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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黄衣王》里,将一位古老存在称之为‘不名状者’‘遥远的欢宴者’‘深空星海之主’,却从未提及这位古老存在最初的名讳。”

“而近代的数本典籍中,也近似的描述了一位终极深渊中的永恒驻民,将之称为‘维度之主’‘秘密的守护者’‘虚空与混乱之子’‘门之主’‘移星者’等。这些文献的撰写者谨慎的避开了古老存在的名讳,正是因为他知悉、理解,所以,不敢直呼其名。”

“其实姐姐要我学习汉语也是样的考虑,有些文化、传承,只有知悉理解才发挥作用,而基于这个语言环境的记录,一旦翻译又必然失去本真。即使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的直呼其名,也必须在理解后正确阐述祂的发音……”

听着小幽的话语,我陷入短暂的沉思,在我了解的典籍中确实有许多东西,徇之异名,析之实。

善吾道者一物中知天尽神,致命造玄,契实而忘异名。异名者往往又会在流传中产生新的义,追寻最初的称谓确实有一定道理,但是无论其名如何,终究是人后天赋予的,祂的本质不会因此产生任何变化。

“姐姐房间里的书,虽然比较危险的部分应该已经收起来了,如果大哥哥想看的话千万不要念来,即使只是近似的真实有时也足够怪诞,而怪诞之物总会相互纠缠。还有……”

大陆的古籍确实很提及具体的存在,无论是强为名的大,异名的有无,损有余补不足的天地,泛兮无名的大道,都是一种近乎现象或是哲

学意义的思考。而得道者将之与人性道德联系在一起,是否意味着那大道无名不言喻的部分确实和人性存在重合?而那会不会是一个更加深邃怪诞的生命的一部分呢。

那反过来说,假如这个猜想成立,人性是又否存在升华成神性的——

“……大哥哥?大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思考被打断,女孩拿着卷起的纸张,嘟着嘴敲击我的脑袋。

“嗯,小幽,什?”不疼,还是配合的低了低脑袋。

摊开的纸张被女孩递到身前,精美的钢笔压在纸张上层。通透的笔身显现一种泛着蓝意的紫红色,如蓝色杜松子酒与浅棕色利酒相互混合过度,从笔身蔓延到奶白色的笔帽,是我完全没有接触过的风格。

“稍微认真一点听我说话啊,真是的。”头上的纸筒又敲了两,“苏重,这两个字汉语应该怎写呢,既然要开始学习汉字,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好,不过我还没准备好教你什内容。”拿起钢笔,工整的写己的名字,然后轻轻递给好奇的女孩,笔尖划过纸张的质感,比想象中要令人怀念。

“欸~原来是这样写啊,有什特殊义吗。”葉月幽看着两个字入神,嘴角挂着一丝小女孩的天真烂漫。

特殊义吗,嘲的笑了一,然后对好奇的女孩解释道:“我姓了苏,然后起名字那一天正值重阳,所以就叫苏重了。”

“重阳?”女孩尝试着拗的汉语发音。

“九为阳,九九之数曰重阳,算算时日也差不多要到了。”话虽如此,我好像还没有过过一个正经的重阳节,只从记忆里搜刮一些散碎的习俗,“到时候会在身上插佩茱萸,和几个朋友一起秋游赏菊,‌菊​‍­花‍酒好像也不错,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对了,还有就是登高祈福,也有求寿祈福的意思……”有点说不去,不知道苏老头,是不是还好好活着。

“就像是到神社祈福一样?”葉月幽撑着脑袋,嘴角的笑容勾起两个小小酒窝,“大哥哥你很想骗小幽喝酒吗,我还没成年,不会是想醉了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吧~”

“绮小姐说你是泡在酒坛长大的,那蜜酒,很烈。”

“……姐姐怎把这些事情都说去了。”女孩露一个一些无奈的笑容,摇了摇脑袋,“虽然我确实不怎擅长喝酒,大概是身体原因吧,恍若不醒之梦的感觉确实迷人。”

“虽然蜜酒看起来非常神奇,但是也不要喝太多。”犹豫着劝了一句,巫女小姐那句“是毒,是药”的评价让我心存疑惑。

“嗯。”葉月幽随意的哼着,不过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慵懒的趴在桌子上,慢慢合上眼睛。瓷白的脸庞上只有浅浅的红润,几根发丝伴随着女孩均匀的呼吸浮动,惹人怜惜。

就像是天使一样。

有些无事做,轻轻拿起葉月幽身前的试题——代数,还是几何?

在凸边形ABCD中,AB·CD=BC·DA.点X在边形ABCD内部,且满足∠XAB=∠XCD,∠XBC=∠XDA.

求证:∠BXA ∠DXC=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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