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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妈又急忙补充道:“不过事后听说,是夫人腿伤了,所以将军才……”
她摇摇头,胸有成竹道:“无妨!”
她知道,秦修远性冷淡,旁人若是伤了腿,别说抱了,只怕看都不会看一眼。
秦老夫人轻轻拧着手的丝帕,眼珠转得飞快:“依着阿远的性子,主动一回已是万年铁树开了花,打铁要趁,阮阮也得有所回应才是……走,我去看看她!”
转眼,秦老夫人便来到了飞檐阁。
“母亲,我真的没事,有劳您跑一趟了……”唐阮阮见秦老夫人专程来了飞檐阁,颇有些动。
秦老夫人道:“瞧你这孩子,都是一家人,我来看看你是应该的。”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寝殿,努力寻找着秦修远的蛛丝迹,这房间的种种迹象表明,她子并不住在这个房间……
秦老夫人心失落,面上却未显丝毫,她眯眯问道:“日归宁,你的父亲母亲还好吧?”
唐阮阮叹了一气道:“我母亲病重,瘦得令人心疼,什也吃不……”
她想着后面时不时还要回娘家看望母亲,便趁此机会,将情况和盘托了,日后要府也容易些。
秦老夫人有些意外,道:“你母亲是什病症?”
唐阮阮道:“目前还未得证实,想来,明日就有消息了。”
聊了一会,两人都有些疲累了,秦老夫人便嘱咐唐阮阮好歇息,她便离开了寝殿。
路过飞檐阁,书房里虚掩着门,明霜正在里面打扫。
她扫了一眼书房,目光锁定一后,面色骤然冰冷,随即便气鼓鼓地走了。
吴妈妈顺着老夫人的目光看去,发现老夫人看的——正是那张窄小的单人榻。
她无奈,赶追上了老夫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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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远在军营待到了夜晚才回到府。
他踏飞檐阁,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小厨房,日小厨房的灯,终于熄了。
晚守夜的是明霜,她见到将军回来了,便过来见礼:“将军。”
秦修远点点头,他迟疑了一,还是开问道:“她怎样了?”
明霜道:“夫人用了药,刚刚睡了。”她又试探性问道:“要不您去看看?”
吃了夫人那东西,明霜总想为她争取点什。
秦修远顿了顿,又沉声道:“算了,让她休息吧。”
明霜又道:“,也好。夫人的腿,疼得厉害呢!”她又偷偷瞄着秦修远的反应。
秦修远皱眉问道:“应该只是淤伤,怎会疼得那厉害?”
明霜一本正经道:“婢也不知道,许是伤到了内里罢……夫人,在您面前一声不吭,您走了,她都疼得掉眼泪了!”
她越编越顺,必然得诓得将军明天去看看夫人才好!
秦
修远面无波,心里却莫名有些担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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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孟大夫便来复诊了。
孟大夫穿过飞檐阁中,便遇到了秦修远,相互见了礼,孟太医便道:“将军,官去给夫人看诊了。”
秦修远犹疑了一瞬,道:“我也一起去看看吧。”
孟大夫颔首:“是。”
两人一起了寝殿,唐阮阮已经端坐在床边,见孟太医来了,忙起身来迎。
孟大夫道:“夫人请坐,烦请让我看看伤。”
秦修远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唐阮阮点点头,默默撩起至膝盖,昨日淤伤之外的破,已经愈合了,只留了淤青还未散去。
孟大夫道:“已无大碍,再用三天药就差不多了,夫人没事以己腿。”
唐阮阮颔首道:“好,多谢孟太医。”
此时,秦修远突然开问道:“这伤……很疼很疼?”
第24章 巧克力 送别人巧克力,代表喜他。……
孟大夫被问得一怔,随即看了唐阮阮一眼,夫人如此弱,怕疼也是寻常事。
便道:“男人恐不觉得,这伤落在女子身上,还是觉得很疼的。”
唐阮阮却道:“我觉得还好,并不是很疼了。”
她说的是实话,只要不走路,已然没感觉了。
秦修远凤眸微挑:“大夫说疼便是疼,你不要再逞了。”
唐阮阮还想辨:“我没有……”
秦修远又嘱咐道:“我夫人素来怕疼,还请孟太医多费心了。”
旋即,他又想起了,道:“对了,上次你给将军的药,效甚好。过几日我让秦忠再去太医院一点。”
孟太医闻声,兴道:“那就太好了!”
秦修远又寒暄了两句,便急急赶去军营了。
孟太医正准备告退,唐阮阮却道:“孟太医请留步。”
孟太医问道:“夫人还有何事?”
唐阮阮向采薇递了个眼,采薇便从袖袋里掏一张药方,递给孟太医,道:“请太医帮忙看看,这药方,是治疗病症的?有无不妥?”
唐伯办事速度很快,天刚蒙蒙亮,便差人把唐阮阮母亲用的药方送了过来。
孟太医接过了药方,仔仔细细看着,突然,他眉头微皱,道:“这好好的一个方子,为何要放苦参去?”
唐阮阮立即问道:“还请孟大夫说明白些!”
孟太医摸了摸胡须,若有所思道:“这来是个平常的益气补血方子,若是要加大效,加点丹参便。偏偏加的是苦参,既不对症,还容易引起别的毛病。”
唐阮阮忧心道:“毛病?若是期服用,怎样?”
孟太医不假思索道:“看这剂量,倒也不至于要人命。不过也要看是谁吃,若是成年
男子吃了,也许没大影响。但如病人本就体虚畏寒,那会导致脾胃失和,腹中难以消化……且这苦参,被称为最苦的草药,无论是谁,服用久了,都难免觉得恶心,减退。”
也就是俗称的——厌症。
唐阮阮眸色渐暗,她急急道:“孟太医,我母亲吃这副药……吃了两月有余,目前人已经无法,都瘦得坐不起来了,是否还有办法救救她?”
孟太医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