子从桌角滚落在

地,让女孩的表情变得更差了。

然后,她认命一样叹了气:“大哥哥这样修行去,真的会死吧。也没有一个领路人,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跨过界限,确实是小幽的错。”

“……哪里不对吗。”

“首先,语言和文字一开始就是两个问题。语言的诞生和传承早于文字,所以这个问题应该把分开看。”

“那小幽认为……?”

“大哥哥看过《神谱》、《荷马史诗》,或者某些时代的作品吗。”葉月幽虽然在质询,但是完全没有给我回答的时间:“雅典娜被称之为神盾持有者、宙斯的女、明眸的雅典娜,还有比如统治厄琉尔山丘的掌管记忆的女神谟涅摩绪涅。”

“宙斯的孩子被称为什呢——大地女神该亚、星光灿烂的天神乌兰诺斯和黑暗的夜神纽克斯的子女,以及咸苦的大海蓬托斯所养育的后代。”女孩趴在桌子上,一边回忆着一边对我说:“那大哥哥想一想,这种描述有什特点吗。”

“太复杂了。”我隐隐约约明白了女孩要说的话。

“没错,复杂,或者说引入了太多的冗余,不只是古希

腊,在大陆古代、密传佛教、西欧早期神话里,这种描述都普遍现。既然这种描述被广泛使用那就必然存在怎做的价值——”

“为了减相传所带来的歧义,对吧。”我打断了女孩的话,而她也并不生气,反而痴痴的笑。

“看起来大哥哥还不算太蠢。没错,在文字的使用并未普及的时代,引入尽多的描述以减在传播过程中的信息失真。”葉月幽点评着,“繁琐、复杂,但是并不是那样有效,为什呢?”

我摇摇头,安静的听着女孩说话。

“纯粹的语使用了大量冗余减歧义,但是这会减携带的有用信息量,不利于逻辑性的思考,难以形成知识性内容。”女孩指了指手里的题目,“逻辑性的推理需要精确的描述和对内容的评估,只靠听说来完成几乎是一件不的事情。”

“所以文字的产生成为某种必然?”

“文字描述的只是客观事物的近似,我信任文字,然后在脑海里对符号进行再认,这是柏拉图时期就明白的事情。”

“语言冗余而缺乏逻辑性思考的内容,文字的本就只是一切的近似,难以描述真实。道并非无法理解无法描述,只是我没有寻找到正确的方法而已。”葉月幽叉着腰站起来,“正如最混沌的湍流体漩涡携带的量正比于直径的5/3次方,重整化以带来超乎想象的精度,我相信此世之间任何系统都存在以明晰的道理。那界限之后的世界呢,究竟是无法描述还是古人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公理化的逻辑体系否给我启迪?纵不知的乌云笼罩,我必须知道,我必将知道。”

女孩把一只小脚丫踩在桌子上,有些兴奋得意的为我讲解到。玲珑的足趾按压在桌面,旁边是仅剩不多的草莓大福,小巧而精致的玉足,比美味的大福更加惑人。

“嗯……”无意识的应和着小幽的话,嘴里慢慢的分津液,似乎有甘醇甜腻的液体在腔里扩散,眼睛直勾勾看着桌面上的足趾,就像是逐火的飞蛾。

“其实最后的话是姐姐说的,不过语言和文字又带来了新的问题……大哥哥?”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葉月幽狐疑的看着我,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桌面。

“呃——”意识到发生什的我,僵硬的探身子,伸向女孩脚旁边的草莓大福,想要萌混过关。

“哦~”葉月幽轻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恍然,然后轻佻的拖着长音。在我起身拿起草莓大福时,女孩忽然勾动起脚趾,然后用力的舒展开,吓的我险些没有拿稳大福。

“哼。”

没敢看女孩的表情,把大福匆匆进嘴里,嘴里的似乎不是草莓,而是另一种,有些甜腻的,难以忘怀的小女孩的甘醇气息。

“誒——”想到什一样,小幽扬起嘴角,把脚放问我,“点心,味道怎样?”

“很棒。”不知道小幽有没有发现己的失态。

“这样啊,忽然想起来现在还没有给大哥哥泡茶,等讨论完这个再去吧。”葉月幽重新坐,“我先问一个问题,大哥哥知道‘祭祀’这种行为,最重要的是什吗?”

稍微平复了一心情,简单思考后看着女孩回答:“是心诚?”然后看着女孩毫无变化的表情我更换了答案,“祭品吗?”

葉月幽小脑袋摇晃着,直接给了

答案:“是直呼其名。任何仪式都具有指向性,或许是其物,也或许是以文字作为基石标定存在,这时候文字不在是真实的近似,而是而是作为真实的指向。”

“比如我,葉月幽就是我的名,而知悉理解这个名字,也将确实的指向我。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在文字传播使用很久之后,一些新的著作又采取了语一样增加冗余的方式书写记录。”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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