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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的滋味。

他知道, 总有一天他会死于非命的，因为这些年里他做了许多偷鸡摸狗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快，快得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因此他现在有点懊恼，也有点害怕。

是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不会有人帮己，他只得认命。

他闭

上了眼睛，这时才觉得己眼角湿湿的。

是因为忽然不想死的缘故吗？他觉得应该是的，是他不会放过他的，而他也并非死得冤枉，因此他也没有什好说的。

第二棍来，他闷哼了一声，觉得头更晕了，而且腰部传来撕-裂般的疼。

有人惊呼道：“背上血啦。”

何止是血，他的整条腰都完全失去知觉了。

此番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了。

一想到这，他反倒求速死了。

第三棍来，他中猛地喷一血，然后晕了过去。

老夫人的眼中隐隐现得意之色。

其他人则忍不住为钟六揪心，担心他会死去。

就在那壮汉准备打第棍时，上官瑜忽然起身道：“且慢。”

然后他对老夫人说：“他现在已经命悬一线了，再打的话必定会人命，还是就此打住吧。”

老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瑜，斟酌着怎样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