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毛
“ko!”
游戏机的里的男声大喊一句,黑哥嚣张地看着红毛,红毛则铁青着脸,领着两个小弟站起来便跑,旁边的人们嘘声大作,他们一路抱头鼠窜,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我们这边留下一句很弱的垃圾话:“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有些人起哄道:“走啦!输打赢要!”
他们就灰溜溜地消失了。
黑哥脸上有点骄傲又有点不想太明显的样子,似笑非笑看着我,我知道他一直有种想成为“江湖大佬”的劲儿,估计是古惑仔看多了,便温声道:“大佬好嘢,两三下就把红毛猩猩打跑了。”
黑哥忍不住笑眯眯地拆了阿森哥哥徐荣给的旺仔雪饼包装,把饼直接塞我嘴里,说:“还行还行,还好有你提出打拳皇,打架…打架我也能赢,得废点时间,嘻嘻。”
然后黑哥又带着我玩了些容易上手的游戏,《越南战争》《魂斗罗》,可是我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天赋,总是很快。
快到中午,黑哥的币也花得七七八八,剩下一个币的时候,他给了我,叫我选台游戏机,我却把币直接放口袋,说道:“这个留着珍藏,你为我打了一架,我得记住了。”
黑哥害羞笑笑不出声,拿起还有几罐旺仔牛奶的塑料袋,便搂着我的肩,一起走出游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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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巷在中午阳光直射之下,明亮多了,黑哥走向自行车,在一堆破旧单车中特别显眼,他刚想开锁,我们便听到巷子出口有人大喊:“看你往哪里跑!”
只见红毛和那两个小弟直冲我们而来,手里还拿着棍子,黑哥把我往后一推,便冲了上去,甩了两圈手里那个塑料袋便砸在红毛头上,里面的旺仔牛奶被黑哥的猛力砸得喷出,炸到到处飞奶。
黑哥趁红毛捂住头痛得大叫,又转身甩起塑料袋,两个小弟躲闪,黑哥一下便扑向其中一个,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那个人疼得“哇”一声大叫,连连后退。
我本以为自己会被黑哥推倒在地,没想到被推入了一个厚实的怀里,这个怀里有一股很安全的味道,似乎是男人的烟味,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刚刚游戏机厅里的坐我们旁边的墨镜大叔。
他摘下墨镜放口袋,说道:“我就知道。”
他把我稳稳地放在旁边,一下子便冲上去,飞踢另外一个小跟班,那小跟班毫无防备,摔个狗吃屎。
红毛捂住头,满头满脸都是奶,发型已经完全看不出有定型过,歪歪扭扭地垂在一边,他怒骂:“阿叔!你边位啊?!敢替人出头!关你屁事啊?!”
大叔轻蔑地说:“不守信用阴湿埋伏,我看不过你,就要敲敲你脚骨,看看是不是这么硬朗,敲不断?”
红毛发狠冲过去,大叔高大,竟然居高临下一把抓住红毛的脸,整个人往地上压,红毛被直接后脑勺撞在地上,“砰”地一声,在地上痛得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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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跟班小弟见不对劲,眼神一对上,便冲出了巷子不见了。
黑哥乐呵呵地拿了巷子旁边扎起回收废品的麻绳,把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红毛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我走过去,才看清楚,原来大叔并不老,只是胡子拉碴,他鼻子高耸,眼窝很深,眼睛颇大,可是有一个长疤痕在左眼和眉毛穿过,看起来十分凶狠,难怪要戴墨镜,脸有点瘦,像刀削一样棱角分明。
我说道:“谢谢阿叔!”
他叹道:“把我叫老了,叫我勇哥就好。”
黑哥笑嘻嘻地学着古装电视剧的对白说:“多谢勇哥解围,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大叔忍不住问:“你都几猛?”
黑哥回道:“我鸠毛都生齐啦!你当我系小朋友?!”
大叔摇摇头,说:“还是叫我勇叔吧,原来我真的能做你们的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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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晓我是谁!西街癞痢王罩的人,你们也敢得罪?!”
红毛双手被捆,躺在地上,终于从剧痛中恢复过来,骂道:“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一阵癞痢王过来,就打断你们的手手脚脚,吊起来打,竟然敢得罪我猫王这个大人物,死无葬身之……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还没说完,勇叔便一脚踩在他嘴上让他闭嘴,还像踩烟头一般碾踩他的嘴巴,红毛脸上全是泥,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哈哈,花面猫死剩把嘴!”
红毛猫王不敢再出声说话,只能嘟嘟囔囔,可是眼神充满不忿,勇叔摸摸自己的身上口袋说:“屌!烟不知道掉哪里了!”
他看看我们,觉得应该也不会有烟,便一边摸红发猫王的身体,一边说:“你们俩都有点骨气,我钟意这种为人,一个维护弟弟,一个受伤也忍住不哭,都系不错的后生。”他从红毛身上摸出来半包烟,却没有火机,有点揶揄地说:“猫王果然是大人物,自己身上不带火机的。”
我心里美滋滋的,总是被称赞成绩好和长得好看,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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