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那三个字的原因,无疑是她心里正期盼着自己的到来。所以,看到自己的时候,才会那么欣慰的说出,来了。想及此处,池清目光复杂的看向正窝自己怀里的白沫澄。

她不明白这怎么会一反常态的与自己撒娇,又是哪里来的勇气如此靠近自己。池清现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必须要推开白沫澄。即便,她心里满满的都是舍不得。

“白沫澄,清醒一下,带去医院。”虽然心里贪恋与白沫澄亲密接触的时光,但池清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她不愿和白沫澄纠缠太久,一是对方的情况看上去很不好,二是因为她们现的姿势实太过暧昧,又穿得太少。池清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每动一次,胸前的柔软都会和白沫澄没有穿内衣的凸出部位挤压到一起。那种感觉很微妙,很舒适,却会让心生烦躁,羞涩难堪。

“不...不要清醒。知道,清醒了,就要走了。清,是不是上一次让生气了,所以都不来找。一直都等,可就是看不到过来。们有好久没这里见面了,真的很想,很想。即便这只是梦境,可还是会渴望能梦里见一面。毕竟,只有这里,才会抱,和亲密。”

池清很清楚,白沫澄一直都是个寡言少语的,这应该是对方第一次说如此长的一段话。即便这些话对普通来说只是寥寥数语,他们每天和同事,和家,和同学随便聊个天,都会比这段话长。然而,也正是这段对白沫澄来说很长,对他来说很短的话,让池清听得僵原地。

虽然她早就因为今天发生的事确认了白沫澄对自己的感情不一般,可是,池清怎么都想不到,白沫澄对自己的感情会如此之深。那字里行间充满了数不清的恳求和渴望,究竟要多么卑微,才会梦里乞讨和着自己相见?又要多爱,才会日日夜夜的幻想着能够梦到自己?

凝视着白沫澄因为高烧而通红的脸,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池清知道,对方现是被高烧弄乱了脑子,才会说出这些发自肺腑的话。可见,平日里,白沫澄有多么压抑,忍耐得多么难受。

想到对方每次看自己的眼神,想到自己今天几次三番让她离开时,她露出的不舍。池清皱起眉头,不忍的摸着白沫澄的脸。她真的不明白,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喜欢自己这种。明明,她对她,只有伤害。可白沫澄还是义无反顾,犹如飞蛾扑火一般的冲过来。

或许,还无怨无悔。

熟悉的钝痛顺着胸腔蔓延至全身,就连脚趾和指尖都能感受到那份酸涩与痛楚。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再体会到这种痛。但这一次,池清是真的很心疼白沫澄,心疼这个傻孩子,傻女。

“白沫澄,不值得这样做,如果还有点脑子,就离开。”尽管知道此刻的白沫澄很可能听不懂自己的话,池清还是说了出来。她知道,这很残忍,但是,一时的残忍,只为了永恒的温柔。她不愿白沫澄再为自己付出什么,更希望对方能快乐一些,不要只想着自己。

“值得,不值得,都没有关系。清,想留身边,陪着。让离开,这是做不到的事。哪怕现实中们每天都能见面,还是想,想,发疯一样的想。如果离开,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希望能像现这样抱着,想能把注意力留身上多一秒。没办法告诉有多想,更没办法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每一次,听到对说那些让离开的话,都很难过,更不想离开。”

“但是,从不会挽留,或是等一等。哪怕只为停留一秒种,都不愿意。所以,一直都追随的脚步,一直一直不停的追。不奢望会等,但是,请不要丢下。”

房间白沫澄说完这段话后陷入沉寂,池清安静的趴伏她身上,不说话,也不挪动身体。她听,听白沫澄的话,听她胸腔里那一声声鲜活的心跳。这一刻,池清觉得自己被感动了,被白沫澄的真心感动,被她的痴傻感动。

这个,是她世上最后一个拥有血缘关系的亲,是自己怀胎十月孕育的生命。如今,她长大了,从女孩变成女,对自己的感情也变了质。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她对自己的心意。曾经,池清以为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会爱自己,关心自己。可白沫澄五年后的再次出现,改变了一切。她的生活,她的轨迹,她的...心。

池清闭上眼,轻轻摸了摸白沫澄的脸,贪恋着这一刻的温馨。忽然,她察觉到白沫澄的喘息忽然急促起来,池清有些慌张抬头去看白沫澄的状况。紧接着,对方竟是抬起头,张口吻住了自己。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浴室里的轻柔舒缓,而是带着些许焦躁与急迫。很显然,白沫澄并不会接吻,她只是凭着心里的想法,用唇舌舔着自己的唇瓣。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开始的急迫消失不见,反而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轻。

因为离得太近,池清根本看不清白沫澄的表情,就只能看到她那双带着薄雾的眼眸。紧接着,吻不再局限于唇瓣,而是到了脸颊,额头,鼻尖上。白沫澄吻得很小心,很缓慢。由于池清是半撑着身体伏她身上,白沫澄就不得不支起身子去吻她。

眼看着对方那副瘦弱的身躯因为这样困难的动作不住的颤抖,听着耳边回荡的喘息声越来越吃力。再也忍不住,池清将白沫澄按到床上,将后者的唇瓣回吻住,伸出小舌,长驱直入。

两个,两张嘴,两条软舌。本是属于各自的器官,却因为这样其妙的接触融为一体。伸出舌头白沫澄嘴里上下左右的搅动,正如心里想的一样。白沫澄的味道,和她的,她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那是一种似清似甜,蜜而不腻,冷而自幽的感觉。她克制,她隐忍,可是,又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对的热情,对的渴望。只是这么吻着,池清就萌生出一种想要一直继续下去,永远都不要分开的感觉。

理智此时消失不见,就连深入骨髓的血脉亲缘也被抛得一干二净。池清伸出左手,隔着单薄的真丝睡裙揉着白沫澄那颗无法用一只手包住的胸部。其力道之大,就好像要把那块柔软的地方给捏坏一样。

然而,只是这样,池清还是不满足。她曲起膝盖向上顶去,直接撞白沫澄分开的腿间。即便还隔着一层棉质底裤,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潮湿与灼热。这是女动情的象征,而白沫澄动情的对象,就是自己。想到这点,池清用膝盖反复摩擦着那处地方,再一次次用力撞去。

“清...”这时,一声来自身下的低吟闯入耳中,也正是这个声音唤回了池清几欲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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