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视觉会让人变得敏感,身t所有其他感官都像是要弥补双眼功能的丧失,细微的声响会在脑中激发充满细节的图像,肌肤接触到的一切都会唤醒相对应的画面,就像温时予现在这样。丝质的领带服贴地包覆着他的鼻梁和双眼,如果撑开眼皮,他可以看见轻薄布料外的一丝hse暖光。
张钦皓将饭店房间每一盏灯都打开了,不过房里依然称不上明亮。
温时予的双手举在头顶上方,手腕上系着另一条领带,将他固定在床架的一角,领带收得很短,他没有太多空间可以移动。他一侧的肩膀靠着羽毛枕,另一侧则感觉到房间冰凉的空气。
他想像自己从天花板的角度往下看,看见他的身t斜靠在床头堆起的枕头之间,双手失去自由,双膝曲起,对着前方大大张开。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足以使他的腹部一紧,後方那处即使还没有经过扩张和刺激,就已经期待地收缩起来,几乎像是本能。
床垫在他的身下晃动,张钦皓的声音从他的脚边传来。
「你看起来也太兴奋了吧。」他低声笑了。「我都还没有碰你,你就y了?」
伴随这句话,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指擦过他半b0起的yjg。
「啊!」温时予不确定他用的是哪只手指,他幻想是大拇指。张钦皓的手掌很大、很温热,擦过他的yjg根部,将一阵颤栗送上他的尾椎,一路延伸到後颈。他的身t像是受到张钦皓的x1引,想要更加贴近对方的碰触。
但是这场1与他无关,这里的主角是张钦皓,而温时予是个称职的表演者。
张钦皓喜欢支配。尽管对方没有直接说过,在他第一次被张钦皓带出场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张钦皓压着他的头,将自己的器官cha进他口腔的最深处,使他无法压抑乾呕的反应,而这让张钦皓在他嘴里变得更y。於是温时予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顶撞他的喉头,不避讳眼角被b出泪珠的模样。
在这个房间里,张钦皓享受拥有绝对的权力,主导一切,温时予则负责扮演完全的服从者。
胯间的那只手短暂离开他,然後落在他的脖子上,得到暗示的温时予将头抬高,露出自己的喉结。r0u食动物在对自己的同伴称臣时,也会露出脆弱的咽喉,而张钦皓确实像是一只r0u食动物。
张钦皓的右手手指沿着他的锁骨下滑,爬到他的x口,抚过他的x骨,另一只手抚0他左半边的躯t,缓缓往腹部移动。
是张钦皓太会挑逗了,还是他的身t对x已经产生了近乎直觉的反应?他的rt0u甚至还没有接受碰触,他就已经能感觉到它们的紧缩、刺痒。
「唔」
两只手指掐住他右边的突起,温时予的大脑短暂地失去运作,仰起头,x口向上挺起。
「还想要吗?」张钦皓问。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想。」
&润的触感包覆住他另一边的rt0u,这是给予他的奖励。张钦皓的手指没有停止搓r0u他,舌尖绕着他的左x缓缓打转,t1an弄他的rt0u下缘。
「哈啊,好舒服。」他张开嘴,让鼻音在他的声音中渲染开来。「嗯」
温时予将双脚张得更开,骨盆向前倾,他的yjg已经完全b0起,倒在他的下腹上ch0u动,他知道这会让张钦皓非常满意。如果张钦皓满意,他就会更快进展到下一步,然後这场1就会结束。
对方的舌尖离开他的x口,他几乎就要开口要求对方别停,但是他咬住嘴唇,将这句话换成了饥渴难耐的低y。
「嗯、嗯,拜托。」温时予出声哀求,挑战着对方的慾望。「我想要」
「太快了吧。」张钦皓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有温时予所期待的自满。「这麽想被g?」
温时予没有说话,只是轻哼一声,将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开,抬起,做出最原始的邀请,如果他的手没有被绑住,他就会抱着自己的大腿。此时,他的腿在半空中,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想像张钦皓眼里的他会是什麽样子?他把头仰得更高,将喉头的曲线完全展露在光线下,而下t的颤动,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
「拜托,求你。」温时予的声音沙哑,充斥情慾。
他更用力地收紧腹部,让他的後x抬得更高,一切都是为了视觉,为了满足张钦皓主宰的慾望。他放任自己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身t规律地摇摆,感觉到x器一次又一次地打在皮肤上。他不确定过了多久,张钦皓才欣赏够了他被慾望冲昏头的模样。他听见润滑ye的瓶子打开的喀嚓声响,喉咙已经因一声声sheny1n而变得乾涩。
他咽了一口口水,正好来得及在一只sh滑的手指cha入他t内时,再度喘息出声。
「啊、嗯……想要更多。」温时予摆动,顶着张钦皓的手指。「拜托。」
要说他没有快感,绝对是骗人的,光是想像自己现在张着嘴,大口呼x1,一声接着一声的样子,他就浑身燥热。
他是表演者,而他很自豪,也总是非常、非常投入演出。就算对方并不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也无妨,这场1的主角不是他,他只需要发出足够x感的喘息声就好,剩下的,就让他的身t去发挥。
被填满的感觉,使温时予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倒ch0u一口气,身子从床垫上弓起。
张钦皓的手压着他的大腿,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想要我g你吗?」
「g我。」温时予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嘴唇颤抖。
他可以感觉到张钦皓的身t向下压来,将他胀痛的x器夹在他们的身t之间。两侧的床垫下陷,他想像张钦皓笼罩着他,进入他的x口,每一寸肌r0u都蓄势待发,就等着他下达明确的指令。
此刻,主导权不在张钦皓手上,而在温时予手上了。
x慾是一枚鱼钩,温时予拉动钓竿的方式,就是他的身t──在这场交易中,将主导权赋予对方的温时予,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温时予再度呜咽一声。
「求你。」他哑声说道,乾涸的喉咙更加深了情慾的效果。「g我。」
当张钦皓深深撞进他的t内时,温时予把头陷进枕头之间,随着他的节奏喊叫。他不确定自己在喊什麽,但是他相信张钦皓也不在乎,事实上,这大概会让对方更兴奋。
他的声音濒临啜泣边缘,上气不接下气。
「你好。」张钦皓喘着气。「你知道你有多sao吗?」
这句话b任何挑逗都令温时予兴奋,其中的羞辱,对他来说更像是夸奖。是的,他知道,这就是他现在会在这里的原因。
「呜……」温时予只是用更强烈的肢t动作来回应,双手被固定在头顶上的感觉像是一种惩罚,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然而身t的刺激与快感却呐喊着另一种可能x,他说不清自己享受哪个部分:是他的身t不属於自己,还是男人因为他的x感而无法克制的慾望。
伴随着身t的肌r0u收缩,他更卖力地摆动下身,试着将男人更快送向0。
混浊的闷哼声响起,张钦皓最後一次用力挺进,然後静止下来,沉甸甸的t重压在温时予身上,在他敞开的大腿之间,使他的肌r0u酸涩。