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塌的理智。她回过神,看着被自己压身下的白沫澄。现下,自己的手还放她胸前,而她身上的睡裙,几乎被自己给扯得粉碎。

诧异,恐慌,羞耻,几乎所有的负面情绪同一时间侵袭至大脑。来不及多想,池清用力把白沫澄推开,下了床,快步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再关好门,上好锁。跌跌撞撞的坐到沙发上,池清用颤抖的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

只是,不管她抽多少烟,心情还像是翻涌的巨浪那般,根本无法平静下来。白沫澄对自己的恳求,对自己的爱。还有她带着压抑却又欢愉的轻吟,鼻间的喘息。所有关于白沫澄的一切就像是想要侵袭脑细胞的恶魔,不停的池清脑中闪现,萦绕许久而不散。

刚才,她看到了自己身为一个类最丑恶的一面。即便她之前一直心里告诉自己,安慰自己,她对白沫澄的感觉不过是一时寂寞才造成的误会。可是,替白沫澄挡刀子的时候她可以这样说,替对方涂药动了欲念的时候也可以这样说。甚至,刚才洗澡的时候她也可以这样说。

到现,池清明白,不管自己找多少借口,都没了意义。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改变,更不会自动消失不见。几分钟之前,她白沫澄的房间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乱伦,同性恋,两个禁忌的字眼把池清被压迫到几欲窒息。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心里对白沫澄的感觉究竟是何时发生了改变。是她为自己奋不顾身的那刻?还是看到她从当年那个小女孩变成一个成熟女的时候?亦或者,是她被自己多次伤害,依旧不离不弃的时候?

池清记不起来,更想不通。但是,她现唯一可以确定的并肯定的,便是...

白沫澄,不能再留。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