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强作镇定地轻笑：可能...可能是王姨孕期营养没跟上？话音未落，后座的母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保温杯里的红糖水泼在羊绒坐垫上，晕开暗红的痕迹。我慌忙转身去够纸巾，却瞥见母亲盯着妹妹的眼神——那目光像是要把襁褓看穿，瞳孔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夜里给妹妹冲奶粉时，厨房的顶灯突然滋滋闪烁。转身的瞬间，我看见王姨立在阴影里，怀里抱着她真正的女儿。两个婴儿的啼哭此起彼伏，她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大小姐现在倒会照顾孩子了？弹幕疯狂滚动：【她发现孩子被换了！】【小心！这个女人要开始报复了！】

我握紧奶瓶往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冰冷的水槽。王姨逼近时，我注意到她袖口沾着的白色粉末——和记忆里那场火灾现场的残留物一模一样。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裤腰，就在这时，婴儿房传来母亲压抑的啜泣声。

囡囡乖，妈妈在...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让我瞬间镇定下来。我深吸口气，将冲好的奶粉塞进王姨怀里：王姨，你女儿饿了。她愣怔的刹那，我趁机夺门而出，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